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笙!”陳嘉澤忍無可忍地大叫,“我...我那是讓着你,你還拽上了!”
“嘁,得了吧,明明是本郡主掌握了主導大權,你還不承認。”尉遲笙嗤笑,躺下來将錦被一扯道,“我累了,王爺慢走,記得幫我把燈吹滅哦!”
陳嘉澤随手一揮,黑暗便在屋子裡彌漫了開來。他撐起胳膊一眨不眨地盯着尉遲笙:“尉遲笙,看來是我上次教你教的還不夠。”
尉遲笙不服輸地一梗脖子說:“得了吧你,你除了騷氣那麼一點還會什麼!還不是以前跟小妖精厮混多了攢下來的經驗!”
陳嘉澤不怒反笑:“你這是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尉遲笙有點口吃,“你就會耍耍嘴皮子功夫,你快起開,我看到你就心煩!”
“好啊,我不跟你耍嘴皮子功夫,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這就加把勁給你造出來。”陳嘉澤陰笑着解開衣衫,低頭朝她伏吻了下去。
“而且你放心,我日後定夜夜隻跟你厮混。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這家裡作主的人!”
“混蛋,你咬痛我了!”
一室旖旎在冷香中蔓延開來,沉夢搖曳,春情醉人。
第97章.番外五:蜜月(上)
(這個時間線在番外一後面)
天氣一暖和,陳嘉琰和沈畫棠就撇下兩隻團子,牽了馬廄裡的小紅遊山玩水去了。
等昀哥兒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光着兩條小胖腿追出了好遠,最後還是被溪姐兒抱起來提拎了回去。
而此時的臨淮琅州已是一派春意盎然的好景象,草長莺飛,春山如笑。街市上人流熙攘,人聲鼎沸,正是一副琳琅滿目的熱鬧景象。雖沒有京城的繁華錦繡,卻是另有一番風味了。
沈畫棠穿着淡粉色繡金色小菊花交領褙子,青色雲錦長裙興緻勃勃地走在前面左看右看。陳嘉琰牽着棗紅馬緊随其後,他上前兩步将銀絲素錦披風披在沈畫棠身上:“仔細着涼。”
沈畫棠掀開帷帽上的面紗瞪了他一眼:“走這麼久,我都熱了。”
陳嘉琰卻隻是寵溺地看着她搖搖頭,也不接話。
陳嘉琰相貌出衆,器宇不凡,琅州這地界何時見過這等人兒?沈畫棠四下一瞥,見街上的姑娘年輕媳婦早已彙聚成一團一團地看着他們竊竊私語。沈畫棠心裡不悅,從一個小攤上拿下一個鬼臉面、具就戴在了陳嘉琰臉上,看了兩眼覺得頗滿意,将錢銀付給攤販道:“這樣才好。”
“棠棠,這樣很奇怪啊...”陳嘉琰感覺臉上挂了個這麼的東西十分别扭。
沈畫棠故意沉下臉:“你難道沒發現,她們都在看你嗎?”
“但是我覺得戴上這麼個奇怪的東西,看我們的人會更多的...”陳嘉琰語氣小心地跟媳婦商量道。
“不會的,這樣她們就會覺得你是什麼窮兇惡極的江洋大盜,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這樣就不敢多瞧啦。”沈畫棠越想越得意,“你堂兄讓你戴你就戴,憑什麼我讓你戴你就不戴啊,除非你承認你堂兄比我重要!”
和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陳嘉琰隻好說:“我隻是怕我們會因樣子可疑被官府扣押下來,上次我就因為戴了那面、具被當成了可疑人士不讓進城門...畢竟哪個男子這樣遮臉掩面的啊...”
“好說好說,”沈畫棠佯不在意地繼續逛着,“等出入城門的時候你摘了就是,再說堂堂王爺,連證明自個身份的東西都沒有嗎。反正我不管,什麼事都可以商量,但唯獨你不能出賣色相。你若再找理由拒絕,就說明你心裡願意被她們看。”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陳嘉琰渾身一抖,頓時不敢再吱聲了。
“你放心,等到人煙稀少了,我就不讓你戴了,我不會像你堂兄那樣霸道強勢的。”沈畫棠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
陳嘉琰更不敢吭聲了。
沈畫棠見狀很是滿意,兩人一起将這琅州城逛了個遍,午後又去了城外觀光遊玩。琅州四季如春,氣候溫潤,最是踏青尋樂的好去處。兩人興緻一生,便有些忘了時辰,等到往琅州城趕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微微黑了下來。沈畫棠坐在馬上靠在陳嘉琰懷裡,扯了扯他的衣襟道:“别急了了,估計已經關城門了。”
“沒事,讓他們再開就是。”陳嘉琰不在意地說。
“别了,怎勞得這麼興師動衆。若是大張旗鼓地透露了行蹤終是不好。這琅州城外每日來遊玩的人都不在少數,這城外也有很多客棧,在琅州城附近随意找一家便是,想必也是很安全的。”沈畫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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