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恨嗎?”白裡小心翼翼地插了句嘴。白景塵地目光從那種遙遠地回憶中剝離出來,臉上又帶上那熟悉的笑意。“恨?丞相大人好大的膽子,恨皇帝這種事情說出來,還不怕掉腦袋?”她皺了下眉頭,伸手拍到他身上。她最讨厭他這個樣子,明明心裡痛得很,還偏偏要以一副玩笑的模樣自己承擔,不管多累多難。他以為他這個樣子白裡心中就會好受,他不知道的是,他越這樣,白裡越是心疼他。她垂下好看的杏眼。“殿下,在微臣面前,不需要這樣的。”白景塵愣了一下,擡起頭,一雙桃花眼對視向白裡,目光裡帶着深沉,良久,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沒有,都是過去的事了。”白裡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跟着他牽強地笑了一下。她明白他的心,但是他更希望的是,他願意把痛苦交給她一起承擔,既然是他給的,那她,願意抗。白景塵許是看出來白裡的樣子,拉着她的手站了起來,臉上還是那标準的白景塵式笑意。“走吧。廚房裡面大體地都處理差不多了,煮沸這些廚具就交給那些士兵去做吧,大人也累了,出去休息一下。”白裡不想反駁他些什麼,雖然在廚房裡她沒做什麼,但是去莫名覺得身子沉重,可能是因為心情不好。因為白景塵說了那些話,也算是他第一次對她敞開心扉,願意把他痛苦的經曆展示給她,就算沒有全部都說出來。她明白,他一直以來一定特别辛苦。就在白景塵準備拉開門的那一刹那,白裡順手把門又推了回去,然後轉過身一把抱住白景塵,她的雙手擁在他肌肉分明的後背上,頭在他的下巴窩蹭了蹭。“微臣一定會對殿下好的。”然後她頓了頓。“不夠,要更好。”她抱住白景塵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白景塵聽見了她的話,把下巴在白裡的臉上蹭了蹭,眼中有些酸酸的,嘴裡依舊是不正經。“本王都是騙你的,哄大人更愛本王一點的話,不能當真。”“你閉嘴。”白裡甚至都沒有聽完他那句荒唐話就又說了一句。他鼻子裡哼出一聲笑。“好,閉嘴。”屋子裡的火光融融,兩個人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您快出來看看!”本來閉着眼睛的白裡,瞬間一雙杏眼瞪得老大,從白景塵的懷裡掙脫出來,兩個人目光對視,拉開廚房的門走了出去。“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不約而同兩個人說出口。“您看……”一個士兵指向外面的方向。白裡把門推開了一個小縫,向外面看着。眉瞬間皺到一起。“白裡……”陽笙顯然也是看過了那個人。她沒有回頭,隻是用手一擋,意思讓陽笙先别說話。她透過那個小縫隙仔細看着窗外。一個人,準确的說,是經過白裡很仔細地判斷,才确定那是個人。“她”還是“他”也沒有辦法分清楚。隻見那個人,蓬頭垢面,身體以一種極為怪異的方法扭曲着,頭發長得特别長,就是那種一般人蓄起來,得續個六七年的樣子,不僅長,而其極為濃密,披散在身體的四周,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把身體緊緊地遮蓋住,甚至沒留什麼縫隙。就好像,就好像是穿了一件頭發絲做成的鬥篷。白裡繼續小心地窺探這些什麼,那個人走幾步,背佝偻起來,再走幾步,背再次佝偻起來,越走越小,越走越小,最後甚至把自己縮成一個無比驚悚的形狀,然後再瞬間彈開,繼續重蹈覆轍。“本王看看。”他看清楚了基本情況以後,把位置讓給了白景塵,她回過頭去,正好對上陽笙的雙眸,他朝她點點頭。白裡面色凝重,目光裡帶着深沉,也點了點頭。看來她想的沒有錯,就是蠱,是西止國的蠱。她不禁把剛才那個人的狀态與大理寺卿府上密室的奇怪壁畫聯系在一起,細思恐極,甚至連流程都是一樣,那瘋狂生長地頭發,正好像是那壁畫上的鬥篷。白裡的眉皺地更緊了。“快過來看!”他們兩個在白景塵的号召下,再次擠到了那個小縫隙邊上,接下來便是更為恐怖的一幕。那個人地速度越來越快,不停的重複着動作,快到讓人擔心他的骨頭會不會因此而散架。就在快到不能再快的瞬間,那個人猛得雙手向太陽升起,然後像被噴了化屍水一般,在地上留下一灘黑色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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