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甚至公然雇兇劫持現場人員,無非是想和程謙陽鬧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趙圍俊從門後出來,背着手走進會場一廳,幾個歹徒跟在他身後,手持槍械護送着他。此刻他哪還有什麼溫潤和藹的中年男人形象,黑社會老大哥的作風終于暴露無遺。
“謙陽啊,你趙叔真是糊塗了,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養虎為患,你就是叫我揪了這麼多年都揪不出來的‘光’啊。”趙圍俊恨得牙癢,“你可真是好本事!”
“沒什麼本事不本事的,都是趙叔教得好,一直教育我要做一個公正無畏的新聞工作者,我才能堅持花這麼多年的時間挖您的底兒啊。”程謙陽笑着說道。
“程謙陽!”趙圍俊憤怒地吼道,“趙叔這些年怎麼對你的,你為什麼倒打一耙?我雖然做了不正經生意,但做人好歹講究一份義氣和情面,你為什麼這般對待你的長輩!”
“長輩?”程謙陽不敢置信地反問他,冷笑道,“你還配當我的長輩?當年我爸媽是怎麼死的,需要我幫您恢複恢複記憶嗎?”
趙圍俊瞳孔驟然一縮:“原來你都知道!”他恍然大悟地喃喃道:“原來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伺機報複我?”
“趙叔,話說重了,這怎麼叫報複呢?”程謙陽眼底一沉,“這叫時隔多年讓您受到輿論和法律的制裁。”
“當然我要承認,我有一點私心在裡頭,也不是那麼公平正義,畢竟您背靠極x端組織這棵大樹一路高攀,在新聞行業獲獎無數,是個新聞工作者都羨慕,何況是我呢?要是沒您,我爸媽不僅能活着,那些名啊利啊的,我家說不定也能沾上點邊。您覺得呢?”
趙軍偉冷哼一聲,他原想程謙陽如果毫無私心,那就完全沒有商量餘地了,他直接叫人把他辦了,但沒想到程謙陽自爆想要“名利”,事到如今還是有幾分可以商量的餘地。
“你想要什麼?名望?權利?謙陽啊,找上門來跟你趙叔談條件的人太多了,趙叔是萬萬沒想到你會成為其中的一個。”
程謙陽站在舞台上晃了晃,來回走了幾步。
那些歹徒見他有動作,一個個都把槍舉了起來,不止有沖着他的,還有沖着在場其他人的,果然像周家佑說的那般,大家都變成了趙圍俊手中的人質。
陸安城眼睛片刻不離程謙陽,他知道程謙陽肯定還有後手,不然不可能這麼神閑氣淡地站在台上。而且還有自己的店,王燚良已經按照原定的計劃派了一對人暗中包圍了自己的夜店,原本打算在直播曝光的途中進去給還在等着晚上和程謙陽做生意的李哥殺一個猝不及防,現在與外界的聯絡中斷了,不知道王燚良那邊情況怎麼樣。
隻是陸安城現在也沒心思顧那邊了,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挂在程謙陽身上,子彈不認人,生怕他一個眨眼,程謙陽就出了什麼事。
他甚至都做好了萬一真的談崩了,就替程謙陽擋槍的決定。
“趙叔不愧能爬到現在的位置上,果然是個聰明人。”
程謙陽笑了聲,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芯片,搖了搖。
“這是我這些年的全部心血,裡面全都是您犯過的事,往上算怎麼也能算到十多年前吧。僅此一張,絕無備份。另外還附贈了一份精密逃亡計劃,哪怕如今出了事,也能幫您順利逃出國。您要不要呢?”
趙圍俊也是個老油條,知道程謙陽不可能白給:“什麼交易,說吧,我總得聽聽看這筆交易值不值當。”
程謙陽捏了捏手裡的芯片:“很簡單,您現在就在這會場,當着這些媒體朋友,說說自己二十三年前都做了什麼,并且當衆放棄‘新聞終生成就獎’——當然,要想讓給我也行,在做的嘉賓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一群新聞工作者,就讓他們做見證。”
“可以。”趙圍俊想也沒想便答應道。他原想程謙陽或許會漫天要價,甚至有更狠的招,沒想到不過還是想替自己死去的父母讨個公道,再要個頭銜而已,那一點點破獎自己不要也罷,而為了這獎要挾他的程謙陽名聲也不好聽。
趙圍俊暗暗搖搖頭,果然還是個愣頭青小子,太嫩了。
他咳了聲,問道:“那接下來如何?我怎麼跟你拿你手上的芯片?”
程謙陽一樂:“您這話說得太有趣了吧,當然是您走過來了,難不成我過去啊?”他環顧了一圈趙圍俊邊上的人:“這些人身上都有槍,我手無寸鐵可不敢過去。”
“行。作為交換,我自己過去,你滿意了嗎?”趙圍俊說道。
程謙陽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最好再讓您雇的這些人暫時把槍放下,來者是客,這麼對待會場的人有損您的名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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