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齊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拒絕秦庸,隻得讪讪道:“你弟弟都開口了,就應了你,你該多向你弟弟學……”
“多謝父親。我明日送太太回外祖那邊,待我歸家會接太太回來,也省的父親這邊費心。”秦庸不耐煩聽秦正齊虛與委蛇,懶懶地拱了拱手,秦正齊和他吵了半晌,也覺得勞累非常,擺擺手就算了,起身走出書房。
秦賢跟着秦正齊一道向外走,路過秦庸時,柔聲讓雪燕給秦庸包紮好傷口,然後擡眼意味深長地看了秦庸一眼後,才邁步出門。
秦賢小秦庸兩個月,弟弟名賢,兄長名庸,秦正齊就像是怕秦庸忘記一般,用名字時時刻刻地鞭笞他,羞辱他。
秦賢年幼,可秦正齊從來沒有記得,上個月秦庸也才堪堪到了十四歲。
第2章褚家女齊州歸甯,錢多多領罰抄書
今天不是個天朗氣清的日子,太陽一直含羞帶怯地躲在雲後面,日頭越發烏沉沉地,讓人提不起興緻。
而這風,夏日炎炎時它怠惰出來施舍你點涼意,這個時節,更别提現在才出正月,西北風打着卷兒把房頂上的雪沫子一道送下來往你臉上招呼。
褚府大門口,一名美婦人身着青灰色馬面裙,上身一件月白色立領斜襟長襖,外罩墨綠色披風,舉手投足端莊大氣。
婦人保養得當,生得一雙風流無雙的瑞鳳眼,眉宇間卻有一抹濃郁的哀愁,以至于眉心都生出些許川字型的細紋。
“誠……庸兒,你此去定要多加小心,遇事不可冒進,立不了功便不立,娘隻想你平平安安回來。”婦人為秦庸披上鬥篷,眉宇間的憂愁更甚,正是秦府的太太褚琅。
秦庸此時的神情也柔和了很多,不似在面對秦正齊時那般咄咄逼人,眨眨和褚琅别無二緻的瑞風眼,語氣輕松道:“太太又想些什麼有的沒的了?不過是代聖上尋回長公主,定當全首全尾地回來,總不至于找不到人皇上就要了我的腦袋。”
褚琅忍不住笑出聲:“就你會逗我開心。”言罷,褚琅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左右這差事也是要接的,你何苦與你老爺置氣,娘不回來也不礙事的,畢竟是正房太太,老爺再偏疼賢兒總也不會虧待了我。”
“這不是讓太太回來養養身子麼?”秦庸不欲讓褚琅知道秦正齊與秦賢的腌臜事,岔開話題道:“太太不是想吃齊州的點心了?這回可以讓小厮日日去醉仙樓買回來吃了。”
“哪就那麼嘴饞了?”褚琅嗔道,又囑咐秦庸天冷加衣,按時喝藥雲雲,最後疼惜地摸了摸秦庸額頭包紮起來的傷口,才與兒子依依惜别。
皇上這道還珠令下得很急,秦庸接了旨第二日便動身了。
正如他與秦正齊所說,秦夫人随行,大約在官道上行了六七日,方到了齊州外祖家,在齊州歇了一日後便要動身往南趕。
先帝還在時,褚老将軍便已告老多年。
褚老将軍在先帝奪位時有從龍之功,領兵打仗那一套很有些才華,但褚老将軍為人很圓滑識趣,早早便卸甲歸家。
後來朝堂動蕩,當年的老将軍們野心漸長,唯有褚家能榮華富貴到如今,也是因為褚老将軍知道什麼叫兔死狗烹。
如今新皇登基,其實褚老将軍暗地裡也是出了些力的,新皇似乎隐隐約約想要褚老将軍回京隻是個中原因錯綜複雜,宗親們也都虎視眈眈,此事隻能暫緩。
這個節骨眼,自己不在秦府,他是不可能留褚琅一人在家的。
知子莫若父,先帝駕崩前,本屬意于大皇子,可大皇子太心急了,竟在先帝的飲食中動了手腳,先帝臨終立了旨意命四皇子即位,大皇子則被賞了漠北的封地,無诏不得回京。
四皇子也就是新帝曾随外祖學兵法,外祖自然要對他有所助益,而秦正齊之前一直是大皇子一派的。
新帝即位後一直有意地冷待秦家,此時如果自己不在,褚琅無異于就是秦正齊用以掣肘褚老将軍的人質,秦家與褚家面和心不和已是公認的事實,若不把褚琅送回來,新帝不可能對褚老将軍完全放心。
呵,想與褚家作一條船上的螞蚱?他秦正齊想都不要想。
馬車晃得人頭暈,秦庸靠在靠墊上揉揉眉心,阖上眼思索着已知的消息:
當年婧明公主随駕微服出宮,在上元節逛花燈會,當時先帝帶出來的皇子公主有十餘人,隻有婧明長公主不見了,且先帝身邊暗衛衆多,公主遺失卻沒有驚動任何人,連公主的乳母常氏也跟着一同失蹤了,這不是一件很尋常的事。
先帝回宮後,衆人才發現公主和公主的乳母都不見了,也就是說二人失蹤之時是躲過了所有暗衛和侍衛的,那麼隻有兩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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