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頭暈目眩,方秀容覺得臉頰處一陣火熱刺痛,口中更是一陣鹹澀。林總仿佛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這個耳光上,下足了力氣。
幾乎瞬間五道紅印已經出現在了方秀容精緻白皙的臉上,沈以戎這次徹底耐不住性子。從來都是打自己可以,打自己的朋友他都忍不了。
方秀容來不及擦去嘴角溢出的紅色血珠,已經看到沈以戎一身的煞氣沖了過來。萬分之一的瞬間方秀容甚至能想象到林總被一拳打飛時發出的發出的哄響。
3.
“夠了!”祁衍在人群後看足了好戲,眼看着自己在不出手真的就成了鬧劇,隻能親自出面。
林總顯然氣的不輕,可轉身一看到祁衍還是怵了。他不過是個總經理的職位,仰仗的都是他爸的地位。可祁衍是能和他老爸坐在一起談生意的長輩,真讓他頂上一兩句,一時間也沒那個勇氣。
“還不快把你們林總撫下去醒醒酒?愣着幹嘛。”祁衍中氣十足的沖着楞在一旁東歪西扭的保镖發号着示令,十幾年來在生意場上積累出的威嚴足夠秒殺眼下一切蝦兵蟹将。
酒店的那日裡彼此光裸着身體,隻覺得對方是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可看着眼下的祁衍,沈以戎隻覺得陌生。一身深灰色休閑西裝,因為沒有打領結,最上面的紐扣解開了兩粒,露出優雅有力的喉結。這種純雄性的威懾力,沈以戎隻在自己隊長面前感受到。
那是一種氣場,足夠讓所有人聽話的氣場。祁衍說他已經三十五歲了,可并沒有普通男性将至中年的疲态。反到被這種難以描述的微妙氣質襯托着,看着年輕了好幾歲。
4.
沈以戎被祁衍叫到包廂裡時,清醒的知道自己可能因為沖動,做的事并不對。可平心而論他不後悔,也并沒有造成多嚴重的後果。
可是他不敢直視祁衍的目光。
說實在的祁衍也沒多生氣,這種事最大的問題在于鬧事者,和其他人關系不大。可問題出在沈以戎的殺傷力……下手沒輕沒重的,擱在酒莊會所裡當安保,萬一哪天真的打傷了人,後果才不堪設想。
到底是年輕人收不住脾性,祁衍頭疼的看着沈以戎跟隻大貓一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低着頭不敢看自己。
剛才打架的時候威的要死,一打三都能占上風不輸一點風範。現在到老實了,安安靜靜的坐着像個已經石化的雕塑。
“你不能留在這兒了!”祁衍想這兒是高級會所又不是KTV酒吧,實在是用不到能出這麼猛力的人。
更何況來這兒玩的人非富即貴,從小被人關護着長大的少爺公子脾氣都傲的很。萬一哪天沈以戎真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真是想想都覺得頭疼。
沈以戎想了很多種情況,祁衍的身份多少算他老闆之一,可能會因為自己打了人而教訓自己,最不濟叫人在打回來,萬萬沒想到是要辭了他……
眼神從空茫瞬間轉至錯愕,祁衍好笑的看着沈以戎神情的變化,接下來想說的全憋在嘴裡,純粹的想逗一逗對方。
“我……我不是故意的。祁總……”沈以戎睫毛抖的飛快,現在的工作得來不易。工資又高,還是值夜班,白天完全可以去照顧父親和妹妹。這麼好的機會如果失去了,可能很難再難遇到。
“我去跟那個林總道歉……”沈以戎從沙發上真楞楞的站了起來,包廂明晃晃的鑽石吊燈照耀下,甚至能看到他眼裡因為激動而變得濕潤的眸子裡,閃着細碎的光。
祁衍依舊沒有說話,他雙手抱在胸前,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擡頭眯着眼睛打量着沈以戎。
“我的意思是,給你開十倍的工資,以後隻當我的情人。”
“什麼?”沈以戎發出驚駭至極的疑惑。
那雙顫抖的睫毛,滿是星光的眼睛裡蕩漾的全是無知與無畏的單純,祁衍舔着嘴唇,感覺嗓子幹渴。他認真的打量了沈以戎很久,看着對方緊皺着的眉心,神情幾乎意外到茫然。
第9章
1.
一個木讷的老實人,常年待在軍隊那樣沉悶單調的環境裡,後來進了特種部隊更是一年到頭隻有訓練,演習和任務。
說打底沈以戎已經不知道一個普通人在社會立足是件多麼困難的事,甚至有些單純的不知道人心險惡,别人圖他些什麼。
與他足夠相反的對立點是祁衍,從小就在爾虞我詐的圈子裡長大,生意人有的毛病他都有,奸詐,刁鑽,唯利是圖。永遠用自己的一套觀念打量世人,看似長情,實則冷血。
祁衍話裡的意思說的很清晰明了,沈以戎在傻也知道對方什麼意思。可是瞬間在他大腦裡膨脹炸開的情緒不是被羞辱的氣惱,更不是被金錢迷惑後的臣服,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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