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經曆了有你的日子以後,便上了大人的瘾,戒也戒不掉。”白裡聽着他的話,一句句都仔仔細細地聽着,聽進耳朵裡,鑽到心裡。這窩心的話,聽得她心裡難受,情緒難以言說,隻是因為淚水讓她暫時沒有辦法說些什麼,就算是說也隻能斷斷續續的。她把頭窩在膝蓋裡,搖了搖腦袋,意思是想說,不會,她不會與他分手。隻不過在白景塵的眼睛裡,便成了另外一幅模樣。他以為他的大人在表達,你走吧,我不要你了。在看到的一瞬間,他整個人愣了一下,眼中有那麼些許的失神,嘴徒勞地張了張,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目光向四處看着,不知道該停留在哪裡,腦袋裡隻剩下了白裡剛才搖頭的畫面。“好……”他以為他穩好了心神,穩好了言語,可是出口依然有些顫抖,不過還好隻有一個字而已,沒顯得那麼狼狽。“那大人照顧好自己,再見面的時候,還請不要露出厭惡的神情。”“本王做錯了事,本王認。”“本王可以忍受被天下人讨厭,除了你。”他站起身來,緩了緩有幾分麻木的腿。白裡聽着他一個人的話,越聽越覺得有些不對勁,什麼意思?怎麼感覺白景塵沒有理解她的意圖,她搖頭明明就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白景塵剛還在思慮陽笙走出去的神情為什麼是那個樣子,現在他也明白了,那就是落寞,如果有人能看見他現在離開的背影,那一定是更加落寞,就差一點秋風飄過,卷起幾片泛黃的落葉。“這個人什麼時候也傻了。”白裡顧不上一張哭花了的臉,站了起來,眼前還被淚水模糊着,她看不太清楚前面的路,隻是影影綽綽見到白景塵的影子,之後她便撲了上去,一把摟住他的後背,張開雙臂環住他的腰,他的腰身精壯,可以感受到裡面分明的肌肉。“殿下這是作何要走。”白裡把下巴搭在白景塵的肩膀上,頭發在他的下颌角蹭了蹭。“微臣怎麼會讨厭殿下?”“微臣又怎麼會放走殿下。”他的一顆心瞬間放了下來,突然間被濃濃的情感支配着,仿佛壓在心中的千斤頂頃刻間被卸了下來,然後那個被壓得有些變形的心,一下被心上人說得情話充滿,恢複到了原來的形态,又再次有些過度膨脹着。他覺得眼角有些酸酸的。甚至人生中第一次也感覺到了喜極而泣的感情。過去在祠堂裡讀書的時候,先生總是教導皇子要穩重有擔當,隻該把國事放在心中,為父皇分憂解勞,過分的感情都不該擁有。白景塵看了看白裡一雙素白的手,握了上去,白裡的手很涼,但是在握上去的那一刹那,他心裡卻是覺得格外溫暖。“那大人剛才作何搖頭。”“難道不是要……”白裡安靜地趴在他的肩頭,嘴邊窩出一句。“沒有,微臣隻是想說,我哭與殿下無關。”她頓了頓,有一句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有些害羞,但是還是很想說。“微臣怎麼舍得。”“微臣,微臣,最愛恩王殿下了。”白裡的聲音軟軟糯糯的,撩撥着白景塵的心。在聽見她說愛他的一刹那,他的腦中仿佛過了電一般,心狠狠的顫了一下,一股熱流沖上頭腦,白景塵兩隻手握住白裡的手,之後順着轉過身來,雙手攬住白裡的腰。下一刻,他的唇吻了下來。無比的溫柔,他這次比任何一回都小心翼翼。白景塵從來都沒覺得這世間有什麼珍貴的,值得留戀的,直到遇見白裡,以及知道剛才那一刻,他才明白白裡在他的心裡究竟又多重,對于他而言,她便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禮物。曆朝皇子心裡隻有皇位,甚至全天下所有人都覺得皇位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象征着權利,象征着榮華富貴,象征着軟玉溫香,象征着這普天之下的一切。而白景塵知道,他心裡,最重要的,自始至終隻有白裡一個。他的吻帶着鋪天蓋地的感情,嘴唇有些薄,卻依舊很柔軟,在她的雙唇之間,白景塵輕輕地舔·舐着,一下又一下,嘗盡她口中的美好,聽着她不是很平穩的呼吸,一切都十分完美。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他覺得不夠,他甚至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對待懷中的人才是最好最合适。也不知道怎樣愛她才能将她全部占有。輕輕地撬開她的貝齒,雖然輕柔,但是很熟練,畢竟他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白景塵了解她最喜歡什麼,這次的吻甚至帶着些許讨好,他隻想要她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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