一個長門棄婦在皇上的·寵·妃懷孕之時,得到了更勝以往的·寵·幸···
陳阿嬌伸手拿起一旁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杯中水,潤濕了喉嚨。一直放在遊記上的視線偏移了幾分,看了一眼今日格外活潑的鹦鹉。接觸到她的視線鹦鹉的動作更是的大了幾分,精心護理的毛發都被撲騰掉了幾根。
唇邊帶上了明媚的笑意,陳阿嬌看起來心情很好,将杯中水一飲而盡。拿過一旁的籠子,逗弄着籠中的鹦鹉。不曉得是不是養育的方式問題,她大概永遠都無法聽到鹦鹉開口說話。伸手拿過一旁的絲帛,提筆書寫。
闵谷看着在一旁仿佛陷在自己世界的陳阿嬌,往日娘娘從未在這清晨寫過字,今日為何···
陳阿嬌寫完之後,未等墨迹幹涸,直接合上了絲帛,放入匣子中。幾乎在她将匣子放入箱中的瞬間,房門便被推開。
“怎麼?阿嬌姐不喜歡那些瓷器?”劉徹推門走了進來,視線在進門的一瞬間便膠着在陳阿嬌的身體上。眼眸中的溫柔幾乎會讓人沉溺在其中,但是也隻是幾乎而已。
“參見皇上。”陳阿嬌起身欲行禮,但是仿佛想到了什麼,并未屈身下跪,隻是點了點頭。“怎會不喜?不過皇上賞賜的太多了,在這長門宮中也沒有地方放置。與其在庫中蒙塵,皇上不如将它賜給别人。”
“隻要是在阿嬌姐手中,自然就沒有蒙塵的說法。這些太監侍衛們平日裡也沒有事情做,換兩件瓷器擺件還是能夠做得到的。”劉徹唇邊的笑意更加真摯了幾分,顯然很喜歡陳阿嬌這副模樣。
許久之前的阿嬌姐也是這樣,私底下兩人的請安不過是口頭言語而已。隻是,自從到了這長門之後,阿嬌姐變得多禮了,一言一行堪稱這宮廷典範。同樣也對他疏離了。他想要一點點的讓兩人的關系再次恢複到最初的親近。
陳阿嬌·點了點頭,她知曉劉徹賞賜的東西沒有再收回的道理。剛剛也不過是提上一句,希望劉徹不再什麼東西都往這長門宮中送。
劉徹大步走到陳阿嬌身旁,陳阿嬌這才發現。黑色的衣袍上面難得的沒有那彰顯身份的龍紋,精緻的金色紋路盤旋在衣襟之上。比起龍袍的莊重大方,這身衣服少了幾分威嚴,更多了幾分風·流倜傥。
“皇上今日這是······”
“阿嬌姐想不想陪朕出去走走?”
“這恐怕···”若是往日,在這長門也是無聊,遊覽一下長安的風景也未嘗不可。今日,她甯可在這長門宮内呆着。陳阿嬌看了一眼手中的遊記,隻不過看了一小半,還有大部分沒有看完。書中記載的都是陳阿嬌耗盡此生都無法走到的地方。
“阿嬌姐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姑母了吧。”劉徹的聲音的仿佛帶着兩分蠱惑般,“難道不想去館陶長公主府看看?”
陳阿嬌有幾分躊躇,何止是有幾日沒有見到母親了?自從半年前的那次相見之後,館陶長公主便很少進宮,就算是進宮也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很難說上幾句話。若是能夠出宮見上她一面,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麼就這樣決定了,阿嬌姐需要再換上一身便裝嗎?”劉徹将視線放在陳阿嬌身上,很少在阿嬌姐身上看到的藍色衣物,就算是直接穿着出宮也并無不可。沒有穿在衛子夫身上的清麗感,他的阿嬌姐,無論什麼樣的衣物都難掩靈魂上早已經刻印下的尊貴與驕傲。
隻是,這種裝扮果然沒有那雍容大氣的皇後衣着适合她。手不經意間握緊了幾分,然後舒展開,面龐上的笑意依舊,隻是在那笑意之下更多了兩份愧疚。
“那還請皇上稍等片刻了。”陳阿嬌目送劉徹走出内室,不知道什麼時候陳阿嬌在這長門的内室對劉徹也沒有了任何秘密。他是帝王,他想要去的地方有什麼人能夠阻攔的了,更何況這本就屬于他的皇宮。
陳阿嬌在闵谷的幫助下褪下一身藍色的衣物,随手摸到了一件大紅色的便裝遞給闵谷。坐在梳妝鏡前讓闵谷梳上一個适合的妝容,銅鏡雖然模糊,也能隐隐約約看出越發精緻、華貴的面容。
肌膚柔嫩順滑處處透漏着養尊處優的味道,眉宇間的驕傲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浮于表面的堅強交織在一起。長門半年多的時間,沒有磨去陳阿嬌的棱角,反而讓她更加絕豔美麗。
劉徹看着陳阿嬌從内室裡走出來,下意識的向着陳阿嬌伸手,掩飾了自己眼眸中一閃而過的驚豔。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阿嬌姐如此着重的梳妝打扮,果然姑母才是現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嗎?壓下心中的嫉妒,别說現在的他沒有資格嫉妒,就算是在一切發生之前,他有什麼資格與給予了她所有·寵·愛的姑母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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