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快睡吧,明晚給你們煮湯喝……&rdo;高長的睡意也上來了,他真是好長時間沒睡過這麼軟的被子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一條舌頭在自己身上亂舔,那兩隻手也不老實,到處瞎摸,高長自然知道肯定是大黃這家夥又有點憋不住了,年輕人需求旺盛點,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高長也不老,也不是沒有需求,隻是對于他跟大黃的那點事,他心裡還是沒拿定主意。兩個男人要做那事,總得有一個在上邊有一個在下邊的,高長當然是想在上邊,可問題是,他第一次見到大黃的時候,對方才是一隻比巴掌大點的小狗,這些年看着他一點一點地長起來,又看着他化形,真要對他下手的話,高長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太像話。那要不他自己在下邊?高長覺得大黃要是聽自己的話,這化形後的形象能矮點瘦點,起碼比他自己矮點瘦點,再加上一副好皮相,他搞不好暈乎暈乎心裡一軟,就依了。可這家夥竟然背着自己整了這麼大一個塊頭出來,高長每每想到這個,心裡都覺得很是膈應,讓這傻大個騎到自己身上?哼,想都别想。第二天早上高長起床的時候,大黃和頭狼早都已經起床了,林帛還摘了不少桑葚放在他床頭。高長一邊打哈欠一邊收拾行裝,不想承認自己年紀大了體力不濟,便安慰自己說那三隻都不是人,跟他不具有可比性。他們沿着大江的方向一直往西走,偶爾遇見一兩個小鎮城市,也都繞着走,如今每一座城鎮都顯得綠玉盎然,但是高長卻能輕易嗅到那其中陰謀和陰暗的味道。在災難面前,人類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美好的,齊心協力共度難關,相反,同類之間相互傾軋的情況比比皆是。如果說,藍色陽光給人類帶來的是生存的挑戰,那麼人類本身,卻給自己帶來了死亡和恐懼。大江兩岸的地勢并不總是平坦,高長他們常常要翻山越嶺,這一天他們就來到了一片深山之中。因為這條江在這個位置,修建着一個巨大的水壩,高長猜測這個水壩應該還有人駐守,擔心那裡有什麼先進的設備,到時候他們一行人大白天裡大喇喇走在陽光下的情景要是被發現了,那事情就大條了,于是高長選擇繞道。照理說這附近區域的原住民都已經遷走了才對,當初修大壩的時候,曾經發起了一次大規模的移民,基本上這水壩周圍的人都走光了。但是後來随着政策的漸漸放松,有些人在外頭找不到活路,就又漸漸回去了,一些房子被淹了的人,就在附近修建新的村子。高長一踏入這片大山,就覺得渾身都不得勁,大黃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頭狼很焦躁,從喉嚨底發出成串成串的低吼,林帛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一路上十分安靜。傍晚十分,高長在一個朝陽的山坡上點起了篝火,這片大山透着詭異,眼下這情景,草木都長得十分茂盛,山上卻嫌少見有什麼野物,就連蟲子都比别處少很多,這根本不合情理。高長估摸着他們起碼還要花兩三天時間才能走出這片大山,大晚上的趕路也不安全,這地方鬼氣森森的,誰知道能遇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索性停下來休息了。大黃和頭狼各自出去轉了一圈,就抓了兩條瘦不拉幾的毒蛇回來,根本不夠他們塞牙縫。不一會兒,高長就感覺到山坡西面有個人正朝他們這邊走過來,擡頭看看山頭上的落日,這時候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平常人根本不會出來活動。不過人家既然來了,而且還是直直地朝着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的,高長想想還是決定讓他來吧,反正該來的早晚都得來,這片大山這麼大,輕易走不出去,要是被人盯上,早晚都是要打照面的。&ldo;客人遠道而來,到我們村裡去住一晚可好?&rdo;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着沒什麼稀奇的,衣着也十分樸素,文質彬彬的樣子,倒像是個教書先生。&ldo;不用了,我們在這兒睡一個晚上就走。&rdo;高長按住蠢蠢欲動的大黃,回答道。他對這個人也很沒好感,但是他們畢竟不認識,沒理由第一次見面就要動手,而且他并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高長從來沒覺得自己傍上個犬神後裔,從此就天下無敵了。&ldo;村裡有米有菜,泉水清澈,總好過在這裡忍饑挨餓。&rdo;那人又說。&ldo;不用,我們很快就出山了。&rdo;畢竟是人家的地頭,高長說這話,就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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