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點點頭。白裡回憶着朝堂上那位那大人上奏折說得情況。“玉兒,你暫且先放心,朝廷已經派了大夫前去診治,而且據說現在狀況已經基本被控制住,大家的身體狀況都有好轉。”玉兒皺了皺眉。“真的嗎?”“應該是真的,你先不急于這一時,再看看狀況,朝廷派下去診治的大夫,醫術也十分高超。”“你先下去吧。”玉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轉身走了出去。留下白裡一個人在屋子裡更用力得捏着她的山根,頭暈地要命。她有幾分虛·軟地靠在榻上。緩緩思量着幾個問題。碧蘇。大皇子的人一定不會放過她,若是能在大皇子的人之前找到碧蘇,或許還能試一試反間計,當然,這個方法也不一定行得通。之後,便是大皇子的側妃。大皇子既然已經答應殺了她,便一定不會手軟,但是那側妃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殺了的人,加上那位側妃身後的勢力,他的閣老父親可不是愛妥協的對象。白裡難受地翻了一個身,之後努力換一個讓自己舒服一點的方式。得找天青閣的人,花大價錢救下來那側妃,至少得在她嘴裡撬出來一些關于白景承和西止國的事情,當然,白景塵不會跟一個婦人說這些,但是她這個婦人一定會自己打聽出些什麼。昨天晚上重重跌了那麼幾下,白裡現在身上淤青不散,自覺得需要尋點藥揉一揉。她用着力氣站起來,去藥房,卻突然想起來上次還剩的那一瓶,被白裡給了恩王府上的小侍。之後歎了一口氣,向珈陽醫館走去。醫館裡還是那麼安靜。近日可能是風比較大的緣故,所以珈陽醫館沒有幾個人,白裡進去的時候,一個人剛從醫館走出來,許是不認識白裡的,隻是覺得她長得超脫塵俗。于是,朝着她微笑着點點頭。白裡自然也是回一個安靜的笑容。“陽笙?”陽笙在木桌前研究着一本醫術。看了眼她來了,站起身來。“白裡。”“丞相大人。”一邊汝安的聲音傳了過來,越過很多藥材,露出一張臉。“嗯。”白裡自也沒打擾汝安的工作。“陽笙,還有沒有那個跌打腫痛的藥膏,沒味道的那種,幫我拿幾罐。”陽笙坐在那裡,手裡端着醫書,擡眼看上白裡,本來平平淡淡的眼神染上一抹焦急,又在一瞬之間被掩蓋下去。“你受傷了?”語氣上假裝平淡,身體倒是很誠實,厚厚的醫書一下子沒拿住,掉在了白裡腳下。她随手撿起來了書,放在陽笙面前。“不小心被撞了一下。”陽笙顯然是不信的,但又不想逼她。“又撞花盆上了?”“嗯。”白裡眸色閃了閃,随口答了句。陽笙沒答話。轉身去拿了兩罐藥,放在白裡的手心。“好,謝謝。”“沒事。”陽笙自從那件事以後,就隻能盡力與白裡保持着疏遠的距離,就算他再想往前走一步,也不能,他知道什麼距離才能讓白裡感覺到舒适。“那我先走了。”白裡指了指門外。“嗯。”陽笙谪仙般的面容上顯出一絲陰郁,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嗓子裡隻能窩出一句嗯。在白裡快走到門外的時候。“白裡。”他的聲音中帶着懇切。“照顧好自己。”她的身子頓了頓,轉身回頭,看了一眼陽笙。他隻是站在那裡,目送着白裡。“好。”她朝着他笑了一下,之後便轉身離開。陽笙知道,他隻是腳下沒有動,心卻已經随白裡走了萬裡。白裡走在回相府的路上,手心裡拿着兩罐藥,就那樣攥着,把兩個瓷瓶攥出難聽的滋滋聲。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盤旋不散。她醒醒神,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去尋找天青閣的閣主,現在大皇子的側妃,隻有天青閣的暗殺者才能保護住。這根線,白裡不想斷了。白裡雖然是做了這麼久的官了,但是一直幹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勾當,所以對于天青閣,其實心裡也不是特别清楚到底要去哪裡。難道是去天香閣?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妥,之後仔細思量着,突然想起一個人。白景塵。她在想起白景塵的時候,甚至心裡有些動容,這一次,竟然可以有人與她并肩作戰了。但還是盡量讓白景塵少知道一些為好,他憂心的事情也足夠多了。想着白景塵,步子就向恩王府走去。路上幾個小孩玩鬧,用髒手抓了白裡的衣服,雪白的長袍上幾個黑漆漆的掌印,讓白裡覺得哭笑不得,所以隻好折回丞相府去換一身新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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