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霜記着之前醫生的建議,借着白緬這次産後恢複的機會,決心要給他好好調養之前生産時留下來的病根。
隻是雖然已經要求營養師盡力改善了味道,但藥膳其中有一兩劑必不可少的藥物還是苦得令人皺眉。
“我已經好了,不要喝藥了……”
白緬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抱着杜清霜的一邊手臂,軟綿綿地用腦袋去蹭對方的肩膀。
他并非吃不了苦的人,隻是有了練習的對象,最近倒是越發會撒嬌了。
杜清霜又的确很吃他這一套,把他慣得現在即使是三人在一起的場合,他在秦焱面前也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
“好了?”
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邊的秦焱似笑非笑,将膝蓋擠進他兩膝之間,迫使他分開雙腿。
“……咳,沒好沒好。”白緬被嗆了一下,慌慌張張地搖頭,求救般看向杜清霜。
後者揉了揉他軟綿綿的黑發,卻笑道:“緬緬,認命吧,今天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要好好疼你的。”
“我看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帶着薄繭的指腹探入白緬的睡衣領口,Alpha沉聲道,“我檢查一下。”
這具身子到底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秦焱沒幾下就把久曠情事的Omega揉軟了身子,眸光含水地看着他,再也說不出半個拒絕的字。
“請……到、到床上去……”
秦焱和杜清霜忍了許久,早就有了想要一起好好疼愛他的打算,為了不把人弄傷,還是勉強等到了白緬的發情期。
“不、不行的……進不來的……”懵懵懂懂地被擺弄了一番,終于察覺到兩人想要做什麼的白緬簡直要被吓壞了,他慌亂地搖着頭,卻連掙紮的幅度都不敢太大,隻小聲抽泣着求饒,“會裂開的,饒了我……”
秦焱皺起眉:“孩子都生了兩個了,怎麼還這麼嬌氣。”
白緬抽噎一聲,不敢說話了。
他其實很能忍疼,隻是看着溫柔地注視着自己的杜清霜,就總是忍不住想要撒嬌——隻不過被秦焱一吓就噤聲了。
最後,還是杜清霜克制着欲望,耐心地安撫着他:“不怕,不怕,乖乖的哦……”
杜清霜的語氣這樣溫柔,動作卻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意思,甚至趁着白緬因為自己的話稍微放松了身子的瞬間,趁勢将性器已經膨脹起來的傘狀頂端強行擠進了軟熱的甬道。
“嗚……”
白緬驚喘一聲,連白玉般的足尖也不由自主地繃直了。
性器完全沒入穴口的瞬間,杜清霜終于忍不住輕輕地舒出了一口氣。
兩根陰莖擠挨在窄小而溫熱的甬道中,像是被套上了一個過于緊繃、下一秒就要被撐裂開來的罩子,在感受到些微被擠壓的疼痛的同時,也品嘗到了電流般從尾椎一路竄上頭頂的、難以言喻的快感。
白緬的大腿内側微微打着顫,臉色蒼白得不像話。他的背後滲出一層薄汗,感覺自己身下那處漲疼得就要麻木了,幾乎已經不屬于自己,簡直恨不得就這樣暈過去才好。
見他情況不太好,杜清霜暫時停下了動作,松松地環着他,手掌從背後輕而緩慢地安撫着他瘦削的脊背。
被這樣順毛般摸了幾下,白緬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才終于喘過氣來,循着經年的調教中已經刻印進潛意識裡的肌肉記憶努力放松着身體,好容納兩根幾乎要将自己活生生分成兩半的滾燙兇器
見他乖了,秦焱的語氣也不再這樣兇:“放松,不會弄傷你的。”
白緬低低啜泣着——怕惹得秦焱不高興,他連哭都不太敢大聲,下意識地向着杜清霜貼了過去,顫着聲音道:“親親……”
估計是意識已經不太清楚,他大腦裡的某一部分退行回了幼年期,甚至是有些癡纏地在向正殘忍地逼迫他打開身體的其中一個男人撒嬌,含着水的眼睛像是委屈兮兮的在質問對方為何還不上來撫慰自己。
杜清霜忍不住笑了一下,從善如流地迎上前去,扶着白緬後腦柔軟的黑發,俯首與他交換了一個深深的吻。
草莓和月桂的香氣混合得越發濃郁了,?在這個幾乎令人沉醉的親吻裡,白緬緊張得繃直成一張拉緊的弓的身體也慢慢重新變得綿軟。
他就是這點特别可愛,不管是被欺負到了怎麼樣的地步,隻要抱起來安慰的親一親,就像是瞬間得到了治愈,又乖乖的放下一切防備,任人為所欲為了。
“要動了喔。”
杜清霜松開白緬仍然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他的、花瓣一般紅潤而柔軟的唇瓣,在他耳邊低聲道。
明明是征詢的語氣,言語間卻聽不出多少詢問的意思,仿佛隻是野獸在享用美食前宣布“我要開動了”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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