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時間轉回到如今,隻看見顧熔白不可思議地皺眉疑惑着,似乎并未認出她的試探也似乎是堅定是她的肯定,他原本複雜的神色漸漸展露出寬慰的笑意,“我就知道,我們有一天一定會重逢。”“抱歉,顧先生。”邵希挽從回憶裡拽出了自己沉浸的思緒,恢複了往常淡然冷靜的姿态,微微展露了幾分詭異的弧度:“我并不覺得所有的久别後的相遇,都能稱作重逢,至少,我并不期待,甚至反感。”
☆、所有的誤解和錯過都是因為不信任
邵希挽這個時候無比後悔自己沒有好好看看代理協議,僅憑着簡單的幾句介紹就輕率地簽了字,現在這種尴尬的局面,她卻沒有再拒絕承接的正當理由。
“所以,你是我們的經濟顧問?”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邵希挽一直是阮卓旎最強勁的情敵和對手,但在邵希挽心中她不過是個涉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所以從根本上來講,邵希挽對阮卓旎的人品沒有絲毫的信任。“如果你有反對意見,你有權利更換。”邵希挽拉開椅子坐下,不緊不慢地回應她,甚至都沒有看阮卓旎一眼,她巴不得阮卓旎把她換掉,她着實不想和這兩個人再扯上什麼關系和糾葛。
“聲遲公司那邊已經和永斯達成了協議,VI那邊也已經上訴,我們沒有多少時間,需要馬上确定方案。”顧熔白多多少少對兩個人之間的敵意心知肚明,他雖然并不清楚當年邵希挽和他分手的真正原因,但阮卓旎這些年對他的心思,他卻是一清二楚。
邵希挽打開筆記本電腦仔細地浏覽了一邊案件始終,然後淡淡地說:“目前來說,我并不清楚VI那邊的設計師心理價位是多少或者他們想要的是什麼,這個需要律師去和他們詳談。如果要從和解途徑走的話,單從市場同類型宣傳廣告收益盈利講,底價是基本固定的,當然,我們有理由認定對方會在此基礎上翻倍要價,但他們也不會傻到要一個明知你們無力支付或脫離市場的價位,畢竟那樣你們還可以反過來告他們敲詐,所以一切都要我和律師與對方溝通協商後,再進行損害最小化的價格評估,然後給出應該接受的價位區間,如果他們的要求執意高出這個區間,我們就不再接受和解這條路了。”
“不是…”阮卓旎被邵希挽的話以及冷淡的态度激起了不滿,即刻勾起了她心裡不忿的怒火反駁道,“我這官司還沒打呢,怎麼就說賠償款了?你到底是能力有問題還是故意和我對着幹啊?”“卓旎。”顧熔白皺着眉不滿的打斷她,原本這個案子勝訴的可能性就非常低,現在她這樣的焦慮和急躁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你并沒有我和你對着幹的價值,”阮卓旎此刻的心情越憤怒,就越讓一旁的邵希挽顯得有條不紊,更讓她心裡産生濃烈的報複快感,“說實話,我完全可以不去接這個案子,對方也可以要到你傾家蕩産,那你的公司為了保住行業内的聲名地位一定會和你撇清關系,到時候你既丢了工作,又要承擔百分百的債務還從此在行業裡身敗名裂,我如果想和你對着幹,我根本不用出手都能看到你最悲慘的下場。況且,如果你或者對方任何一方選擇訴訟,那根本也沒有我的事了好嗎?”
“好,那明天我們約個時間去VI和設計師協談,”顧熔白見阮卓旎又要張口說些什麼,便提聲先接下了之前邵希挽所說的話,“我是她的律師。”邵希挽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微一僵,她并不是在分手之後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她知道他大學也修的是經濟學學士學位,怎麼做上了律師?大概也可能是碩士修了法學吧,畢竟他從年少時,就一直想考政法大學。
“好,我也希望我們的合作能盡快結束,更希望貴公司結算的顧問費能盡快打到我的賬戶。”邵希挽多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間屋子裡呆下去,她隻覺得空氣凝固到她無法呼吸,甚至從坐下到結束她都不敢去看顧熔白的眼睛。
“阿挽。”顧熔白叫住即将離開會議室的邵希挽,眸色幽深地看着她的背影遲疑道:“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
邵希挽背對着他冷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勾起一抹虛僞而假意的笑:“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而且,我叫邵希挽,你可以叫我邵總或者邵小姐,阿挽這兩個字,你已經不配說出口了。”
顧熔白看着她決絕驕傲卻漸行漸遠的背影,說不出的複雜情緒裡,更多的則是惑然。在他的記憶裡,他們兩個人最終的分手并沒有不堪憤懑的撕扯,隻是平淡和平的分開,也是當年的他習慣了她任性的脾氣,不願去做無謂的辯駁,以為和往常一樣過幾周就會好。可他并不明白為什麼就會變成徹徹底底的斷絕聯系,即便是分手,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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