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音知道修煉晉升是粱望亭最關心的事情了,此刻提到修煉一事,粱望亭立刻轉身往府裡走,轉身的時候不忘對衆人交代:“曼音,我出關之前,家裡所有的事情,你和凝海商量着辦吧。
慕夏缺什麼想要什麼就和你母親說,你母親忙不過來就去找你二母親。
子樹,一哲入門的事情交給你了,你務必處理好了……”
粱望亭唠唠叨叨的走了,看得出他真的是喜出望外了,維持了好多年話少嚴肅的形象,現在全抛之腦後了,嘴碎的和家裡養的靈寵八哥差不多了。
白曼音面色不變跟着粱望亭走了,倒是梁慕潇和梁慕彤,兩人均是狠狠的瞪了慕夏一眼,才轉身回了府。
礙眼的人都走了,慕夏看向大腦徹底宕機的肖一哲,“肖兄,肖兄。”
好吧,肖一哲還處于懵逼的狀态,慕夏隻能把肖一哲交給梁子樹了。
“子樹師兄,肖公子是咱們家的貴人,就拜托你照顧了。”
梁子樹雖然資質一般,但是管人管事的能力很強,把粱望亭的衆多弟子亂七八糟的事情管的井井有條,是粱望亭最信賴的弟子之一。
他對慕夏點了點頭,示意讓慕夏放心後,對着廣場上的衆人喊道:“多謝各位師兄弟護送八小姐回來,一會都去賬房上領一兩銀子,看守礦洞的師兄和礦山主事師兄可領一枚靈石。”
之後慕夏急匆匆的跑回了菡淵樓,而肖一哲,則迷迷糊糊的跟着梁子樹進了府,登記入冊之後分了房間,直到梁子樹告訴肖一哲他是高級弟子,可以直接住在城主府内後,肖一哲才反應過來。
“我肖某真的轉運了?我家祖墳冒青煙了?”
梁子樹在旁邊提醒道:“一哲師弟,在府内就不要自稱肖某了,你被師父收為高級關門弟子,要改姓梁了。”
什麼?改姓梁了?
剛剛清醒了一點的肖一哲,啊不,以後是梁一哲了,他又懵逼了。
慕夏回菡淵樓的時候,容嬷嬷焦急的等在樓下,見慕夏平安回來,才放下心,剛想和慕夏說幾句話,就見她氣勢洶洶的沖上樓去。
容嬷嬷習慣了八小姐溫柔婉約的樣子,猛然見到她這樣還有點不适應。
容嬷嬷想着八小姐大概是被大夫人氣到了,找個機會要和她談一談,大夫人好比大腿,八小姐就是胳膊,胳膊的擰不過大腿的。
慕夏沖上去的時候隻簡單的和容嬷嬷打了個招呼,哪知道她心裡居然飄過這麼多不靠譜的思想,哎,舊社會思想坑女人。
慕夏這麼急匆匆當然是為了應寒,好好一個化靈的靈植,決不能因為自己身邊的小破事就讓他被粱望亭發現。
慕夏路上就想了一堆可以怼應寒的話,做好了把應寒怼到懷疑人生的打算。
可一推開門,夕陽随着門扇的轉動,灑到房間内,而應寒就等在房間内,白衣似雪的站在一片金色之中,一半的陽光穿透他的身體,一半的陽光被他反射回來,他就如同絕品玉石一般,溫潤如玉的站在那裡,甚至比陽光還要耀眼。
慕夏張着嘴看呆了,到嘴邊的話卡在喉嚨裡,全憋回肚子裡去了。
應寒轉身看向慕夏,輕聲道:“慕夏回來了。”
聽到應寒的聲音,慕夏才算還了魂,她從上到下打量着應寒。
應寒有了雙腿,可以脫離息壤瓶和含羞草本體,可以用腿站立和行走,僅僅一個白天未見,應寒的修為又飛一般的進步了。
慕夏還是不太敢相信眼前所見,問道:“你,你,一日不見,你有完整的身體了?”
應寒還是那副标準的儒雅的面容回答道:“算是有了吧,可惜身體未化實,還不能出現在人前。”
慕夏點了點頭,應寒還是半透明,若貿然出現,恐怕大家還以為阿飄來了呢。
慕夏關上房門後,發覺應寒有心事,猜想他應該是想問自己今天在府門前的行為。
不知為何,慕夏覺得應寒特别的出塵不染,她不想過多解釋和白曼音的糾葛,生怕玷污了應寒單純的思想,顧左言他道:“應寒,我帶你出去玩吧,我和你說,今天我在城外看見了……”
應寒和慕夏心有靈犀,知道慕夏不想提哪壺,偏去提那一壺。
他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今天為何不聽的我的勸告,非要在府門前與白曼音沖突。”
慕夏歎了口氣,這個應寒真是無趣、死闆,非要硬生生的把話題拉回來,她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那你又為何不聽我的話,好好呆在房間裡?”
應寒像是沒有聽到慕夏的問題,自顧自的繼續說:“白曼音此人陰狠毒辣,即便我與她不相識,我也能感受到她周身的暴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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