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梁慕月隻聽出來她的諷刺了,瞪着眼睛想要反駁,卻被梁慕潇的眼神逼回去了。
梁慕潇的意思是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還不利用,可惜梁慕月哪裡有這個智商,領會不了,梁慕潇無奈,隻能推波助瀾一把了。
“父親最看重我們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了,看到你們如此和睦,我也很高興,兩位妹妹剛剛可是再探讨靈植之術嗎?說出來讓我也學一學可好。”
“我看不是吧。”還沒等慕夏回答,作為梁慕潇大炮灰的梁慕彤搶着說道,“大姐您的心性最和善,怎麼就沒看出來,剛才八妹和九妹是在争執,看九妹的神情,恐怕是被欺負了。”
梁慕潇還是那副聖女的表情,微笑着說:“三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八妹妹呢,九妹妹定然是誤會八妹妹了,月兒,你說是不是?”
梁慕月這才開始領會了梁慕潇的意思,一臉委屈的說:“剛才八姐說我這些年學習的靈芝種植之法中竟是錯誤之法,可教導我的老師是府中梁八伯,八姐這樣說,就是在說梁八伯的不是了,我忍不住就和她争執了幾句。”
梁八伯是藥草師,憑借着自己植藥辨藥的能力,幫助粱望亭渡過幾個難關,很受梁家人的尊敬。此刻梁慕月把梁八伯搬出來,雖然有些牽強附會,但不失為一個挑事的好方法。
“不愧是厄運之女,說話當真惡毒,梁八伯和父親親如兄弟,你這樣講豈不是連父親都指責了。”梁慕彤表現的還真不像是梁慕夏記憶裡那麼缺心眼,直接把姐妹之間的小矛盾放大成了對父親大人的不敬。
一向維持着端莊大方大姐形象的梁慕潇拉住口無遮攔的梁慕彤,不可置信的問:“夏兒你當真這麼說嗎?八伯可是家中多年的老仆,為父親找尋名貴靈藥,你怎可诋毀八伯,诋毀父親呢。”
慕夏安靜的在旁邊束手而立,一句話沒說,看着着三個女人一台戲,巧舌如簧的把自己說成了诋毀父親的不孝女了。
慕夏也不反駁,等着大人物的出現,既然要鬥,那就鬥個大的,必須一擊成功,讓梁慕月再無翻身的可能。
果然過了一會,梁望亭帶着大夫人白曼音、二夫人藍凝海來到了偏院。
“你們剛才再說什麼?我怎麼聽到有人诋毀我?”
梁望亭長袖一揮,回手撩起衣襟後擺,風度翩翩的坐在亭子内的石凳上。
這個老男人,到哪都不忘招搖耍帥。
待粱望亭坐定,幾個女孩立刻給梁望亭和兩位夫人請安。
最先開口的定然是作為大姐的梁慕潇:“父親誤會了,女兒在此,怎可讓衆姐妹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話音剛落,梁慕彤便忍不住跳起大喊道:“大姐你不要再維護這個厄運之女了,她不會感激你的。”
梁望亭微露怒色:“到底怎麼回事,彤兒你來說。”
梁慕彤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再配合梁慕潇和梁慕夏的演技,倒是真把假的說成了真的。
“我竟有如此不孝女,來人,把她拉回菡淵樓,抄家規一萬遍,抄不完不準出門!”梁望亭的懲罰還算是輕的,要不是想着她的成年禮在即,指望着她能仗着美貌嫁個有用家族,恐怕就要上體罰了。
慕夏看着梁慕潇那微帶得意的嘴臉,上前一步行了一個非常标準的禮。
“父親剛才都是聽幾位姐妹在說,如果處罰夏兒,是否也該聽我一說。”
第4章竟挑了一株含羞草
“父親,天地可鑒,女兒心中對父親無半點不敬之心!”
天地可鑒,不是半點,是十點、百點、千萬點、恨不得你出門摔倒、出城掉河、下山掉懸崖的不敬之心。
“女兒剛才不過是和九妹探讨了一番種植靈植的技巧,八伯的技術當然沒有錯,可是九妹體質不如八伯,資質有限,空學八伯的技巧,恐怕……”
恐怕後面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梁慕月是凡人之體,毫無靈根可言,若是盲目的學習梁八伯種植靈植的本領,恐怕是力所不逮,甚至會适得其反。
梁慕月杏眼一瞪,反駁道:
“八姐這是何意,難道我在千草園裡種的靈植都是假的嗎?”
她在千草園最好的位置劃了一塊地,在裡面種滿各種靈植,那些靈植在她細心照顧下,的确比旁邊的普通靈植長的旺盛一些。
可靈植這種東西,不是枝繁葉茂就是好。
慕夏輕輕一笑,這個道理更是無需多言。
這個笑容在梁慕月眼裡變成了滿滿的諷刺和挑釁,她怒道:“既然如此,那八姐敢不敢和我比試,看看到底誰種植靈草的能力要強一些。”
慕夏達到目的,引誘梁慕月主動發起比試,卻假裝驚訝,故作鎮定的說:“九妹可想清楚了,我們家族自有姐妹切磋的規矩,若輸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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