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青這話說的很是傷情,讓沐婉兒的心如針紮般的疼。
楚雲青的母親身份低微,不受先皇寵愛,連帶着楚雲青也不受待見,所以他的母妃,是他在那偌大的皇宮中唯一的溫暖與眷戀。
可若說這事是太後做的,沐婉兒又着實覺得不可能,畢竟太後已經貴為太後,而楚雲青的母妃則隻是個太嫔,她們之間,着實不可能有利益糾葛或者摩擦,能讓太後動殺心。
“子淵,這事究竟是真是假還未可知,你千萬不要沖動行事,讓自己後悔。”沐婉兒勸他
“不會有假,此事是五哥親自查出來的,而且他還找到了當年服侍母妃的嬷嬷,怎會有假。”楚雲青怒吼,當他聽見母妃是被他們折磨緻死的,他恨不得直接闖入宮去殺了那對狗母子,為母妃報仇。
“那若這隻是安王為了策反你使得離間計呢?”沐婉兒還是不信,這事安王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間說,未免目的性太強了。
“夠了!”楚雲青發了怒,一把掐住了沐婉兒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桌子上“那狗皇帝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事事都向着他說話。”
喉間稀薄的空氣讓沐婉兒不由得掙紮,桌上的杯子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在外面守着的流雲流月聽見聲音闖進來,就看見楚雲青眼睛赤紅地掐着沐婉兒對我脖子。
“王爺”
“王妃”
二人的驚叫聲喚回了楚雲青的理智,看見沐婉兒那痛苦的樣子,他急忙放手。
“王妃”流雲沖上來撫着沐婉兒的胸口,語帶哭腔地說,“王爺,你不應該這樣對王妃的,你知不知道,她已經……”
“流雲”沐婉兒嬌呵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見沐婉兒隻朝自己搖頭,流雲閉上了嘴。
楚雲青沒有什麼耐心去問他們主仆再打什麼啞謎,他很是氣憤地拂袖而出,然後道:“來人呐,王妃言行無狀,頂撞夫君,從即日起,禁足汀蘭院,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放他出來,否則家法伺候。”
楚雲青說完便出了院子,随即一群侍衛便呼啦啦地将汀蘭院圍了個嚴實,而大門,也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沐婉兒看着大門一點一點地關上,就如同她對楚雲青的愛一樣,一點一點地收回。
他方才,是真的對她起了殺心,沐婉兒心中一陣悲涼。
“世人皆道皇室情愛多涼薄,如今看來,竟是真的。”
第98章上京城風波(四)
楚雲青出了汀蘭院,心中還是氣憤難平,一個人坐在花園裡喝茶平複心情,雲洌卻忽然出現在他身邊,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當真?”楚雲青問。
雲洌點頭。他怎麼也沒想到,文相那夥人,居然還與段谌容有勾結。
想當年段谌容在雍南一代成立屠龍會,散播謠言,毀辱皇室名譽,甚至幾次三番煽動人心意圖起義,皇上下令圍剿,文相可是舉雙手贊成,那一番慷慨陳詞,說的一衆主和的文臣啞口無言,武将則是熱血沸騰。
想不到,僅僅五年時間,他就變成這樣,那個曾經最看不得謀反之人居然成了領頭謀逆之人。
說起來,居然還有些諷刺!
當然,這些都隻是其他得知文相與安王勾結的人對文相的看法,也是文相精心營造出來的假象。但其實如何,楚雲青和雲洌卻是門門清,文相早在郁北府擔任府令時就與領近的狄族人勾結,利用其排除異己,至于說後來他到上京城後多次的的慷慨,肺腑之言,也不過是他為了穩住地位做的一番戲罷了。
既然雲洌能在此處現身,楚雲青便知道此地暫時是安全,于是他也不裝了。冷笑了聲,随即起身。
“既如此,那我便再去會會他們,畢竟戲總要做足了不是。”
整了整衣服,他信步走出了涼亭,随即回頭,對雲洌道:“保護好王妃,若是她出了什麼差錯,我唯你是問。”
哎,就是不知道他方才言語中的暗示那丫頭聽懂了沒,若是她沒懂從而傷了心,那可咋辦。
而且可以想見,等這事塵埃落定後,自己怕是要在她手裡脫一層皮了。
笑着搖了搖頭,他騎馬去了邵府。
汀蘭院上了鎖,沐婉兒盯着緊閉的大門發呆,流月和流雲互看一眼,上前安慰道:“王妃,你别傷心了,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王爺肯定也是氣壞了才會失了分寸,等過兩日想通便會解了你的禁足,你當心氣壞了身子。”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沐婉兒冷笑。
這麼大的事那家夥居然還瞞着她,若不是他曾經帶她去華安寺見過慎太嫔,也就是她的婆母,知道他說的那些話是假的,她就差一點被他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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