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還沒進了門,便隐約看着臨窗的位子上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而另一邊對着的那個男生,卻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生面孔,兩個人有說有笑,聊得熱火朝天。
陳千遠的眸色略微暗了暗,闆着臉悄無聲息地走到千米後面,聽見千米清亮歡快的笑聲傳來道:“哈哈哈哈哈,骁輕你真的好幽默啊,我真的覺得你天天過來的這幾天,我做甜點都輕松了好多。”紀骁輕笑着嘗了一口盤子裡的提拉米蘇道:“我也覺得你最近的手藝也精進了不少……”說着說着,他便擡頭看見了千米身後不苟言笑的陳千遠,音量漸漸低了下去。
“怎麼了你?見鬼啦?”千米順着紀骁輕的表情,一邊與他說笑着一邊回過頭去,看見陳千遠頗為靜默地立在她身後,面色疑惑而不悅。
“诶你怎麼來了?”千米嘴角帶着笑,絲毫沒注意到陳千遠的情緒變化。“我也想嘗嘗你的手藝,到底精進在哪了,”陳千遠從旁邊扯過一把椅子,坐在他們兩個人中間,唇畔勾了一抹虛僞的假笑,“這位是?”
“哦,你好,我叫紀骁輕,是甜甜的朋友。”紀骁輕有禮貌地朝陳千遠點了點頭,卻讓陳千遠心頭頗為不爽:“甜甜?”他轉過頭去看向千米,眼神裡帶了幾分警告和危險。“哦,我不是在網上登了信息在這裡辦烘焙班嘛,那上面就沒寫真的名字,就随便寫了個甜甜,結果誰想到我的學生就是骁輕啊哈哈哈。那時候他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我們都還沒問過對方的名字,”千米依舊沒有察覺到陳千遠的不悅,隻是一味地沉浸在她和紀骁輕莫名的緣分裡,“你知道嗎?他是之前希挽在聲遲時的助理,之前就來給我送過希挽的東西,後來招募學生來上課的時候,到了我才發現原來報名的那個人就是他。”
“我也以為甜甜就是你們這裡一個甜點師,沒想到是老大說的千米。”紀骁輕也頗為興奮地接着千米的話,絲毫沒有注意到兩個人中間的位置已經漸漸冷凍到了冰點。“诶,對了,你來幹嘛了?”千米這時才注意到一旁的陳千遠,疑惑地看着他。
陳千遠一言不發地看着千米,眼神裡帶着幾分深意,看得千米背後一陣發毛。“呃……骁輕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哥應該找我有點家裡的事要說。”千米複又看向紀骁輕,抱歉地笑笑。“哦好的,那我明天下班再按時過來,哥哥再見。”紀骁輕這聲“哥哥”叫得陳千遠怒火中燒,卻又不好在大庭廣衆之下發作,隻能禮貌地朝他點點頭。
紀骁輕一走,陳千遠便不悅地把起身和紀骁輕告别的千米拽下坐到座位上,皺着眉問道:“我是你哥?”千米被他這句話問得莫名疑惑:“你不是嗎?”陳千遠看着千米這一臉懵,才明白她壓根沒理解自己的意思,複又加重了自己的語氣:“我隻是你哥嗎?”
千米緩過來他言語中的意思,無所謂地笑笑道:“哦,你說這個啊,跟人家說這個幹嘛啊?”陳千遠眯了眯眼,神色微微别扭了幾分:“至少告訴人家你是個有主的,省得他春心泛濫。”千米這時候才聽出來陳千遠話裡濃濃的醋意,頗為調侃着道:“你有必要嗎?人家就是過來和我學烘焙的,再說了,他就是個小孩,跟他較勁,那你真是閑的沒什麼事兒幹了,醫院最近沒手術嗎?”
千米無奈地搖搖頭,一臉嫌棄地看着他,起身走向自己甜點廳的吧台,留陳千遠一個人在座位上淩亂。
“你不是說你們醫生最讨厭吃這些生鮮刺身嘛,怎麼了,今天轉性了?”陸遲以走進陳千遠發給他的日料店裡,眉眼間帶了幾分打趣和疑惑。
陳千遠郁悶地向陸遲以傾訴了今天傍晚在甜點廳裡發生的這些事,結果笑得陸遲以差點一口酒噴在榻榻米上:“咳咳…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就是心裡有鬼,看誰都有問題嘛,骁輕就是一個孩子,跟他你還較真。”
陳千遠頗為不解地看着陸遲以在那兒笑,疑惑地質問他:“不是,就小了兩三歲,那是孩子嗎?現在姐弟戀的街上一抓一大把吧,整得好像我無中生有、沒事找事似的。”“哦對,跟你們比就兩三歲。”陸遲以才想起來他比邵希挽他們還大了兩歲,裝作一副認真臉聽着陳千遠抱怨。
“你說我本來想去打探一下,琢磨着我生日給她點驚喜,結果可倒好,這倒是給了我個天大的驚喜,弄得我連過生日的興緻都沒了。”陳千遠頹喪個臉,垂着眸子往自己的杯子裡添着酒。陸遲以順着陳千遠的思路思索着,挑着眉問他道:“你們父母……對你們在這兒定居的事,有什麼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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