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天晚上林良平正同父母與妻兒女一家人圍坐飯桌吃飯的時候,突然被四個公安從家人眼前帶走。不出半小時他被關在某刑警隊陰暗的提審室裡面緊急提審,當公安開口閉口叫他老實交待強奸一事之時,他是全盤否定拒不承認事實。
"好,既然你不承認事實,那就等着有你好受的。"說完,三人動手脫下林良平所有的衣服,也隻留下他身上的那條短褲。
就這樣整整一個晚上,本來在這嚴寒的冬天一般人是把衣服包裹得緊緊,在抵禦嚴寒過程中還擔心患上感冒發燒的毛病。可林良平前後各有一台大型風扇,對着他呼呼的直吹。如換成一般的人一整晚上下來不冷的夠嗆,也差不多動彈不了,但林良平畢竟從小到大身體素質相當的好。雖然這一關是挺過來了,但一夜不得合一下眼可的确難以承受,隻稍微打下磕睡時邊上提審人員就會用冷水潑過去或者巴掌侍候。但林良平心裡非常清楚,如一旦松口将面臨三年的牢獄之災,所以咬緊牙關挺也要挺過去的想法。
第二天提審人員又換着花樣,必須采取武力讓他招供:"嘿嘿,你小子還真行,好,你有種…"話落,三四個人拳腳棍棒相交伺候。
緊接着三天三晚軟硬兼施不間斷的提審過程中,不隻單單不準睡覺那麼簡單,可是連粒米未進肚滴水未入口,這以徹底擊垮林良平堅挺下去的意志。到最後林良平所有口供是在提審人員親授之下,隻不過是一一過口從嘴裡說出來招供。并當場簽字按上手印後,提審人員才給了雙份炒粉同兩瓶礦泉水。林良平在狼吞虎咽中吃完喝完後不出半小時,於淩晨時分轉送看守所關押。
當林良平被送進号裡面正是下半夜,幾乎号子裡面的人沒有人搭理他,大家都已進入沉沉的睡夢之中。在這個人世間也隻有四樣東西屬老天爺公平恩賜給全人類,那就是,空氣,死亡,時間與夢境。如這四樣東西都存在剝奪與交易的話,那這個人世間就在無丁點公平可言。
這一覺睡下去對于林良平來說可真的是睡的太香了,甚至連全身上下疼痛的感覺都不曾有過。哪怕是連丁點翻一下身的動作也都不曾出現,畢竟整整三天三夜都沒閉上一下眼睛好好的打一下瞌睡。
″鈴,鈴,鈴″的鈴聲在清晨的鳳凰山看守所裡炸響,而每個号子内的關押犯則是迅速起床整理内務。卻沒有想到昨晚才進來的新兵,此時還是躺在薄薄的被子裡面的林良平,而地面上墊的更是潮濕的墊被正呼呼的大睡。
号長使個眼色立馬手下打手沖了過去,其中一人一邊大喊大叫又一邊不停地踢踩林良平:″嘿,喂喂,新兵,是不是睡死過去了,還不快起來,快起來呀!"話落,又是一腳往他身上踢去。
″喂喂,新兵,你他媽是睡死過去了。還是在裝睡不想起來,别以為這是在你自己家裡,快跟老子起來聽到沒有。″說完,竟然一腳重重的踩在林良平頭上。
對于他倆人大喊大叫與踢踩上身,以幾乎猶如睡死過去的林良平還真的是不知道。當最後那一腳踩在頭上之時,林良平才從深度睡夢中驚醒而坐起半個身子。
林良平瞪着一雙通紅并帶有血絲驚恐的雙眼,在驚慌中道:″嗯,嗯,對,對不起,兩位大哥。"
″嘿,你還會醒呀!我還以為睡死過去呢!快快,起來呀!站到一邊去,别人還要整理被子。"
林良平趕緊道:″不,不用,還是我,我自己來。"說完,就彎腰想疊那張又髒又臭又潮濕的被子,而那墊在水泥地面上的墊被那就更加的惡心。而像這種被子一般都是在冬天下面人折起來用作打坐,但剛進來沒從家裡帶被子來的新兵暫時用。等家裡從外面送過來會轉交給所在的号子裡,但由号長根據好壞來決定給誰睡,除非很破舊又髒才會由他本人睡。
"喂喂,老子不是跟你說了嗎?你隻要站到一邊去,不影響他倆做事就行。想做事好呀!等吃過早飯号長會分配事給你做得,放心少不了你的一份事。″
此時,整個号子裡的人都正在忙的很,洗漱的人正排着隊過去等洗漱,而搞衛生的人也各自都在忙着分配到身上的事情。因為林良平隻是前一晚上送進來,号長等人第一還沒了解案情的大小,第二看此人在社會上打羅名聲怎樣,第三有沒有号子裡面認識的人。而在此基礎上是根據這些情況來分配做事的好與壞,林良平站着站着竟然靠在牆上又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等号子裡所有的人都已洗漱結束,最後勤務兵發現還有一個人沒有洗漱原來竟然是新兵,而沖了過去就是一腳踢在林良平身上,并大聲地喝斥道:″喂喂,新兵,你他媽的還在睡覺,還不快去洗臉刷牙,是不是想找死呀!快滾過去洗聽到沒有。″
林良平一臉愁苦的樣子道:″大,大哥,我,我沒有牙膏牙刷和毛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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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跟我過來吧!"
