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換好了寬松的浴袍,卻連腰間的系帶都綁得松松散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一直支起一條長腿靜靜坐在床邊欣賞了一場過分香豔的動作戲的杜清霜笑吟吟地看着他:“等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輪到我了?”
杜清霜手上用了些力,将衣衫淩亂的小新娘抱過來壓在自己身下,手指輕輕勾起箍在白緬大腿根部的襪圈,再讓它“啪”的一聲重重彈回原來的位置。
等到白緬打了個激靈,茫然而委屈地轉過臉看向自己時,杜清霜貼在他的耳邊,沉聲開口:“今晚……你是我們的新娘。”
白緬下意識地伸手回抱住他的肩膀,睫毛有些不安地輕顫着:“那、那待會兒,也要……一起來嗎?”
想起上次被幹到昏過去幾次,哭到最後連嗓子都失聲的慘狀,白緬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站在兩人身後的秦焱嗤笑了一聲:“不是怕嗎?”
白緬抿了抿唇。
雖然害怕,但是如果這是他們的希望的話……他也不是不願意的。
杜清霜一邊将性器慢慢往他剛剛結束一場情事仍然柔軟放松的肉穴裡送,一邊安慰他:“好啦,今天結婚,就不讓緬緬哭這麼慘了……啊!”
“嗯,”秦焱一本正經地應和着,除去聲音低沉到有些沙啞的程度,他面上的神情端正得簡直像正坐在談判桌前跟對手聊生意,“……今天我們來換一個人哭。”
完全看不出他仍然齊齊整整得的西裝之下,下半身正在光明正大地做着怎樣惡劣的事情。
杜清霜回過頭,似怨似嗔地瞥了他一眼,到底還是微微蹙着眉努力放松着尚未完全做好準備的穴口,任那幾根沾上了黏糊糊潤滑劑的手指靈活地滑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杜清霜本就已經情動,Omega熟于情事的柔軟身體并不需要如何擴張,便做好了迎接它所屬的Alpha的準備,然而待到秦焱真正挺身長驅直入時,被他擁在身下的兩個Omega還是同時沒忍住驚呼出聲。
“……嗯,您、您也……”杜清霜勉力克制着絞緊後穴的沖動,眼神渙散了片刻,軟聲喃喃道,“太突然了……”
月桂清淡的香氣瞬間盈滿了整個房間,剛才那一下簡直是壓着他直接往白緬身上操,杜清霜深埋在白緬體内的性器瞬間抵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嗚……”
察覺到身下的Omega正在微微顫抖,擔心是自己剛才撞疼了他,杜清霜安撫般摸了摸白緬的臉,便感覺有人從身後輕輕扶住了自己的腰。
“讓你還有力氣抱怨,倒是我失責了。”
杜清霜還未反應過來,秦焱便掐着他修長的腰身稍稍退出,随即又再一次重重撞進了他的身體裡。
鼓脹至紫紅的睾丸以極高的頻率擊打着雪白飽滿的臀部,發出淫靡的“啪啪”聲,原本雪白的臀尖很快被撞紅了一片,也将他未出口的話全都撞得支離破碎。
“啊……不行、嗚……太……”
前端被一張又緊又密的小口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受到刺激下意識縮緊的後穴卻又被一次次大力肏開,這樣的前後夾擊實在太超過他的承受能力,杜清霜下意識地想逃,卻向前爬了還不到半步,便被握着纖細的腰身重新抓了回來,惡劣的Alpha甚至掐着他的腰迫使他不斷後退将圓潤的臀部高高聳起,去就那根幾乎要将他柔軟的内部搗碎的兇猛性器。
“嗚、不、不要了……”
驚人的快感如閃電般瞬間劈開大腦,腰側雪白的皮膚上很快便都是紅紅紫紫的淩虐痕迹,到了最後,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氣,隻能小聲嗚咽着,眸光渙散地癱軟在白緬身上,被動地随着秦焱撞擊的頻率無意識地挺動着纖細的腰肢,在白緬身體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刺着
在這樣時輕時重的節奏中,被壓在最底下的白緬其實被弄得并不十分舒服,隻是看着向來端莊高貴的夫人在自己眼前被玩成這個樣子,他心理上感受到的愉悅早已遠遠超過了生理上的快樂
察覺到甬道中一陣粘膩,杜清霜洩在了自己的身體裡的同時,白緬軟綿綿地“嗯”了一聲,已經被欺負到隻能可憐兮兮地擡起一半的性器也斷斷續續地吐出了接近透明的液體。
被杜清霜高潮瞬間絞緊的後穴逼得繳械,秦焱長長舒出一口氣,扯開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的領帶,将襯衫和西褲脫下來丢到一旁,把還癱軟在白緬身上的杜清霜輕輕抱起來,小心地放到了大床的另一邊,随後在兩人中間躺了下來
像重複過無數次那般,杜清霜習慣性地側過身,抱住了他一側的手臂,白緬也自覺地蠕動着身體,緩慢地在床單上蹭了過來,努力離他更近了一些,貼着他的肩膀,安心地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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