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背德與罪惡也不會因此有所消減。
他将永遠懷抱對夫人的愧疚,一輩子負重前行,亦知曉自己的掌心其實空空如也,即使掏空所有也比不上夫人霞姿月韻萬分之一。
難得、難得夫人還有想要從他身上得到的東西。
……隻好小心翼翼地雙手奉上這一生。
第26章
秦焱再一次回到主宅的時候,發現自己簡直變成了這幢房子裡多餘的存在。
他在場的時候還好,若是稍微離開一會兒,杜清霜和白緬就像磁鐵的兩極一般迅速地吸到一起。
就像飯後,他隻不過是去挑瓶紅酒的功夫,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兩個Omega頭碰着頭靠在沙發上小聲說話,距離近得簡直要親到一塊兒去了。
杜清霜穿着柔軟的米白色家居服,微微低着頭看着手中的雜志正和白緬說着什麼,一縷烏黑的頭發順着鬓角滑落他白皙而精緻的側臉,被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回了耳後。
白緬似是有些疲憊般微垂着眼眸,烏黑的睫毛沾了淚般在燈光下閃動着晶瑩的色澤。他将小半個身子依靠在杜清霜身上——肚子裡的孩子鬧騰得厲害,他這些日子時常感覺胸悶乏力,走幾步路便要扶着什麼喘上一會兒,像現在明明知道在秦焱面前靠在對方的夫人身上并非恰當的舉動,身體卻還是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便自發地開始向這個一直以來溫柔呵護着他的男人尋求安慰。
白緬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他皮膚嬌嫩,就算是孕夫專用的加大碼睡褲也會将他白嫩的腰腹勒出一圈淺淺紅痕,他雖然不會抱怨這種小事,但是憑杜清霜的細緻怎麼會發現不了,回頭就給他買了幾條淺色系的寬大睡裙。
白緬一開始還不太好意思穿着裙子出卧室門——雖然在面對總裁和夫人時性子都軟綿綿的,可他畢竟也是個男人。不過自從被杜清霜抱着坐在對方在懷裡好聲好氣地哄了幾次,又被杜清霜直接将手伸進裙子底下揉得全身癱軟,粘稠的液體濕淋淋地沾滿了杜清霜的大腿,還被對方吹着氣在耳邊輕聲調笑道:“這樣不是很方便嗎”,到底還是乖乖順了杜清霜的心。
——不過他也從來沒能真正違抗過杜清霜的意思就是了。
反正不用出門上班,家裡的管家和幫傭也從未對他投以奇怪的目光,白緬漸漸穿習慣了杜清霜為自己挑選的面料柔軟而剪裁得宜的裙子,感覺的确比總有些勒人的睡褲穿起來要舒服很多,便也慢慢說服自己不再把那點小小的糾結放在心上。
……反正都隻是件衣服罷了。
……而且,那種時候,也、也并不是不快活的。
在白緬自己也沒有發覺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與杜清霜初見時那副謹小慎微、總擔心行差踏錯的樣子,他真心實意的笑容多了起來,眼底濃得化不開的郁色一點一點慢慢消散。他不再那樣害怕依靠他人,甚至慢慢開始嘗試着敞開心扉将自己托付。
那顆浮于半空中漂泊無依的心不知不覺輕輕墜下,降落在了溫軟而堅實地擁護着它的羽毛中。
秦焱提着紅酒瓶走近的時候,杜清霜正從桌上的水晶果盤裡拈起一顆水靈靈的草莓湊近白緬唇邊,後者乖乖張開淺粉色的唇,将小巧的草莓含了進去,溫順地微微仰起頭向着杜清霜露出一個笑來。
不知是否蹭到了草莓上的水珠,那一雙微啟的薄唇此刻看起來格外瑩潤。
……簡直能夠激起注視者親吻的沖動。
秦焱眸色幽深,撬開瓶口的軟木塞,緊靠着杜清霜坐了下來:“在聊什麼?”
他姿勢優雅地托起紅酒杯時,從手背延伸向下的微微凸起的血管和小臂結實的肌肉顯露得分外明顯——他剛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不好讓家中兩位身嬌體弱的Omega久等,隻解了領帶脫了西裝外套便坐上了飯桌,故而還沒來得及換上家居服。
剛才有些熱,杜清霜去廚房查看親手炖的藥膳的火候時,穿着畫風神秘的藍色兔耳睡裙的白緬便挺着肚子悄無聲息地挪到了他的身前,默默地幫他将襯衫的袖子卷了幾卷,折好了
整個過程中,秦焱一直攤平手腕任他服侍着自己,幽黑眼眸一動不動地地打量着他,隻在白緬離開時,伸手摸了摸他柔軟的側臉。
白緬于是便像什麼毛絨絨的小動物一般側過頭,将臉頰在他掌心裡輕輕蹭了蹭。
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但是這個動作在他做來仍然像是已經演練了千萬遍一般熟悉。
秦焱收回手移開了目光,轉過身給親自端着躺過從廚房出來的杜清霜搭了把手。
炖湯清淡溫暖而的香氣瞬間盈滿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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