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銀錢寬松了,原先就不大幹活的丸子,如今自然就更不會幹活。
為了省心省力,她還大方地掏銀錢采買了幾個伺候的下人。徐宴在讀書上刻苦抓緊,沒多餘空閑教導徐乘風。丸子便做主将他送進錦州最有名望的私塾就讀。
徐宴在得知這些事後,看着丸子的眼神略顯複雜。
丸子與他這一年多時日的潛移默化,早已将當初那個敏丫的面孔給塗抹得不剩什麼。徐宴雖吃驚于她成長的速度,但更多的是愧疚反省。這樣一個聰慧逼人的女子,若非被他拖累,也不至于蹉跎成曾經的那副模樣。
“宴哥這般瞧我作甚?”
丸子舍得在自身上花錢,手頭寬裕以後,更是什麼好物都舍得往身上堆。這一年保養下去,她不僅沒老半分,還養得越發的水靈豐潤。漂亮的桃花眼兒一眨,那股子靈秀之中透着壞的味道令人欲罷不能:“可是我哪裡做錯了?”
徐宴是越跟她多相處便越覺得她勾人,那等骨子裡吸引人的光彩,旁人如何也學不來。
許久不曾碰過她的徐宴呼吸一沉,看了看窗外尚未黑沉的天色心中不免遺憾。若是夜裡,這會兒他已經将人抱上榻。深吸一口氣将那點意動壓下去,他淡淡笑道:“自然沒做錯錯,我不過是吃驚敏丫這一年多時日長進太多。看來,來錦州還是來對了。”
丸子聽他這般誇贊,自然是低頭羞澀的笑:“宴哥和乘風都有長進,我自然不能太拖後腿。多聽多看,多多開闊眼界,對這個家來說總是好的。”
徐宴忍不住從桌下握住她的手,一副把玩的架勢。
丸子這雙手許久不幹重活,又用好藥擦手。這一年多時日,退了繭子,漸漸恢複了細膩。不過常年勞作的骨節粗大還是留下來。徐宴把玩了片刻,擡頭瞥了眼丸子。在丸子羞澀又莫名的目光之下,頭一次平靜的心湖微微顫動了。
他低下頭,避開丸子的眼睛。濃密的眼睫垂下來這種眼中閃爍的眸光。
“如今字識得如何了?”自從丸子展示了認字得天賦,徐宴便也将她當成另一個徐乘風來教。比起徐乘風的過目不忘,丸子是觸類旁通,在學識上要更顯靈秀些。
丸子眨了眨眼睛,将閑暇時候寫的大字遞給他。
徐宴握着丸子手的那隻手沒松開,另一隻手翻看着大字。丸子被他握着手,自然也坐旁邊看。丸子的字不算好,但勝在筆畫工整。徐宴翻看了許久,稍稍點評了每個字。複又取了筆,圈住丸子,隐約有握着她手親自教她寫字的架勢。
丸子:“……”
這猝不及防的紅袖添香,丸子一時間沒領會到讀書人的情趣,都傻眼了一瞬。
不過在徐宴看過來的瞬間,立即紅着臉垂下了頭。
這幅蛾眉臻首的羞怯模樣在有心之下,看着别有一番滋味。尤其徐宴久曠,清淡淡的目光在她脖頸上逗留須臾,漸漸就轉深。
兩人寫了一會兒字,徐宴的字很有自身獨特的味道。筆力深厚,筆鋒穩健,暗藏鋒芒。光是這字,便能看出他的心性。冷淡不過表象,其實暗藏野心。
不過丸子還是都被他這磨磨唧唧的矜持姿态給逗笑了。想想,她忽地回過頭,在他緊抿的唇上啄了一口。徐宴氣息一窒,終究是沒忍住,将人給拉去了卧房。
搬了便是這點好,獨門獨棟,不怕外人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兼之徐乘風白日裡又在私塾,不到下學時辰不會回來,不怕人唐突打攪。夫妻倆這番上了榻,徐宴便放開了。纏着丸子很是使了一把子力氣,糾纏許久。
等徐宴終究餍足,這窗外已是天黑的時辰。
徐乘風酉時下學回來,被下人給攔在外頭。他雖不知父母在忙什麼,但下人既然說了不便打攪,他便也乖巧地回了屋。一人在屋裡背了許久的書。
直到餓得肚子咕咕叫,四下裡都掌了燈,他才看到面帶餍足之色的父親從卧房走出來。
徐乘風年紀小還看不出什麼,倒是徐宴這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叫徐家的幾個下人暗暗紅了臉:東家老爺,當真是俊美逼人。
日子一天天過得飛快,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丸子在沒斷跟成衣鋪子繡房的合作之餘,又琢磨開了個置零食的小鋪子。
她手裡頭有不少制吃食的方子,買了幾個會做飯的仆人回來。丸子手把手教會了他們如何制吃食,便每日管一管鋪子裡的賬務,将小店開起來。
徐家的收入從一項到幾項後,漸漸變有小富之态。如今再沒人說丸子配不上徐宴了。畢竟曾經笑話丸子成日裡不幹正事的婦人如今還在梨花巷子為大戶漿洗衣裳。而據說最捉襟見肘的徐家,在丸子的捯饬下,都呼奴喚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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