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是故意的,想看沈以戎痛苦的皺眉,鼻尖微紅,連嘴角處都因為激烈的挺動磨出血珠。高潮來臨的瞬間,祁衍摁在沈以戎的後頸,強迫對方把自己性器吞至最深處,一滴不剩的射了個幹淨。
拔出後沈以戎難以控制的幹嘔,嘴裡流出大量透明口水,混着渾濁的白色體液,甚至還摻雜着鮮血。但意外的,沒有一絲不悅,沈以戎吐盡最後的一點精液,從床頭櫃上抽了兩張紙巾胡亂着擦嘴。
說實話祁衍覺得自己是有些過分了,沈以戎第一次做口活多少應該溫柔些才對。可一想起對方被陽光照耀下笑的那麼明媚張揚,和那些嬌嫩如花的姑娘們相談甚歡的模樣,心裡又生起一股無名怒火。
“把那些姑娘的微信都删了,”祁衍也抽了紙巾将性器擦拭幹淨,塞回内褲。拉上拉鍊時,看到沈以戎嘴角處已經泛起的淤青,神情自若的繼續道,“公司内部要求,不許亂添加好友。”
沈以戎聽的有些疑惑卻不敢反駁,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條例。可祁衍畢竟是老闆,沈以戎老老實實把新添加的幾位姑娘全部拉黑,把手機扔在祁衍身邊,讓對方檢查。
第13章
1.
“疼嗎?”祁衍用指尖輕揉着沈以戎淤青的嘴角,已經止了血,隻是看着觸目驚心。
沈以戎沒有多說話,隻是單純的搖了搖頭。事實上比起嘴角的疼,他下面也硬的厲害。可想象一下祁衍給自己口的場景,沈以戎吓的幾乎又軟了下去。
祁衍看了看手表,休息娛樂了半天,到了該工作的時候。眼下也不管沈以戎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隻是揉了揉對方的頭發,指了指浴室,說道:“裡面有潤滑液,你自己看着解決!”
“哦!”沈以戎低落的望着地毯,手指交纏在一起來回撥弄,多少有點當情人的自知,哪敢提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求,對方要怎麼樣就隻能怎麼樣。
祁衍的口味很雜,換過的伴各種各樣。有嬌媚的,清純的,陽光帥氣的,英俊逼人的。沈以戎和他們不一樣,其他人總是圖些什麼東西,或金錢或地位,眼神裡總會充滿了各種欲望。
可沈以戎很單純,甚至有時候祁衍也看不透對方到底想要什麼。因為隻是一張白紙,才讓人更想在上面勾畫出一些輪廓。祁衍工作之餘還有空在心裡想着,要怎麼才能更好的把這個單純到無畏的孩子調教成自己滿意的模樣。
可屋内的沈以戎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老老實實的到了浴室自己解決生理問題,學着祁衍把潤滑液倒在掌心揉開,然後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撸動。
那滋味和祁衍一起做時簡直天上地下,撸了兩把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性器沒繼續變硬,反而沒了精神軟了下來。
沒意思,沈以戎望天落淚。沖洗着手上的潤滑液,找了毛巾擦幹淨後穿上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了卧室的門。
2.
祁衍工作起來極度認真,文件擺了半個桌子,都需要自己親自過目。偶爾會接一兩通電話,表情威嚴,說話嚴肅到有些刻薄。沈以戎安靜的坐在一邊,秉承着多年狙擊手的素養,把自己變成一片空氣。
百般無聊,沈以戎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隻能掏出手機向唯一認識的女性朋友方秀容發出詢問短信,如何當一個情人?
方秀容不愧作為花花世界老油條一根,自然明白祁衍的口味和要求。稱職負責回複了簡單的六個字,聽話,體貼,溫柔。
沈以戎看的一頭霧水,這六個字看起來都不難理解并且做起來也很容易,可是這和他以往的人生相差太多,如何貫徹落實這六字方針,着實也算一種難事。
将近兩三個小時過後,祁衍終于忙完了工作。活動着脖子稍坐休息,一轉身看到沈以戎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頓時吓了一跳。
“你怎麼不在裡屋休息?”祁衍捏着眉心,有些不滿的嘀咕道。沈以戎沒有接話,從後面的沙發上悄聲坐起,徑直的走到祁衍身後。
祁衍還來不及詫異,沈以戎已經彎腰撫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的側面,好聞的古龍香水散發着檀香的尾調。修長的指節擁有着恰到好處的力度,輕柔按壓在疲勞酸痛的脖頸處。
也不是沈以戎學過按摩,隻是長年累月的學習如何讓敵人一招斃命,修長柔軟的脖頸上每一處穴位和關節都以了如指掌。
“舒服嘛?”沈以戎湊到祁衍耳邊小聲問道。
“舒服是舒服,可你手太糙了。”祁衍嘴角上揚,笑的很是滿足。可性格使然,總是想求得更加完美。
“那沒辦法了,都是槍繭,一時半夥也磨不掉。”沈以戎指尖摁在風池和風府穴,風池和風府穴均位于斜方肌附近,通過按摩這兩個穴位,可以對頸部經絡,氣血的疏通起到很好的促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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