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事情出現了轉機。
說來也巧,方斌剛出門就看到了他想要去找的人。
江明煦他們三人也隻是想來府衙探探情況,總比坐以待斃好的多。
“嗨!”
方斌那句“三皇子”剛想喊出口,又想到這敏感時期,方斌連忙改口大聲喊住站在門口的三人。
江明煦遠遠地看見方斌,先左右确認沒有人再繼續注視後,快步先一步走到外面的拐角等着方斌。
軒轅蕭然和邢凱假裝不熟悉,分開後一人一邊繼續觀察着府衙的動靜,用來警戒,便于江明煦和方斌見面。
方斌看見後也快步跟過來,二人在拐角處成功相見。
“三皇子!許久不見。”
再次面對江明煦,又想起楊柳依與自己分開時與自己的争執,方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面對江明煦。
江明煦從楊柳依口中也聽到了方斌對于呂傲的偏袒,二人再次相見,竟然還是因為呂傲的事情,屬實有趣。
江明煦點點頭,露出笑容緩解方斌臉上眼神可見的窘迫:“方伯,很久不見。你的身子還好吧?”
看出江明煦并沒有因為呂傲的事情而對自己有其他的看法,他懸着的心也稍微放松下來。
“我還好。這把老骨頭……”
叙舊的說完一半,方斌忽然想起來自己出來是要去百香樓報告重要事情的。
方斌的臉色驟然變得嚴肅,語氣一轉直接說道:“楊姑娘受傷了。在你們百香樓嗎?”
“受傷?不,她沒有回到我們這裡。”
江明煦通過遺落的布包雖然已經猜到楊柳依有可能會受傷,但是聽到方斌的描述,心裡還是有些驚訝,不由得放慢語速再次确認。
“我倒是沒有親眼見到她受傷。拿到背包以後,我直接去找軒轅大人說了這件事情,當然三皇子,這些你都了解了。不過我回來的時候,手底下的眼線向我報告說看見了清信道士在醫館内出現,身上還背着一個女人,看起來像楊姑娘的樣子。我覺得事情不太對,想要去百香樓找你詢問一下到底是情況,沒成想正好在這裡碰見了。”
“你說的眼線是如王爺親自培養的嗎?他怎麼會認識清信道士?他又怎麼會認識楊柳依?”
一番叙述下來,方斌那段話所帶來的信息量多到讓江明煦有些愣神,一時間捋不順事件發生的原委。
看出江明煦此時的情緒如同一團亂麻,方斌隻能用簡短的語言盡量描述:“沒錯,我們老爺手底下的确是有一些眼線,包括當時城門馬大人死亡的時候,收到的消息就是通過其中一個眼線彙報的。這一點咱們之前已經說起過了,隻不過沒有具體展開。至于他會認識清信道士,難道三皇子不清楚清信道士的身份嗎?他可是整個武林中最為深通的的存在,基本上什麼黑活都接,也曾經替我們老爺賣過命,不過無非就是對付一些流氓地痞,擾亂我們王府正常秩序的人,充當一個打手而已。還有他們認識楊姑娘是因為之前楊姑娘治過王爺的病,楊姑娘在王府活動的時候,一些暗線也會在暗中監視,以确保我們老爺的安全。”
方斌一番話解釋下來,着實讓江明煦背後出了一身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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