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慢慢演,演到後面演崩了,可就再沒辦法救了。”梅洛說道,回想起奧汀那個女人,在她那日的接風宴上,一身筆挺的制服,卻又是自帶三分風情,這樣的女人總讓他魂牽夢繞。
“剛才您提起永晝号,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事。”松成說道,這狐狸也是一臉擔憂。
十三年前,為了扶持梅洛上位,他們布局以蟲族偷襲的名義将大型客艦永晝号打地支離破碎,船上數千人無人存活,雖然這已是十三年前的事了,但作為這幾人的翻身的契機,總會時不時被提起。
“嗯?”梅洛道:“說吧。”
松成又是那副不好意思裡帶着三分不自信的笑臉,但這屋裡其它人知道,他越是這樣就越是隐藏着自己真實的想法。
“我感覺……有人在調查永晝号的我們……”松成又笑了起來:“呵呵,可能是我多想了,隻是上次我醫院的庫房被盜了,小偷是一披在黑市倒賣醫療器械的,但是被盜的除了我醫院裡的醫療機器,還有……”
這一群人中,唐野是最直率的,而松成是最委婉的,看着松成又是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問道:“别賣關子,直說。”
“還有之前永晝号上的一塊破碎的機體。”松成說道,他沒敢直視房間裡的夥伴,如果算得上夥伴的話,接着說道:“還記得永晝号的殘骸被拉回來之後,我拉回去一個機艙紀念,就是那塊被偷了,那群黑市販子差點給我賣廢品了。”
“找回來就好了。”梅洛說道:“這事情想查的人少了嗎?若能活着查到眉目哪還有我們今天。“
“您說的是。”松成說着,拿出帕紙擦着頭上的汗,他的樣子像極了貓跟前的耗子。
“父親。”
站在梅洛身後的年輕人再次躬身。
“怎麼了?”
“剛才蘭阿姨回話了,說才參加完演習,她在星辰會所安排了晚宴,一會在那裡見面就行了。”
“知道了。”
這狐狸窩裡的聚會并沒有持續太久,幾人聊了些内閣裡的瑣事便起身離開朝着星辰會所走去,公國的首富、内閣大臣、學術代言人以及還未能到場的國家喉舌、軍中翹楚,走出這門,其實并沒有人知道這五人有着盤根錯節的關系,甚至都沒有人知道這五人有關系。
但這五個掌控着半個國家資源的角色,正策劃着另一場陰謀,或許比十三年前的相比更為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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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将筆記收好,,擡頭看着時間,時針已經落在了十二點之上,與之匹配的黑夜籠罩着整個校園,蘇墨伸了一個懶腰,她栗色的頭發像也像海草一樣在背後舒展,她的睫毛沒有奧汀那樣的濃密,那也是細長上翹,與北峰的第二顆月亮此時的弧度一樣。
打開門諾薇薇也還沒有睡,正忙碌的完成導師布置下的作業,她回頭看了看蘇墨,疲憊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
“你也還沒有睡。”
“嗯。”蘇墨點點頭,她換好的睡裙被窗外的風輕輕揚着,整個人在疲憊之後,又多了分病态的美感。
“我估計還有一會。”諾薇薇聲音裡透着絕望,同樣是5A生,蘇墨的作業總是比自己完成的快。
“你還是注意休息,”蘇墨提醒道,她朝着浴室走去:“我有點累了……”
“嗯,你先休息吧。”諾薇薇無奈的看着桌上的一堆數據:“不用管我了。”
進入浴室,蘇墨脫下睡裙打開篷頭,溫暖的水從頭漫漫的浸下,蘇墨将頭發全部撫到了腦後,待身材逐漸感受到了水的溫度,那溫度慢慢讓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蘇墨緩緩地、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哎——”
這幾天的事一一在目,蘇墨的眼前恍惚看到了在5号樓裡與自己打招呼的奧汀,然後便是那日醉酒後荷恺猥瑣的笑容,黑夜裡奧汀的喘息聲和她身上淺淺的香水味……發布會上的閃光燈,面對陌生人的惡意時,奧汀守在自己身前的背影……
如果按她原有的計劃,通過接近荷恺來進一步了解荷圖,隻是沒想到真實的荷恺比外面給到他的人設要猥瑣地多,她原有的計劃并沒有用,可是卻陰差陽錯的又遇到了奧汀,接踵而來的事情每一件都讓她應接不暇。
“奧汀。”蘇墨小聲念起這個名字,其實她對她并不熟知,這樣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起。或許并不算一起……
“蘇墨,有你電話!”
隔着水聲都能聽到門口傳來了諾薇薇的聲音。
“好,我一會出來接。”蘇墨回答道,她将水關掉。
“诶……”諾薇薇有些遲疑,但還是說道:“青山學姐打來的……”
蘇墨一愣,原本想讓薇薇把電話遞進來,卻還是改口說道:“你幫我接一下吧,告訴學姐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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