林良平跟他走到肛便洞邊上站立,勤務兵随手就拿起扔在水泥台上面,也不知何時别人換下來的牙刷同毛巾往邊上一放道:"就拿這個洗,等洗好了要記住什麼顔色和樣子。你就挂在那一排和放在那一起,但放在最後面一個位置上,聽到沒有。"
洗漱完畢林良平也像其他人一樣坐在地上打坐,而此時号長等幾個人則擠在牆邊與床頭不大的縫隙處抽着煙聊着天。因為他們前面有碼放好疊成的被子遮擋着,就算領導或者是幹部想來個突然襲擊檢查,基本上是看不見,除非是有意針對那就另當别論。
号長他們也許是聊的太開心,竟然忘了此時是詢問昨晚上送進來新兵最佳尋樂與過堂的時機。等吃完早飯号子裡都搞好衛生與過了煙瘾後,号長嘴巴一撸兩個打手把林良平叫了過去。
原本在号長與勤務兵和打手看來,林良平看上去也還算高大與帥氣,身體等各方面素質還不錯,應該是犯下什麼大案進來。可令這些人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強奸犯,這一下林良平可就慘了立馬叫去肛便洞脫光衣服跪下。四個打手每個人是三十個金華火腿,結束後緊接着兩個勤務兵也上。還特地為強奸犯增加一個大項目,号子裡的人又排隊一個一個地上,每人給林良平又送上二十個金華火腿。而像這樣的過堂并不多見,一般針對那就是強奸犯與外面同号長等幾個桌上吃飯有仇之人。
林良平在過堂中前後共計有十多次承受不了而撲在肛便洞上面,但這些人沒有得到号長指令叫結束。而是一次次把他拖起來接受一個人一個人的過堂,等所有人都發洩結束後。林良林已是躺在肛便洞上面動彈不了,整個後背凸起來很大一個紅與青紫色的包,緊接着又是一桶刺骨的冷水從頭到腳淋了下去…
就這樣原本一個強壯身體的林良平,從當天下午清醒過來後就再也沒直起過腰,樣子看上去老了十歲就像一個天生的駝子。但這還不能算是結束,因為号子裡面的人每天正面看見他時,那種眼神那種口氣簡直是要把它吃掉的感覺。可以想象分配到他的事那毫無疑問是最差的刷肛便洞,而吃喝那更是凄慘無比直到起戒(送監獄或者是農場)為止。
三個月以後當林良平接到判刑七年判決書,再一次欲哭無淚以遠遠超出預判三年刑期。雖然難以承受号子裡面的煎熬與虐待,也确實想趁早解脫這人間地獄般的生存,哪怕是早一天轉送監獄或者是農場服刑可都是一種解脫。但還是忍受着這一切連續兩次提起上訴,而最終又過去半年以後省高院終審裁定下來維持原判。第二天上午看守所正好轉送一批人去監獄與農場,這其中就有林良平的身影。但此時的他已徹底改變模樣,不但駝背還骨瘦嶙峋甚至是一陣稍微大點的風都可以吹走,簡直可以用天壤地别來形容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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