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看一眼,猥瑣地笑了起來。
“我呸,還當是哪來的北癞子亂吠,原來是質子三皇子啊,怎麼跟李元良這條瘋狗一起亂咬人啊。”陸溫瑜狠狠咬重質子二字。
“你……”
“還是你以為找了個大樹乘涼?哎喲,那你可找錯了,這棵樹已經被蟲啃的隻剩殼,怕是承受不住你這肥胖的身軀啊。”陸溫瑜邊說邊用雙手比劃。
蕭煜看他這樣,忍不住翹起嘴角笑了。
纥骨爾木以往最忌人說他肥,隻要人說他肥,必定要砍了他的頭,如今又忌質子二字,陸溫瑜三兩句話幸運地踩兩個地雷,還不知情地在引線上來回蹦哒,氣得他怒火中燒,頓時就攥起拳頭,狠狠向陸溫瑜回去。
敕胡人身高體壯,力大無窮,能頭舉大鼎,腳踢巨石,這一拳要落到實處可夠陸溫瑜躺幾天的了。陸溫瑜見狀,連忙躲避,可旁邊不知是誰狠狠推了他一把,眼見拳頭近在咫尺,一隻手掌擋在了他臉前。
蕭煜虛虛捏住纥骨爾木的拳頭,好似十分輕松,“三皇子還是安分些罷,若是傷了大齊官員,這太子之位怕是真就拱手讓人了。”
纥骨爾木第一次見蕭煜時,蕭煜身形消瘦,面目又似女子,看起來像弱不禁風的病美人。
他一時心動,派人暗中抓他,沒想到他将計就計,假裝被擒,引來兩萬大軍,一鍋端了他的老巢,還算準了他逃回敕胡的路線,讓孔飛白帶兵暗中潛伏,最終在衡州邊界堵住了他未來的所有道路。
纥骨爾木從那之後,莫名有些怕蕭煜。此刻見蕭煜出手,心裡一怵,讪讪收回手,不作聲了。
經這麼一鬧,男倌小七也沒法再演下去,縮在一旁抖的跟小雞崽似的。李元良見沒戲可看了,在心裡罵了聲蠢貨,轉身想走。
“李元良,你站住。”陸溫瑜沒想就這麼放過他,幾次被李元良算計偷襲,若再不反擊,可就不是他了。
李元良頓住腳,扭頭看去。
第一卷舊人成了新(20)
隻見陸溫瑜刷地抽出腰間的軟劍,刺向小七。小七頓時哆嗦一下,連忙求饒,可劍并沒有如他所想刺入肉裡,而是停在他鼻前,他松了口氣,以為陸溫瑜心軟,便又苦苦哀求。
沒想到陸溫瑜将劍尖在他臉上比劃了幾下,威脅道:“說,誰指使你的,若是不說,就别怪我真的劃花你這張臉。”
小七往旁邊看了一眼,纥骨爾木沒有任何反應,一點保他的意思也沒有。他心下悲涼,大人物不管他死活,可他這小人物還得靠臉混口飯吃,如何能毀。
小七說:“嗚嗚……陸公子,你饒了我吧,毀了我的臉,我也活不了了,是小七對不住您,受人蠱惑陷害于您……嗚嗚嗚……小七隻是求口飯吃,我還有爹娘要供養,您不能斷了我的生路啊,若您繞了我,我必為您當牛做馬,我什麼都會做,求您饒了我吧……嗚嗚嗚……”
陸溫瑜有些心軟,罷了,何苦難為小老百姓,要找也得找罪魁禍首。隻是就算小七指認李元良,他怕也不會認的,得想個法子……
陸溫瑜想了片刻,将劍下移,移到小七胸前,忽然一挑,紅色的衣衫頃刻破裂,一個綠色的錢袋露了出來。
他将錢袋挑了過來,打開一看,一張印有敕胡文印的銀票躺在裡面。他扯了扯嘴角,攤開銀票,說:“這該如何解釋,三皇子?”
纥骨爾木見事情敗露,忙推脫:“這……指定是這賤|人偷了我銀票誣陷我……”
陸溫瑜:“是不是誣陷,刑部自有定奪,三皇子,走吧?”
污蔑诋毀朝廷官員,此事可大可小,陸溫瑜本是個大事化無之人,可如今,他混在官場,莫須有的污名就不能有,況且他也想乘此機會澄清之前那些謠言。
刑部侍郎張乾接到報案時,正在溫柔鄉裡醉生夢死,春宵被打斷,誰都沒好氣。
他打着呵欠,正想把報案人打一頓時,陸溫瑜、蕭煜、李元良、纥骨爾木和一個男子一起出現在了公堂。他頓時醒神,神色慎重起來,幾大官員齊登堂,還有敕胡質子,這……怕是重案啊!
陸溫瑜三言兩語講完緣由,張乾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以為多大的事,就……就這?
他心中失落,面上不顯,擺出威嚴的神态,思索片刻後,便下令:“敕胡三皇子,身為質子,卻污蔑我朝廷官員,本該杖責二十大闆,但念其我朝與敕胡剛締結和約,為表誠意,杖責可免,但須寫忏悔書一份,宣告世人,另親自登門給陸侍郎賠罪,陸侍郎,你可有異議?”
陸溫瑜目的達到,便認了。
天已近子時,蕭煜将陸溫瑜送到了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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