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景塵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又淺吻唇角,鼻尖,額頭,發絲。一雙桃花眸最後落入白裡的眼。“大人,以後可還如此欺瞞本王?”“你!”白裡本就是個愛害羞的人,此時的臉更是染上了紅暈,看在白景塵眼裡愈發誘人。“微臣要走了!”說完,白裡推開本就已經半站着的白景塵。剛走了幾步,整個人的肩被白景塵一臂攬住。“放開。”“不放。”又是那慵懶又看似漫不經心的低音。白裡聳了聳肩。“就不放。”白景塵的眼角寫滿了笑意,之後伸出那隻還裹着紗布的手。“大人,醫者父母心,本王這手上的傷還沒治好,您若是走了,本王可怎麼辦啊。”白裡看了看他伸出的手,一巴掌打了過去,沒用幾分力氣。白景塵卻突然嗷了一聲,之後松開了攬住白裡的手,面色上顯得幾分痛苦。“沒事吧!”她的神色一下變得緊張,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心裡開始自責。看着白裡如此樣子,白景塵雙手撫上她的雙肩。“大人把本王放在心裡,本王便沒事。”銀鈴輕響白景塵一雙眸子裡寫滿深情,注視着此時的他,白裡不禁想起了與白景塵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的神情還是那般不羁,仿佛天地浩蕩,随擇一處栖身即可,無意人間無意煙火。而現在,在他一雙眼眸裡,白裡隻見得了她一人。又聽着他說的情話,突然氣就消了一大半。擡眼看他,轉身走回藤椅邊的小凳子坐下。整理着藥箱裡的東西,見着白景塵這麼半天都沒過來,回頭看了眼。“站着幹嘛,殿下還不過來。”聽完這話,白景塵臉上笑了笑,向她走過去。“大人不發話,本王也不敢向前走。”然後坐了下來。“這不是怕大人氣還沒消,又要走不是。”白景塵把手放在白裡面前,另一隻手輕托着下颌角,一雙桃花眼帶着調笑注視着白裡。“殿下再說,微臣可真的走了。”聽完這話,他咂了下嘴,微微連續點了幾下頭,動作裡帶着柔情蜜意。“恢複地還不錯。”白景塵睜開眼。“還不是因為大人挂懷。”白裡處理着手上的傷口,嘴裡硬·着。“沒挂懷。”白景塵聽了這話,挑了下眉。“哦……”拉長的尾音讓人知道他一定還要說些什麼。“那就是大人治療技術高超。”白裡手下的動作很柔和。“換了誰都是這個治法。”她又還了句嘴。“那就是大人的藥好。”白景塵才不會在乎白裡說什麼,她說什麼他都可以接上。“藥都一樣。”“大人親手不采的藥自然效果更好一些。”白景塵把上身向前,在白裡耳邊輕輕地說着。呼吸的聲音搔得白裡耳朵微微癢。本來就是想跟他鬥幾句嘴的,誰知道他說話這麼……心裡倒是還挺舒服的,唇角輕輕勾起來。“殿下知道就好。”嘴裡小聲喃喃着,其實私下裡,為了白景塵的手,白裡廢了不少的心血,之前為了采藥,手指還被倒刺紮出血,不過現在看見白景塵這個恢複狀态,倒是都值得了。白景塵看着白裡細微的小表情,越看心裡越難耐,他的大人得虧現在扮男裝,若是女裝的話,還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記。接下來一段時間内,兩個人都沒怎麼講話。白裡靜靜處理着傷口,白景塵靜靜看着她。但是卻莫名覺得,風都是甜的。過了不知多久,白裡也把傷口處理得差不多了。“辛苦了,大人。”白景塵從嗓子裡窩出來一句。白裡幾分驚訝。“處理傷口而已,不辛苦。”“大人,這麼多年,辛苦了。”白景塵這句話意外說的很深沉,裡面凝着很厚重的情緒。白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擡起眼,默默注視着他。辛苦了。辛苦嗎?這麼些年。好像,還真挺辛苦的。“都過去了。”她對着白景塵淺淺地笑了一下。一笑傾城,放緩了時光。“以後本王都在。”白景塵将白裡輕輕攬在懷裡,讓她清楚聽見他平穩的心跳。“好。”她在白景塵懷裡,分外安心。“大人,那尚書印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白景塵說了句。白裡擡眼看着他。“先去尚書府上看看,要是能有什麼線索最好。”“那若是沒有呢?”“沒有也正常,這官印的事情本大抵就是個圈套,說不準尚書印還在尚書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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