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笑得如狐狸般狡黠。“不如我們來個将計就計。”
“怎麼說?”
“姜新月想要就此陷害我,不如我們反過來利用她。既然她已經設好了局,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前往,來個螳螂捕蟬麻雀在後。”溫軟雙手抱在胸前來回踱步,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不愧是淩飛,他把溫軟的想法猜得透透的,“難道你也準備找人蹲點拍照?”
溫軟調皮的點點頭,“蹲點拍照又不是她姜新月的個人專利,我們也借來用用。”
淩飛眉頭一擰,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說吧,你還有什麼鬼主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以姜新月斬草除根的性格,一定還會把孟齡叫來‘捉-奸’。那就好玩了,到時候我就給他們來一段當場認親的橋段,絕對比‘捉-奸在床’來的刺激,你們說對不對?”
溫軟眼神亮晶晶的,就好像玩似的,能把複仇做得這麼輕松的估計也隻有她了。
但隻有淩飛知道溫軟内心那塊窟窿根本補不上,她那晚哭得有多慘,對孟齡的恨就有多深。隻不過她樂觀,這也是讓淩飛死心塌地的閃光點。
“我到時候會帶個錄音筆進去的,一是為了姜新月陷害我能夠自辯清白,二是可以将‘認親大會’的過程錄下來,公布于衆。”溫軟頓了下,“至于娛記還有姜新月身邊的助理,就請财大氣粗的兒子幫爸爸擺平了。愛你呦,麼麼哒~”
溫軟朝着出門辦事的淩飛抛了個媚眼,飛了個香吻,差點沒把向萱給膩死。說來也奇怪,從互生好感到現在都有十多年了吧,這倆人不但沒有絲毫冷卻,反而越來越黏糊了,撒起糖來簡直不要錢。
轉眼就到了赴約的日子裡,原本的躍躍欲試變成了忐忑不安,司機載着淩飛與溫軟在約定的酒店前停下,溫軟深呼口氣準備下車。
“自己一個人沒問題吧?”淩飛不放心的拉住了溫軟的手。
“當然!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此刻奶奶也陪着我呢。”溫軟攥緊拳頭,“一定要讓孟齡得到應有的報應。”
“等會兒進房間前先撥通我的電話,如果遇到不對勁,就通過電話向我求救。”淩飛捏了捏溫軟的手。
“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吧?”
淩飛點點頭,“你放心。”
要說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擔心會出現書裡的情節。溫軟俯身吻向淩飛,“不論結果如何,你要知道我喜歡的人都是你,隻有你。”
“當然!”淩飛回吻溫軟,帶着幾分憐愛,“無論結果如何,奶奶都知道你努力了,盡力就好。大不了,你就還回來當我的淩太太,我就是你的退路。”
這句話給了溫軟莫大的勇氣和鼓勵,她松開淩飛的手,下車望了眼皎潔的月亮,嘴角彎出一個自信的弧度,“扳倒孟齡,成為淩太太,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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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踏着不疾不徐的步伐進入了電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藏在暗處的姜新月的監視下,她馬上派人将溫軟的行蹤告訴給孟齡,卻想不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掉入溫軟設下的另一個圈套。
得到消息後的孟齡驚訝極了,她原本得到的消息是姜思涵要跟自己的老公談電影的事。孟齡慌忙給姜思涵撥了電話,姜思涵裝作抱歉連說改了約定時間,忘了跟孟齡彙報。孟齡相當不悅,但此時已沒精力訓斥姜思涵,“做賊心虛”的她更擔心東窗事發,按下電話就往顧易的酒店飛奔。
溫軟的出現令顧易十分意外,他看着這個陌生又熟悉的面龐,還是将溫軟請進了屋。溫軟有意在玄關磨蹭了會兒,她知道“必有用心之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溫軟打量着房間似是在找人,片刻後,問出聲:“顧導,我是被姜思涵約來這裡說人物原型的,她人呢?”
顧易聽到姜思涵的名字才擡起頭,接話說:“也是她約的我說要談談電影的事。可是她沒跟我打招呼說你要來。”
“我也。”溫軟裝作匪夷所思,随即話鋒一轉:“既然都和電影相關,我們碰個面也沒什麼不好,姜思涵考慮的還挺周到的。”
顧易點頭,“那丫頭一向挺準時的,我打個電話催她一下。”
可是兩通電話過後,姜思涵也沒接,顧易安撫溫軟道:“估計她有什麼事,不方便接電話。我們再耐心等一下。”
能等過來算你赢。
溫軟在心裡冷笑,那個姜新月現在正不知道怎麼編排黑料呢,而她真正要等的人是孟齡。
大概又過了十多分鐘,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顧易起身,“來了,應該是姜思涵。讓她自罰三杯!”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孟齡的聲音響起:“顧易,你開門,讓我看看你金屋裡到底藏得什麼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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