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滑液抹得多了,在大腿内側留一片油膩膩的水光,被車内頂光照耀下無法香豔。祁衍動了情,伸出手指幫沈以戎擴張,三指過後,扶着性器,讓腫脹的的龜頭對準穴口,緩慢又用力的頂入。
甬道遭遇異物侵入,不自覺的地收縮痙攣。可這種滋味并不是疼痛,沈以戎從來就不是怕疼的人,他更怕那種失神的酥麻。身體最敏感的部分失陷在另一個男人的攻略下,沈以戎伸手摸上祁衍的尾椎處,上下滑動,試圖讓對方進入的更深一些。
汗水順着祁衍的額角滑至沈以戎的胸口,車内環境本就狹窄,更因為隐蔽沒開車窗。燥熱的空氣混合着汗液與精液的味道,瘋狂刺激着兩人的神經。
祁衍難耐的握住沈以戎的腰,用力頂入。沈以戎不願意呼痛,卻不介意快感來時呻吟出聲,他整個人軟倒在車座上,雙腿筆直修長的夾在祁衍腰間,挺動着下身無比配合。沒受傷的那隻手撸動着自己的性器,一聲接着一聲的喘息輕吟。
其實心底深處,沈以戎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提出這種古怪的請求。月光如洗,可城市裡早已不見星光,透過車窗,天空黑的像墨一般,可月亮依舊明亮,仿佛能照亮滿天銀河。
說到底人和動物一樣,都本能的渴望歡愉侵占苦痛。心裡在繁亂,被瘋狂的被另一名男人進入,在沒有羞恥和道德枷鎖的性愛裡獲得猛烈的快感,這樣的情事足可以忘記所有的前塵,隻在這片刻中快樂永存。
沈以戎喜歡和祁衍肉體交纏,下身緊緊貼在一起,最原始的律動,最理解的抽插。仿佛這樣的交合是一記讓人在逆境痛苦中生還的良藥,雖然苦口,但是管用。
夾雜着疼痛與歡愉的快感猛烈襲來,沈以戎夾緊對方的腰肢,努力放松身體,迎合着祁衍每一次的撞擊。空氣裡全是濃烈的情欲,兩個人瘋狂的律動索求。
快感積壓到最後,變得濃厚而又連綿不斷,仿佛永無止境,内心所有的空隙都被填滿,沈以戎高昂着眯着眼睛大聲呻吟,高潮過後,穴内依舊痙攣不止,腹部上已經一片白濁。
這種奇妙的酥癢感與飽脹感令沈以戎忍不住想要落淚,沒想到剛要開口,聲音啞的自己聽了都心慌。
一滴眼淚就這樣毫無預警,真的從眼角滑落,沿着臉頰的輪廓慢慢流進口中,又鹹又澀,他說:“今天對不起……”
第21章
1.
高潮後的餘溫依舊存在,無論身體和思維都無比敏感。祁衍拔出性器時,聽到沈以戎的抱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聲對不起,不是因為剛才對那位小男生的暴行,是下午在射擊場時那場無法自控的慌亂。
祁衍本想說,我沒怪你。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因為沈以戎已經哭了……
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是那種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委屈又不敢放肆,眼淚一滴又一滴止不住的往外流,看在祁衍眼裡,全變成了心慌與意亂。
“我,我又沒說怪你……”祁衍覺得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哭成這樣,看着就讓人揪心。更何況剛經曆了性事,兩人身上衣服脫了大半,彼此赤裸,身上都是情緒過後泛起的薄紅。
簡直就像他強奸了沈以戎這個可憐的小男孩後,對方無法忍受的呆滞哭泣。祁衍趕緊把車座恢複原位,撫身上去親吻對方的眼睛。祖宗,你怎麼能這麼哭呢,哭的我心都亂了……
眼淚的味道苦澀,祁衍伸出舌尖,輕舔對方眼角的水煮。沈以戎覺得癢,稍微推開了祁衍。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甚至對這種莫名而來的情緒,自己都無法掌控。或許快感持續的太久,觸動了他内心最深處的渴求與痛苦。
“我可以跟你說些東西嗎?”沈以戎捧住祁衍的臉,小聲的問道:“你會願意聽嘛?”
祁衍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點了點頭。
2.
“祁總,如果那一天你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害得失去公司,職員……你會怎麼辦……”沈以戎不敢再去直視對方,把視線移到車窗外漆黑的天幕。
“我會重頭開始,”祁衍回答着,從車内的置物箱裡掏出盒煙,胡亂抽了一根點上。
“那人生的信念也沒了,還能重頭在來嗎?”沈以戎繼續問道。車窗外路燈明亮,在黑夜裡莫名有些刺眼,沈以戎睜大了眼睛,像是在跟自己較勁,即使覺得那光亮晃了眼睛,依舊不肯移開目光。
一些記憶被刻意埋入無盡深淵,宛如彼時漆黑的天幕,仿佛前塵不過南柯一夢,他失去的是不可回頭的夢想和支撐數年的信念。最好的青春年華裡,學的是屠龍之技,如果按照人生規劃,退役後考個公務員,做公安特警。可全部都是泡影了,天已經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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