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也的确是有保護劉邦的想法。他在外也總是一副要為劉邦抵擋危險的姿态。哪怕劉邦其實并不弱小,但是這與劉肥有沒有保護他的心思沒有什麼聯系。
夏侯嬰護衛着劉邦與劉肥他們逃離,走的自然都是十分偏僻的小路。但是,就在這樣的路途上,他們碰上了幾輛馬車。雖然看對面的馬車不像是兵士,夏侯嬰卻也不敢不防備。
這一輛馬車上多了可以坐上四五個人。如果真的是士兵在其中隐藏着,哪怕再幾個也有可能。他們這數十人看起來不少,但是在這幾天的逃離之中,狀态明顯的不好,他們能夠将自身的實力發揮到一半已經算是不錯了。
夏侯嬰他們原想要繞過這些馬車,兩者的相安無事自然是最好的。但是這幾輛馬車,卻是直接停在了道路中央,明顯是不讓人借道的姿态。這更是讓夏侯嬰警惕不已。
“不知幾位可否行個方便。”夏侯嬰走到前方,他身邊的士兵已經明顯的警惕了起來。
聽到他的聲音,那馬車上的人似乎有了些動靜。随後對面的一輛馬車上,走下了一個穿着一身紅衣的女子。
紅衣穿在人身上,有的人穿出來是的喜慶,有的人穿出來是媚俗,但是這女子穿在身上卻是穿出了大家小姐的端莊大度。這算是豔·麗的顔色,卻是完全被她的容貌氣質壓了下去,讓人不覺得這紅衣有多麼耀眼。反倒第一時間注意到他這個人。
看到這麼一個大小姐姿态的女子,夏侯嬰稍微松了一口氣。哪怕這項羽再怎麼無人可用,也不可能讓一個女子來攔截他們,更何況項羽現在如日中天,并非無人可用。
“不知夫人可否行個方便?”夏侯嬰看到這車上走下來的女子。從裝束上看,這女子明顯是已經有人家的。稱呼一聲夫人,算的上是尊重。
“劉季可在車上?”尋罂開口問了一句。
夏侯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反倒是他身邊的那些親衛,有幾個便是早年跟随劉邦,知道劉邦在沛縣事迹的。劉邦在當上沛公之前,便一直是劉季。
自從他當上沛公之後,便很少有人稱呼他的名字,反倒是稱呼他為‘沛公’。如今成為漢王,他們便改口稱‘漢王’。
“雉兒。”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劉邦與劉肥便先後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身邊那幾個反應過來的親衛自然是肯定了自己心下的想法,有一些親衛還想要上去護衛劉邦,也被其他人攔了下來的。
“母親。”如果說劉邦開口還有人想要上前阻攔,那劉肥開口之後,衆人便悄悄褪·下,那有幾分緊張地心情,也放松了下來。
他們此時倒是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呂雉這個王後,他們可是都聽說過漢王的風流韻事的。漢王對女子可以說是來者不拒,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能夠在他身邊得到一個名分。
他們都知道漢王有一位王後,漢王的長子更是時時刻刻的跟随在漢王身邊。對這位王後,卻是隻聞名從來沒有見過面。隻是聞名,他們對這個王後就已經非常敬佩了。能夠在漢王心中經久不衰,定然是個魅力無窮的女人。
此時見到呂雉,他們心下也沒有任何失望的感覺,反倒覺得漢王的王後就該如此。雖然呂雉的外貌并不出衆,但是那一身氣質卻是少見。更别說,他們很多人聽說過劉肥是王後親自教導出來的,早就對這位王後有幾分崇拜。
劉邦走到呂雉身前,伸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掌。視線近乎貪婪的巡視呂雉的五官,他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過呂雉了。一日不見,思之若狂。他心中或許,已然癫狂。
從巴蜀出兵開始,他便有幾分急功切利了。那些收攏來的屬下,他也并沒有好好調·教。隻想着盡快的奪得更多的權利,想着将她接到自己身邊。然後自此琴瑟和鳴,再也沒有人将他們分離。
他為這樣的急功切利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此時,他卻覺得這樣做是值得的。他現在又見到了呂雉,她果然還是記憶中的模樣,還是他最喜歡的模樣。
“雉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劉邦雖然愉悅,卻還是問出了口。既然呂雉開口說了她要為他守住後方,那除非萬不得已,呂雉是不會從沛縣離開的。
“不僅是我,父親他們也在。”尋罂拍了拍劉邦那收緊的讓她感覺有幾分疼痛的手掌。
劉邦擡頭看了一眼,他看到的并不是一輛馬車。幾輛馬車在一起,他隐約還能認出來,駕車的人是呂家的家仆。顯然,這些人之中不僅是劉家人,呂家人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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