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月放下筆,沖到兩人面前,拉開江淼淼勸說道:“淼淼,就算你不喜歡溫軟也不應該說這種話。溫軟因為失誤沒能進重點班,沒能與好朋友淩飛、簡明彙合已經很難過了,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說完,姜新月又安慰溫軟:“勝敗乃兵家常事,溫軟你曾經也考取過市狀元還是很厲害的,下次我們一起加油去重點班吧。”
這安慰聽起來怪怪的……
溫軟沒有理會姜新月。因為她和江淼淼走得近,所以總是有所警惕,溫軟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偏見。
江淼淼接着姜新月的話,說道:“她也就到此為止了。以前不總是仗着自己學習好瞧不起我們麼,看以後還怎麼裝尖子生,還怎麼狗眼看人低。”
溫軟站起身,直接奪過屬于自己的書,冷聲說道:“等你先擺脫了年級倒數再來看我笑話吧。你一個吊車尾,沒資格教訓我。”
能讓一個人備受打擊的,絕對是她擅長的領域遭受滑鐵盧,而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溫軟最拿手的就是學習。因此,江淼淼覺得溫軟就是在嘴硬,也不惱,反而幸災樂禍道:“好心勸你一句,裝逼容易遭雷劈。”
就在這時,課桌和椅子的碰撞聲從走廊傳來;片刻後,就見有人搬着課桌進來了,淩飛緊跟着進了教室。他大手一揮,指着溫軟的後排,指揮道:“就給我擺那裡。”然後路過的時候,随手把江淼淼拽開,沒好氣的說:“礙事,沒聽說過好狗不擋道麼?”
剛剛還大聲叫嚣的江淼淼瞬間老實了,先不說别的學生滿是疑惑,就連溫軟都看愣了。隻見淩飛在溫軟面前站定,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巨大的脅迫感逼的溫軟連連後退,直到腳後跟觸碰到椅子,沒了退路。
“溫軟,你真挺絕的,故意考砸不想跟我一個班是不是?那我來找你,反正在哪裡都不耽誤我考名校。”
淩飛“哐當”一聲把原本在溫軟後座的椅子丢開,氣急敗壞的模樣似是來找她尋仇的。溫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淩飛,她深知這次“玩大了”,真的把人給惹炸毛了。
溫軟卻一口咬定:“這次題真的難,你不也比月考低了10分。”
神他媽難……
淩飛二話沒說,拿出自己的卷子和溫軟的對比,他指着化學卷的最後一套大題,“我都能到滿分,你一個研究高三競賽的人能不會?”
分明是兩個學霸在吵架,可是無辜的圍觀群衆卻更受打擊。
衆學生:這年頭學習不好,連架都不能吵了。
到這份上誰要是還沒聽出來溫軟是故意考砸的,那就是傻子了,可溫軟就是死不承認:“我考試時候睡着了。”
“數學、物理、化學,三門你都睡着了?”淩飛咄咄逼人。
溫軟随意應付:“不就是個期中考試麼,那麼在意幹什麼?”
淩飛一巴掌将試卷拍在桌子上,然後強硬地拉拽着溫軟的手腕就往教室外走,“你跟我出來,咱倆談談。”聲音裡透出驚人的涼意。
要是往常,一定會有好事之人跟着起哄看究竟。今次是個例外,他倆一路人撞見了很多人,但所有的人隻敢目送或是偷偷議論,不隻因為他是淩飛,更因為他氣場全開實在是太可怕了。
終于,淩飛帶着溫軟來到後院的噴泉池邊站定,剛駐足,他便質問:“你在躲我。”
這句話一直憋在他心裡,想問卻不敢問出口。事到如今,再也沒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破罐破摔的淩飛索性說清楚,即便要面對鮮血淋淋的事實。
明明已經決定直面了,但伴随着溫軟延續的沉默,淩飛依舊不安的心跳加速,他捏緊褲邊,倔強的盯着溫軟,誓死也要逼她說出一個答案。
淩飛這次是來真的了,溫軟也覺得拖太久是該有一個了斷,她深吸口氣,目光柔和的迎上男孩子淩厲的視線,語氣比平時多了繼續怅然,“對不起,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辦法。”
有一枝純白的初戀玫瑰在眼前,淩飛眼睜睜的看着它從一朵沒來得及綻放的花骨朵片片凋零。他整個人頓失鋒銳而變得頹廢,苦澀的提了下唇角,“這就是對我表白的回應麼?”
淩飛說完退後了一步。
這一步就是他們之間再也無法逾越的鴻溝,溫軟明白她此刻點頭的含義。忍着絞心的痛,她還是緩緩的開口,清晰的說了聲:“是,我不能回應你的心意。”
那凋零的片片花瓣翩然落地,染上了塵土,它不再是純白的美好,而變成了卑微的泥土。淩飛久久沒有說話,他微微别過頭,瞪圓了眼睛眨了幾下,長長歎出口氣。随即淩飛轉過身,就在溫軟以為他要頭也不回的離開時,隻見他面露決絕之意問道:“溫軟,從始至終你對我就沒有一點點喜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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