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柒文詫異,扶他起來問道:“你認識我?”
韓奇點頭。
其實自唐父死了的這些年來,他時不時就會去瞅瞅他們母子,也知道他們被唐府的人欺負。
“主子有令,除非是他或者你親自找我,否則讓我不要露面更不要主動去找你們!”
韓奇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年來他們母子過得這麼辛苦卻不來找他,不是他以為的要磨煉自己,而是唐父去的急根本就沒來得及交代。
“是屬下失察,請主子責罰。”韓奇再次下跪。
“救你的是我父親,你不用對我跪來跪去。”
父親跟他的事情,契約裡也提到了隻字片語,根據那些信息,他怎麼也能知道個大概,但縱然父親與他有救命之恩,也與他這個做兒子的沒什麼關系,他能遵守承諾在父親死後依然守着這武館他已經很感激了,但對他下跪他着實受不起。
從韓奇口中唐柒文才得知,唐父當年想着培養一點自己的勢力,一來是為了解決生意上麻煩,二來是他知道,唐柒文遲早要入仕,官場争鬥波詭雲谲,總得有幾個心腹為自己去做那些不适合自己出面的事。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唐柒文到現在……才真正了解了這句話。
這武館本來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幌子,裡面并沒有多少人,現在唐柒文一家要搬到上京城去了,韓奇自然也沒有留在這裡的道理,發了密信給剩下隐藏着的十七人,将武館囑托與副館主,韓奇跟着他去見了唐母。
“老夫人,别來無恙啊!”韓奇行禮。
“是你!”唐母看他面熟,随即便想起來,唐父活着的時候,有段時間曾見過他們來往甚密。
“老夫人好記性。”他笑着道。
有唐母作保,這人的可信程度就又增加了幾分。既如此,唐柒文便讓他先回去收拾東西,等明日中午與他們在食樓門口彙合。
唐母一家要離開,作為鄰居的田家自是舍不得,尤其是田嬸子,拉着唐母的手就不松開,直說她走了就沒人這麼對她胃口的陪她說話了,而且,葉玖幫了他們家那麼多,自己還沒來得及報恩等等。
總之是一路将他們送出城,還拉着唐母的手不願松開。
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在舍不得,最終還得舍得。
“嗚嗚嗚!”看着他們離去,田嬸子在自己兒媳的懷中哭的委屈就連何花也是眼角紅紅。
因為這來回折騰用了七天時間,等唐母和昔言在上京城安頓好,離葉玖和唐柒文成婚的日子,便隻剩九天不到。
雖然在古代,喜服都是新娘子自己做的,但沐婉兒知道葉玖忙而且女紅還不太過關,便将這事主動包攬了下來交給錦衣閣來做。
這最繁瑣的一項搞定了,剩餘的事情倒是顯得不那麼緊張了。
酒席自然是一家食樓包攬,葉玖親自訂菜,從食材到餐具,金陽都做了嚴格的把關,畢竟這是皇上欽定的小神廚的婚宴,若是在酒席上出了問題,那着實丢人。
葉玖在上京城沒有自己的宅子,沐婉兒想當娘家人,打算以結拜姐妹之禮在沐府送葉玖出嫁,可葉玖本就官拜從六品,唐柒文又是朝堂新貴,如此行徑不免讓人覺得有攀附權貴之嫌,以後也不利于唐柒文在朝堂自處。
知道人言可畏,沐婉兒也便歇了這心思,隻是以姐妹的身份,為葉玖添了妝(嫁妝)。
“哈哈哈,這些可都是錢啊,感覺我現在是個小富婆了!”知道這是她的好意,葉玖自然不會推辭,隻是看着這又是绫羅綢緞又是珍珠瑪瑙的,笑的沒了眼睛。
“喂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麼庸俗。”沐婉兒無語。
“怎麼着也是自己開食樓的人,而且看那生意,說日進鬥金也不為過吧,咋就跟沒見過錢一樣!”
“哎,誰會嫌棄錢多啊!”葉玖拿着另一個箱子裡的金子,很是接地氣地咬了咬。
沐婉兒:……
“姑娘,宮裡來人了!”小藝來後院叫葉玖。
“宮裡?”葉玖看了沐婉兒一眼,對方也是一頭霧水。
稍稍收拾了下和沐婉兒一同出去,葉玖就看見一個穿藍色宦官袍的公公站在酒樓門前,而她後面還跟着不少人,擡着大箱小箱的站在那兒。
“莊公公,你怎麼來了?”沐婉兒問。
“瑞王妃安,奴才是代替太皇太後,皇後娘娘和雪貴妃,給葉飲膳添妝的。”
向葉玖問了安,跟在莊公公身後的小太監上前一步,給了葉玖一個長長的禮單,随即他拿出另一個禮單開始唱禮。
太皇太後賜葉飲膳玻璃種翡翠玉白菜一隻,羊脂玉寶瓶一對,孔雀石山水屏風一幅,寶石镂空紋八角盒一隻,東海夜明珠一盒…………為葉飲膳添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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