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審摟着他的腰又操弄了一陣,眼睜睜地看着糖汁從他的指縫裡滴出來才去舔。十分病态地掃過他指腹上的薄繭,咬了咬,又仿着下身動作的頻率去把指頭含入口中吞吐。
“傅柳姜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好值得念着的?”
就着豐雪一隻又細又白的手吃完了糖,不忿于自己總是不如傅柳姜能讨到他的喜歡,唧唧歪歪地酸了一句,把人拉在懷裡,往穴内摳了摳。
上次試過一點,醒着的豐雪完全受不了,可他太想把一切都留在豐雪身體裡。又塞進一根小指,臉就漲得通紅。
“豐雪、豐雪…”情到濃時開始了語無倫次的呢喃,脖子底下的一小片一直發燙,弄得他很不舒服,去親吻着豐雪緊閉的雙唇時,那塊皮膚熱得像是要灼燒起來。
“操!什麼鬼東西這麼燙!”一把拉下脖子上作怪的玩意兒,黃色的符紙在他的手心裡頃刻化作了焦炭。
杜少審愣了愣,小指上還沾着從豐雪身體中摳挖出來的粘液,浸濕了那點黑色的碎屑之後,變得渾濁起來。
終于認出了那是什麼,心神一凜,頭蓋骨像要被誰掀去了似的疼。
“糟了!”
隻來得及喊出這麼一句,便陷入一片無知無覺的黑暗裡。
“阿雪…”
“阿雪…”
“阿雪,我把你留在這人世,是叫你在男人身下做婊子的嚒?”
第17章第六張:斷雲依水晚來收(上)
房裡原是燃了燈,現在盡被吹熄了。香把豐雪催進了很沉的夢裡,眉頭擰着,很小聲地吸氣。他在和哥哥玩捉迷藏,要偷偷地、悄悄地,踮着腳尖走路。
繞過了雕花回廊,想要藏到花園裡的假山後頭去,背後卻蓦地探出一隻手。
“抓到了!”
“啊”的一聲疼出冷汗,夢斷了,眼前卻是黑的,醒不過來。
“誰?!”
“别碰我!”想要擊散身後異物的觸碰,然而一道冰冷的氣息卻在耳邊徘徊。
“阿雪,當初為什麼要跑?”
“為什麼給我下毒?”
“是要殺了我嗎?”
“殺了你的哥哥?”
一句銜着一句,像一支支淬毒的箭,隔了一千多個日夜,終于穿透豐雪的胸膛。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乍然驚醒,答案像是熟稔于胸,稍加盤問,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和盤托出:“那隻是讓人昏睡的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開始吐血…好多血…可是,可是我走的時候你沒死!傅柳姜、傅柳姜說你沒事了…他們會、他們會救活你的…”豐雪被這道酷似豐因的聲音所擊潰。四年前,豐家大少爺重病一場,小少爺遠走他鄉,不是沒有人質疑其中是否另有隐情,但除了當事者,誰也無從知曉當日的真相。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豐雪哭得情難自已,忽然記起了豐因如今已經和他天人永隔。
“不對、不對、不對,你是誰…哥哥已經死了…哥哥真的已經死了…我回家了…我已經回家了!你是誰!”眼淚珠串似的滾落,哭得渾身通紅。杜少審每次用香都小心地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隻是股間的黏濁未及清潔,随着他的動作,漸漸滑落下來。
“唔…”豐雪自己也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驚訝地張大無法視物的雙眼。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裡。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真實、又這麼可怕的夢。這個前來逼問他的“豐因”像是真的存在一樣。
對方熄了聲,卻忽然掰開他的雙腿,猛然撕裂了他的身體!
“啊!!”豐雪慘叫。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你不能這麼對我!”除了豐因以外,他還從未這樣抗拒決絕地反抗過什麼。以至于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子到底是軟是硬。關于豐因的一切,都能輕易刺破他的僞裝,把他逼到歇斯底裡的境地。往往在絕望時,人才會爆發最為尖銳淩厲的反抗。
他用了牙齒和指甲去抓撓。對方的體力他無法撼動,體型卻讓他異常熟悉。像隻白鴿似的被人捏在手裡。他的指甲滑到了對方的肩膀上,激憤之下再三确認,卻還是不敢相信。
“你是、你是杜少審?!”杜少審的肩膀上有一塊疤,是小時候和瘋狗打架被咬的,他給他拿的藥,那道傷口猙獰的模樣讓人永世難忘。
可“杜少審”仍舊一言不發,豐雪哭着承受他的沖撞,隻能感覺到對方很生氣。
“能不能别做了…疼…真的好疼…嗚嗚嗚…”
感到對方慢了下來,豐雪抽噎着去咬住自己的指甲。是他痛極時才會有的動作。那人把他的手拉下來,放在自己冰涼的雙頰處,“認得别人,卻真的認不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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