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殿下此話狹隘了,人是要有情意,可也要看那些人值不值。”他笑了,“也是,瑞王殿下一直生活于蜜糖之中,又何曾嘗試過毒藥的苦楚。”
“是嗎?”對于邵遠的裝慘,楚雲青毫無感覺,“那我不管,總之我想保的人,你休想動他,否則,就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楚雲青這話說的無賴,卻與他纨绔子弟的傳言毫無違和,随即他起身,欲出門,卻又轉身看向邵遠,“還有,把你安排監視我的人提早撤了,小爺不喜歡有人在屁股後面跟着,我王府裡的也一樣。”
将杯中的茶一飲而盡,他“碰”的一聲放在桌上,威脅之意甚濃。
看他離去,邵遠嘲弄地勾了勾嘴角。
以為将唐柒文納入自己的領域内就能确保萬無一失,可惜,殺人……永遠比護人容易。
“主子。”羅宙似是想問是否要将人給撤了。
“撤了吧!”邵遠擺擺手,很是無所謂的說。
反正再過五日便是邺帝的生辰,那日一過,無論瑞王是敵是友,就都不重要了!
楚雲青回府後,果然發現盯着府裡的那幾雙眼睛不見了,興高采烈的跑去見沐婉兒,結果還沒等他到汀蘭院,雲峥便前來尋他,說是邺帝招他入宮。
“唐柒文如何了?”邺帝坐在公案前,手指捏着眉心,在他的前面,還碼着高高的幾摞奏折,看的出來,最近的事弄的他很疲憊。
“一切如舊,但是為了防止邵遠下黑手,我把他送去刑部大牢了!”楚雲青百無聊賴地拿着案上的一本檢舉唐柒文的奏折翻看。
“你如此行事,邵遠可有懷疑你?”邺帝點了點頭後又問:“這可是一場硬仗,若是出了差錯,你我兄弟二人必将死無全屍。”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就算出事,那也是你!”楚雲青嬉笑,“我都已經是文相那邊的人了。”
看楚雲飛着實沒有心情玩笑,他正色道:“我這一切都做的合情合理,與你反目并不代表着我要和唐柒文絕交。”
有些事情物極必反,你做的太絕,前後性格差異太大,反倒會招人懷疑。
倒不如現在,與唐柒文離心是真的,看不得唐柒文遭人毒手也是真的,如此一來,倒更是容易讓人相信。
“那倒也是”楚雲飛點頭,“隻是文相此人狡猾奸詐,你切不可露出一絲馬腳來”。
這事楚雲青認同,最近他時常與文霆章那個老家夥接觸,才發現那個老狐狸能混到現在這個份上,除了心狠手辣地排除異己,他自己本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哦對了,你叫我來是何事?”楚雲青終于想到了正題。
“看看這個。”楚雲飛遞給他一張奏折。
“這是?”翻開奏折來看,頓時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如你所見,狄族贊普要進京了。”
這狄族部落位于西北,民風豪放,族内之人各個馬術極好,骁勇善戰,這次和大邺的戰争,幾乎都是他們占上風。
誰知昨日他居然接到奏折,說是狄族求和,不但歸還已占城池,還要前來投誠,說以後原與大邺為兄弟之交。
要知道,大邺與狄族不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狄族在這種時候投誠,着實令人不得不多想。
而暗衛去查探,得到的消息居然一切如投誠書所言,狄族贊普裕達居然真的親自押送投誠之禮前來了。
“裕達(狄族贊普)此人心機深沉,不可小觑,他忽然願意休戰投誠,甚至遠赴上京城,那就說明,他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
而且他選擇的時間也很微妙,剛好是他生辰那日。
本來他在如此戰亂時期舉辦三十歲的生辰宴就是一處請君入甕之計,可裕達忽然在這個時間投誠……
“可你不是說,狄族此次前來的就隻有裕達和兩支護送生辰之禮的護衛隊,寥寥幾十人能做什麼?”楚雲青疑惑。
“這也正是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啊!”楚雲飛附和。可越是如此,才越讓人覺得不安。
文相的計劃他是一清二楚,讓狄族引戰,把皇城大部分将士調離上京城,然後策反楚雲青,讓他借着他生辰宴那日給他下毒,随即以他無皇子為由,扶持安王把控朝政。
這是文相意圖讓安王篡位的局,也是他想将文相一行人一網打盡的局,而且,他已經整整謀劃了三年了。
可無論怎樣,他的計劃裡都沒有裕達這個人,所以他的到來不但打破了他的計劃,讓文相一流如虎添翼,還讓他不得不防。
“那皇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坐以待斃,從來都不是他們的風格。
楚雲飛細細地說了自己的計劃,并且和楚雲青商量了如何應付文相他們,在說辭不被他們懷疑的情況下,還能從他們那裡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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