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做法都是在迎合劉徹的心意,在自願走上棋盤的時候,便沒有了後退的可能。想想建功立業的衛青,衛子夫她也沒有任何後退的借口。
“夫人,奴婢聽說皇上這次是真惱了皇後娘娘。據說回去之後,還大發雷霆,将奏折都掃到了地上呢!依奴婢看,皇後娘娘那性子,早就該懲處一番了。她加害夫人那麼多次,次次都不痛不癢。這次,卻是直接惹惱了皇上,恐怕沒有人能夠幫她了。”
“皇上可曾傳召過哪位大臣?”衛子夫比起自己身旁宮女,顯然要更加謹慎一些。皇上若是看到了那些東西,不可能将事情放下。
皇上這個身份就算他無憑無據懲處了一個人也是可以的。隻是,劉徹他為人向來謹慎,不會授人話柄。
在證據确鑿的時候,再安排個官員調查一番,也算是給館陶長公主府一個交代。有些人恐怕還會以為是陳阿嬌辜負了皇上的信任,皇上所有的行為,都是迫于無奈。
若是尋罂知曉衛子夫此時的想法,定然會驚歎。可不是麼,曆史上劉徹在看到那些巫蠱之物的時候,可是派了有名的酷吏張湯徹查此事。最終定局,廢了陳阿嬌的皇後之位。
“這……奴婢沒有聽說。奴婢隻顧着高興,倒是忘了多問上幾句。”翠桐的聲音明顯沒有剛才那般愉悅。她忙着報喜,隻聽了幾句,便高高興興的過來了。
難不成,還有什麼變故?皇上的确是惱了皇後娘娘了,現在這宮中都是這般傳言的。還能有錯?
衛子夫倒也足夠了解翠桐的個性,沒有多問。翠桐明顯沒有另一個心腹紅纓那般心細。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将翠桐放在明面上。不同性格的人,有不同的用處。翠桐這般直爽,在往日可是沒少幫她在劉徹面前讨了好處。
心下不由的有幾分不安。衛子夫想了想自己的安排,始終未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手微微放在小腹之處,稍微有幾分加速的心跳,再次恢複了平靜。
“夫人……”另一個宮女闖入到宮中,看到那人的面容,翠桐連忙走出了房間,将房門牢牢的遮掩。她這般熟練的動作,顯然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夫人,不好了!楚服,楚服她……”紅纓有幾分慌亂,說話都有幾分磕磕絆絆。
“慌什麼慌?楚服?楚服怎地了?她就算說是我們指使,沒有證據也定不了罪。”衛子夫這般說着,那被衣袖掩蓋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她做了些什麼事情,皇上恐怕知道的一清二楚。衛子夫不擔心自己做的事情讓劉徹知曉,隻擔心楚服會大庭廣衆之下說出真·相。哪怕隻是一句言語,對于她來說都極為不利。
如今她腹中有皇嗣,出了一點意外也不會危及生命。隻是,卻也讓她從此與那個位置無緣。甚至……衛子夫不願意去想那最壞的可能。
原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什麼地方除了差錯?
“楚服什麼都沒說。”紅纓連忙回答。
“既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你又何必慌張。這件事我們做的極為小心,沒有人知道楚服與我們有聯系。她犯下的可是霍亂宮廷的死罪,不用幾日,便能夠死無對證。”衛子夫放松了下來。
楚服沒有将她說出來就好,既然現在不說,那之後說出口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她的那些家人,可都掌控在她的手裡。一旦事情了了,她便讓人送下去,讓他們一家團聚。
“可是,楚服從椒房殿之中逃出來了。而且……她正在想辦法出宮!”紅纓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這皇宮哪裡是說進就能進,說出就能出的?進來的時候館陶長公主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才讓人進宮。這出去,更是艱難。
楚服知道她如今不可能依靠陳阿嬌,在她眼中,陳阿嬌身邊怕是成為了地府大門的所在之處。此時最是恐懼的她,自然恨不得躲得遠遠地。
她突然撂攤子不幹在衛子夫那裡也讨不到任何好處。如果她向衛子夫求助,指不定是站着進橫着出。
楚服隻能自己想辦法離開,沒有這兩個人的庇護,她在這宮廷之中說是寸步難行也不為過。
幸好她沒有慌不擇路,還知道稍微遮掩一番。出門的時候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換成了宮女的衣物。因此她在宮中神色匆匆的走了那麼久,也沒有讓人發現。就算有哪個人看到了她,也隻當是哪個主子身後的丫鬟,有急事要處理。
“楚服怎麼會逃出來?椒房殿之中有皇上的人守着,還能有人逃出來?”衛子夫比陳阿嬌清楚劉徹的手段。如此,她才會覺得,劉徹踏進椒房殿,就已經昭示了這件事情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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