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的對手是人類,風硯竺無疑會欣賞尋罂的做法。但是,此時他們身處在不會出現活物的古墓。她難道沒有意識到,在他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風硯竺想要再開口一次,又覺得自己會沒有面子。他還從沒主動讨好過誰,哪怕是别人讨好他,也要看他接不接受。罷了,不過是在她身上多花費一些的心思而已。
“師兄?!”原修永看到風硯竺皺起眉頭,他連忙更靠近風硯竺一些。他的面龐也選擇了一個很好的角度,可以讓風硯竺清晰地看到他面上的擔憂,卻又不會讓他們身後的人窺視到一分一毫。能夠讓師兄皺眉的事?這古墓當真有那麼危險?!
“沒事。”風硯竺的面色已經恢複了冷淡,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又不是第一次探索古墓,為何這般沉不住氣?!”
“……”原修永完全是有理說不清,若不是師兄的表情誤導,他怎麼可能會這般不穩重?往日師兄面對什麼狀況眉頭都沒有皺上一皺,這次剛一進門就看到師兄皺眉,他怎麼可能不多想。
這個理由在他看來十分的理直氣壯,隻是他根本不敢說出來。所以,師兄的教導,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的接下。
尋罂的身體幾乎是貼着牆壁,她的手不經意間貼到了的牆壁。牆壁的紋路上,居然沒有半點灰塵。
“啊~”白書薇尖叫的聲音在古墓之中響起,這古墓的通道明顯不短,一會兒才聽到了回音。
風硯竺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它就懸浮在他的身前,照亮了通道之中很長的一段距離。
他們這些人的确都可以夜視,卻與白天有幾分區别。白天不容易被忽略的,夜晚也可能會忽略。此時将這通道用夜明珠的光芒照亮,那突然的變換,反倒是容易注意到一些東西。
風硯竺的視線從牆面上掃過,他剛剛便覺得自己忽視了什麼。如今一看,果然是忽視了一些東西。
古人的墓穴之中,總是喜歡留下壁畫,無論是凡人還是修真者,這一點倒是相同的。他進入之後,在黑暗之中倒是沒有注意到壁畫。如今照亮了之後,牆壁上的東西越發明顯。
尋罂将手從牆壁上拿開,神色不變的看着牆壁上的溝壑。牆壁上的壁畫比起曾經見到的那些或是國泰民安,或是風俗民情,或是信仰虔誠……這類的筆畫有很大的區别。這上面的壁畫若是真的要概括,可以叫做‘人類的獻祭方法’。壁畫比他們認知到的古代刑罰更加殘酷,用人的生命來獻祭。
這些壁畫經曆了那麼多年的風霜,居然還清晰的如同剛剛雕刻上去的一般。所有的線條,都呈現出·血紅的色澤,看上去就仿佛鮮血在上面幹涸一般。色調與畫面搭配起來,給人的沖擊力自然會更大。
“風哥哥……”白書薇連忙更靠近了風硯竺一些,她伸手想要抓·住風硯竺的衣袖。在所有人之中,風硯竺最能夠給她安全感。她此時面色蒼白,卻并不是僞裝,更多的卻是真實。
其他人倒是沒有白書薇這般不堪。在末世之中誰沒有看到過殘酷的場景?喪屍吃人的景象他們看的都多了,除了一開始的沖擊之外,他們倒是沒有多麼恐懼。此時他們更在意的是,連壁畫都這幅模樣,墓穴主人的性情如何一目了然。估計,前面的路更不好走。
風硯竺往前走了一步,恰好讓白書薇抓了個空。白書薇想要再跟上的時候,他身邊的修真者便有意無意的阻擋了她的腳步。她在古墓外的一句話,顯然是得罪了大部分的修真者。
原修永帶着幾分同情的看了白書薇一眼,他緊跟在風硯竺的身後。雖說他的确很想給師兄找個女人,這時候,他也實在是愛莫能助。他目前智商還在,絕不會冒着得罪其他同門的危險給師兄找女人。
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看到了一個墓室。墓室的門同樣是原修永打開,裡面堆放着至少着三四十幾件武器,看的衆人心下格外火熱。雖然這裡面的全都是低級的武器,但能夠傳導異能的武器本就少見。
風硯竺掃了這些武器一眼,聲音之中帶上了幾分明顯的不喜。“果然是修魔者的手段。”
他并認為所有的修魔者都十惡不赦,有不少師門成員經常說研究院的關惜岚怎樣怎樣,他并沒有理會過。關惜岚在修行者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但若是風硯竺想出手,她估計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這個墓穴的主人,是個修魔者,而且絕對的十惡不赦。從那些壁畫上便能夠窺視一二,再看此時這些堆放的武器,并非常見的刀劍。大部分都是偏門陰毒之物。武器并不代表人的性格,要看一個人怎麼用。但是,将這麼多偏門的武器都放在這裡,這便能展現幾分主子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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