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站着聊天有些不便,葉知寒點了點頭,三人于是一起進了客棧。
楚柳山花錢如流水的習性是改不了的。明明大堂還空着,他開口卻問小二要了一間天字号包廂。茶水點心也一應要這條街上最出名的那家。
葉知寒看丸子習以為常,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三人進了包廂,丸子就指着楚柳山介紹了:“楚柳山,英雄譜排行第五的那個淫賊。”轉而又指着葉知寒,對楚柳山說,“葉知寒,紅葉山莊少莊主,我的表弟。”
楚柳山聽說是表弟,倒沒什麼别的反應,隻是不滿丸子介紹他用‘淫賊’兩個字。葉知寒在聽說楚柳山的名字後,剛收起來的劍又拔.出來。他劍尖指着楚柳山的脖子,臉上迅速敷了一層冰:“紅雪?你怎麼會跟這個□□在一起?淫賊,你對紅雪做了什麼!你倆居然會同行!”
“你确定是表弟,不是情郎?”這是見面這一會兒,楚柳山第二次被葉知寒拿劍指着,“他看我就跟叼他碗裡肉的野狗一樣,你們該不會是偷摸的情人吧?”
話才剛一落,丸子一把揪住了這人的耳朵,擰了一圈。
葉知寒的劍尖也刺得更近了些,被楚柳山拿扇子擋住了。不過耳朵上劇烈的疼痛讓他一張俊臉都迅速扭曲變形:“松手!松手!你這沒大沒小的死丫頭敢這麼對我!快給我松手!”
嘴上雖然再罵,但楚柳山既沒有躲開,手卻完全沒有去制止。顯然,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因為太熟練,他們兩人彼此都很習慣。紅雪從沒有跟誰這麽熟赧過,這種無法用言語描繪的默契氛圍令葉知寒心痛難忍。他心裡像梗了一塊大石頭,無法呼吸。
“你猜的沒錯,”葉知寒哽了許久,陰森森地盯着葉知寒,“我們本身是未婚夫妻。”
楚柳山的哀叫停下了,他睜開眼睛瞥向葉知寒。葉知寒那雙極漂亮的雙眼裡全是鋒芒和對他的警惕憤恨。到底年輕,才十六歲而已,藏不住情緒。丸子适時松開了楚柳山的耳朵,他坐直了身體,也直勾勾地看着葉知寒:“你不是已經娶妻了?”
丸子:“曾經未婚夫妻,陰差陽錯,沒有緣分。”
楚柳山“哦”了一聲,點點頭:“也就是說,表姐弟?”
“嗯,”丸子拗過頭,不贊同地看着葉知寒:“你該不會武林大會之後沒有回去,就跟在我身後吧?知寒,你已經不是孩子了,我希望你不會做出這麼任性的事情。”
“我沒有任性!你能出來闖蕩江湖,我當然也可以。”葉知寒立即否認,“我隻是湊巧與你走了一條路。”
丸子不信:“我們是不一樣的。我孤身一人,你家中有嬌妻……”
“那算什麼嬌妻?!”葉知寒現如今提起蘇婉瑩就覺得惡心,就是因為蘇婉瑩,一切偏離了他的估計。他失去了心愛的妻子,與心心相印的人漸行漸遠,蘇婉瑩算什麼嬌妻?!災星還差不多!
感覺到葉知寒情緒比較激動,楚柳山插了一句嘴:“看來其中很多曲折。”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丸子忍不住一對白眼掃向插嘴的人,“楚柳山,如果你不想挨揍,就給我老老實實當壁畫。”
“姑娘家不要這麼暴躁……”
“再說一句!”
楚柳山閉嘴了。
丸子感覺到有些頭疼,特麼她最後一個世界不會還要翻車吧?葉知寒不去跟蘇婉瑩培養感情,追她花了大半年。統共就五年時間,大半年過去,後頭就不好說。抓了抓頭發,不知該怎麼勸。葉知寒執拗得很,在沒有自己想通之前,他非常容易就偏激,鑽入牛角尖。
左思右想,丸子倒是想起來一件事:“罷了,再過一個月是姑父的生辰。我答應過姑母,每年回去一次,這次就随你一道回去。”
聽着聽着覺得不對,楚柳山忍不住:“你要回去?”
“不是,紅雪。”雖說一開始是被迫無奈,中了毒不敢離丸子太遠。但這大半年相伴,兩人越來越像至交好友。除此之外,楚柳山心裡對丸子還有那麼點愛慕。一聽丸子要棄他離開,頓時就坐不住,“你不是要跟我去關外爬雪山?天山雪蓮不要了?”
當然要,但也并非非要不可:“你去摘了給我不行?”
“那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你不去,我就換地兒。”楚柳山當着葉知寒的面,直言不諱。
丸子毫不猶豫地點頭:“随便你。”
“傅紅雪!”本身還笑着的楚柳山一聽這三個字,頭皮差點沒炸起來。他笑不出來了,啪地一聲合上折扇,皺着眉頭盯着丸子不放,那眼神,仿佛丸子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我們說好要一起去的。江湖中人最該守信,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撇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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