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不去醫院,不請醫生。”林梓言背對着駱如歌坐了下來,兩肘分壓在腿上,手指交叉握着。“可以,沒問題。”駱如歌道,不再說了。林梓言背坐着好久不聽駱如歌說話,自己也沒什麼可說的。隻好奇生疑撇過看時,駱如歌穿着他的外套,正扶牆緩慢走着,目的地似是衛生間。瞧駱如歌走的,一點點好不艱難,半身靠在牆上,行進像蝸牛烏龜,林梓言記憶裡沐鋒妹妹盲人姑娘沐嫣也是這般走的,駱如歌此刻比她還困難。林梓言扶額,于心不忍、看不下去——明明她就在旁邊,為什麼不求助她呢?非要自己一個人去,如此執拗,何必呢?又或是太過驕傲,拉不下臉,習慣什麼都靠自己。哪種,林梓言都是不贊同的。隻她若不知也就算了,她既知,哪還能再幹在旁邊看着。哎,真是她就是心軟啊,或許還有些多管閑事,多管就多管吧,林梓言好笑得搖了搖頭,幾步走了過去,打旁攙起了駱如歌。“怎麼?”駱如歌動作頓了下來,斜眼瞥林子彥,話沒說完,意思已自在不言中。林子彥應該不是有什麼企圖,要不然早該做了,但萬一以她現在的狀态,她可完全無法反抗,駱如歌眸色流轉,腦中暗暗思索,有些拿不定主意,人心難測,實不知會發生什麼,林子彥似與以前大不相同,但人骨子裡終是難變,林子彥若真要做什麼駱如歌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了。好在林梓言沒什麼過分動作,稍稍讓她安心,聽人攙着隻笑道,“看你走的太困難,看不下去,來幫幫你。”瞧林梓言眯了眼,誠懇得與她凝視,眸中流淌溫潤綿綿,一句話倒顯得她駱如歌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駱如歌不禁别過不看,她頭一次躲閃、不怎敢正視,撥了縷長發到耳後,臉蛋其實更紅,但因藥物作用叫人看不出。“你要去哪,衛生間嗎?”“嗯。”林梓言遂攙着駱如歌往衛生間,有她幫忙,駱如歌總算沒那麼艱難。卻其實駱如歌适才想什麼,林梓言是能察覺些的,但看破不說破,是種智慧,也免尴尬——駱如歌的防備,林梓言手搭上去的時候便知了,那時駱如歌身子一僵,她就知道她是不信任她的了,刹那有些失落,轉瞬還是釋然,這樣的情況,女子中了藥,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要是做什麼,駱如歌根本阻止不了,怎能不擔心不緊張呢?緊張才是正常,防備才是常态。林梓言想,換做自己手無寸鐵、狀态不佳,面對個素有惡名的人,一定極難鎮定了,駱如歌比她強的多。“然後要做什麼?”林梓言帶人到了地方。“放水。”駱如歌道。“放水?哦哦,懂了。那你自己先站着、站穩了,我來放水。”林梓言看衛生間裡安置的浴缸,腦子稍稍轉了便知駱如歌意思想法,于是開了龍頭放水,駱如歌全倚着牆,靜靜望忙碌的林子彥——呼吸又開始加重,她還是難受的緊,好在有人總歸沒做什麼。“可以嗎?”林梓言放了半缸冷水,關了龍頭直起身問。“可以,”駱如歌向他颔首,禮貌疏遠,“謝謝。”“不謝不謝。”林梓言笑笑,“隻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沒做什麼。但這樣就行了?真的不用叫醫生?”“不用。”駱如歌搖頭。“那好吧。”林梓言聳了聳肩,“你堅持我也就不說什麼了。我去拿套睡衣,你的睡衣在哪?”“左邊櫃子你那麼努力,不是為了被趁人之危“不用這麼麻煩了,你歇歇吧。”初冬的天,駱如歌經了一通冷水浴,泡上有個把小時,十分的透心涼,但心底的火氣消散、藥的作用似總算退了下去,忙裹起睡衣、凍的涼飕飕得爬上了床。她是能休息了,林梓言仍還忙碌——無奈林梓言這家夥,實在是個操心的命。給駱如歌掖掖被角、壓壓被子,生怕她凍着,又要開空調,駱如歌不讓,言道不舒服,林梓言也就罷了,跟着卻又擔心駱如歌藥雖解了,但這個天,莫不得要凍感冒了,便問有沒有生姜亦或感冒藥,她去給熬點姜水亦或拿杯水幫忙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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