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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亨魁帶領其他人在倉庫外搭了梯子,觀察倉庫内的狀況,裡面的喪屍都已經進入休眠狀态,他們便放心回到地下城。
隻是,地下城的氣氛,安靜到詭異。
衆人似乎都陷入了沉睡,隻有一個婦人,懷中抱着孩子,在哼唱着歌曲,左右搖晃着身體。
屈亨魁敏銳地發現事情有幾分不對勁兒,但他不動聲色,一手按在劍柄上,緩慢地朝婦人走了過去。
突然間,婦人擡頭,朝屈亨魁一笑。
屈亨魁察覺自己身後的弟兄和百姓們都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一種沉睡狀态,但即便如此,他們依然行走自如,朝他緩緩地靠了過來,抓住他的手和腳,将他擡起來,平放在石棺上。
屈亨魁意圖掙紮,但始終無法掙脫。他睜眼怒視四姨娘,倒要看看她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四姨娘見一招得手,便将懷中的女孩放下來,匍匐在她腳邊,并遞給她一把短刀。
病毒變異:摸金校尉(九)
空氣中彌漫着異常的香氣,圍着石台的人在半夢半醒的狀态下開始起舞。
兩顆長釘子,貫穿屈亨魁的手掌,将他牢牢地釘在棺椁之上。
四姨娘匍匐在女孩的腳下,宛如一個虔誠的信徒。
“你在搞什麼花樣?他們被你怎樣了?”屈亨魁怒目圓睜地問道。
女孩站在屈亨魁身旁,把刀鋒輕輕地在屈亨魁胸口比了比,似乎在琢磨下刀的位置。
“事到如今,便是告訴你也無妨。”四姨娘笑着,她不是個纖細的女人,笑起來時肩膀像小山一樣一聳一聳的,“我早就發現老爺是冒名頂替了别人的身份,他從前是幹倒鬥營生的。”
“既然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你就不曾害怕過他?”
四姨娘說:“我是他的人,又給他生了孩子,别說是個下墓的,他就是乞讨的我也得跟着他不是?”
“你是怎麼發現他的真實身份的?”
四姨娘說:“前年瘟疫,他本來要把所有将死之人移到此處,再用秘密之法處死,如此煉制出一種不老仙藥。”
“這事,我倒是有印象。”屈亨魁冷笑一聲,“我晝夜不休地在災民中送藥,看來倒是阻撓了他的計劃。我且問你,用人血獻祭能煉成不老仙藥的謠言是從哪裡傳來的?”
“謠言?這怎麼會是謠言!”四姨娘笑道,“這法子不就畫在雍王墓裡嗎?這墓穴可是難得一見的風水寶地,當初建成的時候可把工匠全都殺了填在地下,就是為了湊夠一千生魂。”
屈亨魁對鬼神之說嗤之以鼻:“飛升成仙,不過是一種願望。那些人殺工匠不過是為了防止陵墓的結構被洩露,可跟煉藥成仙沒關系。”
“可剛才有人打開過棺椁,裡面分明是空的,衆人也都看到了,這說明雍王已經成仙,我隻要依葫蘆畫瓢,便也能脫離人世之苦,早登極樂!現在,我就拿你先開刀,用你的血肉喚醒通往天門之路!”
屈亨魁隻啐了她一口:“愚蠢!你要因為你的私欲送這麼多無辜之人陪葬?”
“那你要怎樣才能解釋棺椁中空無一物?”
屈亨魁說:“我家祖上闊過,當年就是雍王親信。此處雍王墓穴根本是個幌子,雍王當年沒有在兵變中死去,他就是厭倦朝堂了,所以做了個假的墓,他自己改名換姓過了普通人的一生。這墓裡要真有屍體,那才是見鬼了。”
但四姨娘籌謀這件事已經許久,被長生不老的念頭迷了心智,哪能聽進屈亨魁的勸告,捧了一碗清水來,把匕首擦拭幹淨。
眼見女孩就要下刀,屈亨魁飛起一腳,将她連人帶刀飛踹到一旁去,随後掙紮而起,将血淋淋的雙手生生拖着釘子拽出來,滿地鮮血。
“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負隅頑抗了。”四姨娘獰笑着擡手,四個人朝屈亨魁圍了過去。
屈亨魁見這四人正是平日裡與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反手一個巴掌拍在他們臉上:“都給我醒過來!妖婦,你用了什麼邪術?”
“我在井水裡下了毒,眼睜睜看着你們喝下去的,怎麼就你一個人沒事?”這頭四姨娘也很疑惑,“不過,不重要了,我沒有必要研究一個将死之人的秘密!”
女孩也說:“這是苗疆蠱毒,一旦中招,藥石罔效。”
屈亨魁一看,自己與昔日兄弟間必有一戰,可他又不忍心親手殺死他們。
“受死吧!”四姨娘眼睛微眯,示意傀儡們開始下死手。
屈亨魁以掌推開面前幾人,又用腿法将傀儡逼至一米開外。
“搞這麼多花拳繡腿有什麼用?放棄掙紮吧,你遲早會體力耗盡的。”
屈亨魁不理會四姨娘的奚落,隻聽“嗖”的一聲,他袖中飛出一黑色鎖鍊,正中墓穴入口上方,屈亨魁擋着鎖鍊,從上千個傀儡頭頂飛過,隻聽他吹了一聲口哨,外面隐隐傳來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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