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大長公主?”
先是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再後來便是怎麼看怎麼像。
可是出門前忘記看了黃曆,竟然就面見了大長公主,隻怕是夭了壽,回家要吩咐家裡人燒好了熱水好好沐浴更衣一番好除了晦氣。
方才這茶館裡還一個賽一個悠閑地磕着瓜子喝着小茶,如今聽到了大長公主的名号一個個吓得魂不附體,更有好事者看了看熙甯的身邊是否拴着狼狗,又帶了多少多少侍衛在身邊。
熙甯見狀一揮袖子便拽着趙臨川離開了這茶館,還能遠遠的聽見那茶館裡傳出來的一聲“恭送大長公主“的客氣話。
趙臨川與熙甯一同長大,更是一拍即合,橫行霸道街頭多年,無事就吃喝,閑時便嫖賭,好事沒做一件,惡名傳了十裡。
熙甯看着趙臨川出現在自己眼前本是驚喜的,可誰叫他又打斷了自己的好興緻,一時也有些苦惱。
趙臨川跟在熙甯身後,拿着扇子敲了敲熙甯頭上的銀冠,含着笑說道:“小祖宗,我如何地惹你了?”
熙甯轉過身來本準備罵上這人幾句,一看見這人滿臉都帶着笑,又把心裡的無名火給澆滅了,又不想表現得那樣容易消氣,于是又扭過了頭繼續向前走。
轉了幾圈之後,熙甯便走進了望江樓裡要了個隔間。
清商站在門口對着上樓來的趙小侯爺屈身禮福,趙臨川叫她起來後便用扇子挑開了遮擋的竹簾走了進去。
趙臨川眼看着熙甯分明嘴角已經向上翹起,還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您可消氣啦?”
熙甯看着趙臨川對着自己陰陽怪氣擠眉弄眼的樣子,又一下笑出來了聲音,問道:“趙伯伯可還好?”
“我父親他好的很。”趙臨川笑着喝了一口茶,又說道:“分明我人就在你面前,風餐露宿回來的京城。你卻先問候我父親,真叫我寒心。”
熙甯上上下下打量了趙臨川一番,“我甯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絕不會相信你會讓自己受了苦,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茶館,瞧瞧你這作态。”
趙臨川笑了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第一件事是去茶館,也許是去公主府向您請安去了呢?”
“呸!”熙甯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府裡的桃花釀還未釀好,你去了也隻能看着酒壇子。”
趙臨川可是委屈,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何曾隻是貪圖你的酒。”
“那你便是貪圖本宮的色?”熙甯說完這句之後自己都颠的亂顫,捂着肚子笑了半天。
趙臨川将扇子搖開擋住自己的臉還不夠,更是将頭偏開一臉悲憤,說道:“坊間常聞公主無恥,今日趙某領教了個非常,今日聽公主金玉良言,勝過本侯讀書十年!”
清商立在外面聽着主子們說笑,自己也隻捂着嘴笑。
卻又聽到趙小侯爺說了一句:“那方才說書人講得可算是真的?”
熙甯被嗆了一口水,白淨的面皮上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紅色,說道:“你隻聽市坊裡的傳言去,那裡胡傳着本宮是吃人的女鬼呢,你怎得不信?不怕本宮剝了你的皮殺了炖肉麼?”
“那便是假的了?”趙臨川心裡松了一口氣。
熙甯難得紅了老臉,說道:“也……也不全是……”
第6章喜鵲
聽着熙甯這樣說,趙臨川的心裡又是一緊,本想等着她繼續說下去,而對面的人卻再也不說話,隻盯着窗外看。
趙臨川也便順着熙甯的目光向外看去。
隻看見那大街上走來了一位穿着白衣的公子,雖是走在這市井街道上卻不見得這人身上背着哪怕是一點兒臭氣,隻端的是出塵飄揚,遺世獨立。
熙甯見他手上攜着書卷,便知道他是從城東回來的。
宋衍不喜乘轎,也不喜歡帶小厮,如今正要回府去,正走在路上,便隻覺得有兩股視線看着自己。擡起來便看見了熙甯與一個陌生男子坐在一起。
微微停步,對着二樓的窗口鞠了一躬以視作行李,便再往前走去了。
“他便是那說書人說的狀元郎?”趙臨川對着熙甯挑了挑眉,說道:“我原來以為那些個能考上狀元的和虞夫子沒有什麼兩樣的,卻沒想到今年的狀元生的這樣與衆不同。”
“我原先也是這樣以為的。”熙甯眨了眨眼睛。
趙臨川收起了扇子拿手敲了敲扇柄,說道:“倒是少年英才,我雖在明州卻聽聞着這人靠着一張嘴巴便把北元的使者給說得敗退了?”
熙甯少見的沉默了一瞬。
趙臨川哪壺不開提哪壺,掰着手指頭算了算,說道:“現在已經是右相了?皇帝很生器重他呢,你又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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