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小從小性子就軟還好說話,江淼淼是知道的,因此也總是将這個精緻的小姑娘護在身後。再次重逢,江淼淼的騎士欲望再次被喚醒,心甘情願的想要守護好這輪初生的“新月”。
于是她甩開姜新月,沖到溫軟面前,居高臨下直白又大聲的質問:“你沒能進重點班,是不是哪裡得罪了淩飛?”
面對如此不友善的發難,溫軟并沒回應,隻是擡眼看了下江淼淼,遂又低頭看書。
江淼淼沒有達到目的顯然不打算善罷甘休,反而因為被無視而更加窩火,她坐下,挑釁的盯着溫軟問道:“怎麼不敢回答?是不是不幸被我言中了。”
私底下這樣議論的人有很多,溫軟不是不知道,但沒有當着她的面,就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蠻橫的女孩明顯是來找茬的,溫軟半天都沒想起來她的名字,更不知道怎麼就結下了梁子。
既然來勢洶洶躲不過,那也隻好正面剛咯。
溫軟合上桌子上的書本,直視江淼淼。
看這架勢,就知道要有好戲了,吃瓜群衆們一個個都搓着手表示期待,畢竟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出了他們内心的八卦。
江淼淼看出了自己是“人心所向”,仗着人多勢衆更是無所畏懼,甚至還張羅起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啊,溫軟親自現身說法,向我們解釋為什麼堂堂市狀元沒能進重點班。”
如今的學生都這麼狂?溫軟表示看不懂這世道了,不過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同學你姓張麼?嚣張的張?”
江淼淼顯然沒有跟上溫軟的腦回路,一臉懵,“我姓江啊。”
溫軟上挑着尾音“哼”出聲,“既然不姓張,那幹嘛做人這麼嚣張?”
學霸連損人都是拐彎抹角的,圍觀群衆表示漲姿勢了。江淼淼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這種碾壓感比直接罵在她臉上更難受。
姜新月看不下去了,她不忍淼淼難堪,可确實也是閨蜜冒犯在先。穿過人群,姜新月扯着江淼淼的衣袖晃了晃,“淼淼,你這樣會讓溫軟為難的。”
随後又趕緊向溫軟解釋:“淼淼她就是心直口快了點,心眼不壞。”
因為姜新月,溫軟終于想起來江淼淼是誰了,依稀記得兩人關系不錯,跟連體人似的總膩在一起。
可是江淼淼根本不順着台階下,繼續梗着脖子跟溫軟杠:“你難道不想趁此解釋下麼,這可是解除大家對你非議的好機會,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呢。”
邏輯鬼才江淼淼,腦回路感人。
沒有接話,溫軟嘴角噙笑反問:“我跟你熟麼?”
江淼淼吸取教訓了,警惕的揣測着話裡的意思,不敢輕易回答。
溫軟盯着對方繃緊的面容覺得好笑,不屑出聲:“我有必要跟你解釋?哪裡來的自信這麼要求我?”
“你……”江淼淼被噎得說不出話。
溫軟卻表現的平靜無波,末了,不疾不徐的補充了句:“你要特别好奇去找淩飛問不就行了。”然後似笑非笑,語氣陰仄,“他一定會好好跟你解釋的喲。”
咄咄逼人的問題就這麼被溫軟四兩撥千斤的解決了,江淼淼沒有難為到溫軟反而被教做人。
這事終于還是傳到了重點班,簡明為溫軟遭遇刁難擔心不已,淩飛卻比誰都淡定。他一把按住眼前的“小陀螺”,“别轉來轉去了,你要相信她的實力。隻有在我們面前,她才是那顆小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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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碩高中有個傳統,就是在新生入學半個月後推選新一屆的校花。這個不成文的規定是在七年前開始的,一直延續至今。老師們是知道的,好在校風開明,隻要不影響成績,一切都好說。
溫軟知道評選校花這事都已經是投票的尾聲了,還是甄遠抱着投票箱來到他們班時才知曉有此事。她逮着甄遠不讓走,“你不能剝奪我選舉的權利啊。”
“你是候選人,沒有投票資格。”甄遠邊收票邊向溫軟解釋。
溫軟一愣,随即笑了,“你可别逗了,校花這事能和我扯上關系?”
甄遠放下投票箱,拿出手機翻着貼吧給溫軟看,隻見置頂帖便是新一屆校花選舉。溫軟點進去,網絡反應了會兒後,果然在三個候選人裡瞧見了自己的名字。剩下的兩個分别是同班的姜新月,以及一個不認識的學姐。
會有姜新月是預料之中的,直到看見下面還有幫自己拉票的,溫軟依舊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你投誰了?”她盯着甄遠的眼睛。
甄遠被盯得發毛,吞吞吐吐:“要你管。”
甄遠對姜新月的心思溫軟是知道的,她神色間頓時充滿調侃的意味,“重色輕友的家夥。”
“才……才不是!”甄遠矢口否認,極力為自己辯解:“你都有飛哥當後盾了,新月再失去我就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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