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夫人兩根纖長而白皙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動作在他的已經被揉弄得一片軟紅穴口輕輕抽動着,抽出來的時候還糾纏出了幾根潤滑劑黏連而成的透明絲線,“疼的話就出聲,别自己忍着,嗯?”
白緬默不作聲地點點頭,他的側臉燒得厲害,幾乎不敢直視夫人在他身後動作的手指。
在他看來,夫人端莊優雅而高高在上,萬萬不應該親自來做這種、這種……污穢的事情。
然而夫人就是這樣做了,不僅做了,還做得極為耐心、極為溫柔。
見他似是真的适應了兩根手指的粗細程度,夫人小心地将被裹在白緬體内的兩根手指微微張開一指的距離,随即輕緩而堅定地在面前濕潤緊窄的穴口中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白緬的身體不受控制般輕輕顫抖了一下,他依然溫順地沉默着,隻是逐漸粗重起來的呼吸和慢慢升溫的身體洩露了他此刻已經開始情動的事實。
夫人一邊觀察着他的狀态,一邊将手指徐徐向他穴内更深處探去,摸到微微凸起的穴心試探般揉了一下。
白緬的呼吸停頓了一下,随即蓦地急促了起來。夫人心知找對了地方,于是再不克制,反而不顧白緬鼻腔中愈發甜蜜的細聲嗚咽反複刺激起了那一點
他體諒白緬不能受刺激太過,于是小心地斂着指尖,隻是用柔嫩的指腹按揉摩擦着穴心,直到白緬兩隻長腿下意識地繃緊,甬道内亦不自覺地變得愈發濕熱,前端也微微擡了頭,才大發慈悲般抽出了作亂的手指,單手拉下了褲鍊。
透明的淫水順着溫熱的腸道緩緩流淌到了穴口,又因為菊蕾過于緊緻而被牢牢鎖在了甬道内,竟是半滴也未曾洩露。
白緬神色迷蒙地注視着突然立起了身子的夫人,後臀難耐地在柔軟的枕頭上磨蹭了一下,目光滑落到夫人高高昂起的性器時,才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即将迎接的是什麼一般,自欺欺人地将側臉埋進了柔軟的枕頭裡。
他聽見夫人輕笑了一聲,然而以與這個笑中的暖意半點不相似的強硬力道拉開了他的雙腿。
比起Alpha,作為Omega的夫人的性器看起來要溫和許多,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秀氣了,但是即将被插入的瞬間,白緬還是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識地撫上了微微隆起的肚子。
即使是在這樣情熱正濃的時刻,夫人也敏銳地注意到了他的不安,于是沒有急着進入,反而伏低了身子注意不壓到他的肚子,和他交換了一個吻。
這是夫人與白緬間的第一個吻。
幾乎不涉及情欲、十分溫柔的、能夠撫平一切不安的吻。
“乖,不要怕,我會照顧好你和寶寶的。”
白緬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他能感覺到身體正在一點一點被打開,與之相伴的卻并非早已習慣的疼痛,而是一陣陣溫和的、潮水般湧上的情潮。
陌生而熟悉的安心感攫住了他,他曾在總裁帶來的狂風驟雨中作一葉颠簸的小舟,因為被完全地控制和支配聽見自己的心在狂嚣着宣告服從;而此刻,在夫人并不寬厚卻十分溫暖的臂彎中,他竟再一次感知到自己那顆被冰封雪埋的心,因為被溫暖的春風包裹而激顫着怦然而動。
即将攀上高峰的前一秒,夫人突然伏低了身子,在白緬耳邊軟聲道:“緬緬……”
白緬驚喘一聲,濕漉漉的軟肉下意識地牢牢絞緊了夫人深埋在他體内的性器,兩人一同到達了極樂。
即使是總裁,也從未這樣親密地喚過他。
他的名字本來就聽起來軟綿綿的,此刻夫人的聲音溫柔而充滿憐惜,像是在安撫什麼可憐兮兮的小動物,聽得白緬面紅耳赤,恨不得就這樣融化在他的懷裡,軟成一灘春水。
不是因為愧疚,不是為了報答,終于毫無保留地交出自己的瞬間,他仿佛聽見了春天第一朵花開的聲音。
屬于夜色與月光的、踏輕雲挾晚風的桂花香氣悄然而至。
——那是夫人情動的味道。
“夫、啊、夫人……”
“叫我的名字吧。”男人溫柔地垂下眸注視着他,“隻有再這種時候,不想僅僅被你叫做夫人啊。”
白緬不知為何眼底一酸,他溫順地咽下了喉中的澀意,如對方所願地,輕輕喚了一聲那個即使是在夢中也從未敢宣之于口的名字。
“清、清霜……”
好乘晴色上高頂,要看清霜明月天。*
秦家唯一的正君,近十年來穩坐正宮之位、除了白緬外無人能撼動其半分威儀的秦夫人……
這麼多年下來,人們幾乎要忘了他有一個這樣好聽的本名——
杜清霜。
*化用艾米莉·狄金森《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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