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恨昔臉色一沉,甄李沒忍住哈哈笑起來:“永遠别想離開?時間到了不想離開也得讓我們離開。”又戳戳那條舌頭:“裡面做的沒外面好。”擡眼看向季恨昔,嘻嘻笑着。
季恨昔看看他,臉色有所緩和。他提醒甄李:“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找到進入下一個房間的線索。”
甄李正經起來,點點頭,看到季恨昔手裡的畫框:“這是?”
“我在衣櫃裡挂着的大衣口袋裡翻出來的。”季恨昔把畫遞給他,又示意甄李看原來放頭的格子:“暗格後面,是不是也能打開?”
☆、投懷
甄李聞言看過去,格子後面并不是牆,而是木頭。敲了敲,空的,卻沒找到開啟的辦法。
甄李四下查找起來,季恨昔把手伸進暗格,摸索它的四壁。果然在上面摸到一個長條形的投擲孔,便試着把畫插進去。插進去後,木頭緩緩下沉。季恨昔站遠一點,盯着裡面。
甄李又把手伸向那顆頭,随意拽了拽舌頭,發現可以拽動。甄李驚喜地回頭,正準備和季恨昔說,卻看見暗格的那塊木頭已經不見了,裡面一片漆黑。季恨昔站得稍遠。甄李就又把頭放下,任它怪叫,往季恨昔的方向走去。
還沒走近,甄李看見季恨昔又往後退了一步,還沒明白他的意圖,洞孔的一片幽暗中伸出了一隻灰白的手,做扼人狀,收作爪。
“***!”甄李沒忍住爆了粗口,又馬上對轉過來看他的季恨昔連連道歉,季恨昔微笑着,什麼也沒說。甄李還是有些窘迫,走到手面前,讪讪發問:“怎麼又是手啊......”
“......這間的故事就是戀手癖的。”季恨昔似笑非笑地看他:“你選的。”
“......哦哦。對對。是我選的。”甄李不說話了,他當時選這個,隻是因為看到簡介上的“柔夷”,以為是什麼獵奇的東西,原來是重口的。
不懂該查,不懂該問。甄李長了個教訓,季恨昔盯着伸出來的手,摸上去,尋找機關。
甄李看着季恨昔的手,纖長白皙,幾乎是皮包骨,青筋浮起,兩顆黑痣猶如落下的小墨點。不合時宜地嘀咕了一句:“手還挺好看的。”
季恨昔剛剛摸到機關,把暗格裡伸出的手整隻卸下來拿在手裡:“什麼?”
“......你都找過哪些地方了?”
“除了你找過的地方。”季恨昔掃視一圈室内:“這又不大。走吧,我剛剛看見過一個需要這東西的地方。”
甄李跟着季恨昔過去,心裡還在想需要一隻手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季恨昔等他跟上,把櫃子旁邊的一口立着的大擺鐘打開,它隻是個表面有鐘的櫃子。
櫃子打開,一具面目恐怖的“女屍”映入眼簾:臉上的皮肉要連不連的挂着,雙目幾欲奪眶而出,鼻子被削掉了,口角淌血,嘴裡吊出半截赤黑的舌頭,向前探出的一隻袖子空蕩蕩。季恨昔此時握着另一隻手,目光平靜,和它對視。
“......”原來從進入房間起,就有兩個“人”在盯着他們了。甄李往後退一步,做好心理準備迎接它可能發出的任何聲音,季恨昔把它的袖子撈起來,把手裝回去。卻什麼也沒發生。
甄李好奇地湊上前,季恨昔退開一步細細觀察周圍的牆壁。突然,“女屍”倒了下來,徑直向甄好奇身上傾去!
☆、咫尺
“Jesus!”甄李被吓得不輕,季恨昔眼疾手快,一把拉過他,才使他幸免于和“女屍”親密接觸。甄李的反應過大,季恨昔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他緊緊抓住甄李的手,蹙着眉看甄李。甄李滿口英語語無倫次,喘兩口氣平複後轉頭對季恨昔笑起來,季恨昔看見他的笑,愣了愣,随即放了手,低頭查看那具“女屍”。
“女屍”是橡膠做的,既保證一部分觸感,又保證了在起到驚吓效果的同時完好無損。季恨昔擡眼看到它原來站着時擋住的櫃面——原來這連櫃子也不算,隻是貼牆圍成的密閉空間。牆面下方,一個半人高的推門顯現在他們眼前。
“走吧。”季恨昔站起來,看向甄李。甄李顯然也注意到了,隻是看着那個矮門,哭笑不得:“又要鑽洞?這個戀手癖是個小孩嗎......”
說完,季恨昔和他對視,若有所思:“......有道理。”
兩人過了洞,甄李本分許多,跟在季恨昔後面幫工。所有的門都是單向的,每個屋子的道具都會在那間屋子用完。線索單元化,卻又好像一齊隐隐指向什麼。再鑽過兩個房間,最終,他們來到一間狹小的客廳。
甄李跟在季恨昔後面,鑽出來就看見一個人正斜視他。下意識一竄“咚”地碰壁,季恨昔看過來,甄李擡手揉頭,神色不自然地笑了笑,自圓其說:“我們應該是有史以來個頭最高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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