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盡管此時他擔心邺帝的安危,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否定了楚雲辭的話。
他看向不遠處的邵遠漏出了一個嘲弄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是被這些人當了棋子。
他們早知道自己是假意叛變,所以一邊配合自己演戲,一邊暗中謀劃。
至少,刺殺一事,文相擋劍一事就從不在計劃之中,而自己的香囊,恐怕也是今早進宮事安王偷偷還的。
此時下面已然已經炸開了鍋,皇帝身邊的小木子見他暈過去,第一時間就去叫了禦醫。
經禦醫診斷,邺帝确實是中了毒,而這毒,就藏在楚雲青身上。
看着香囊被找出來,楚雲青百口莫辯。
“來人啊,守住前後偏門,有賊人意圖弑君,今日不查出來,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過。瑞王楚雲青毒害皇上,押入宗人府,擇日問斬。”
将文相交給侍女小心地扶到一旁,楚雲辭站在皇帝所在的位置,高聲道。
“呼啦啦……”一群拿着長矛的兵士立馬将大殿圍了個水洩不通。衆人這才發現,這原本該聽皇上話的禦林軍,居然一個個都以安王唯命是從。
“安王,你這是什麼意思!”其中有看不過眼的大臣嗆聲道:“皇上此時生死未蔔,你非但不讓禦醫醫治,反而讓禦林軍控住我們,這是何意!”
“就是,刺殺皇上之人已經被抓到了,你像犯人一樣拘着我們是什麼道理,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應該是先醫治皇上嗎?”另一個大臣直接指出了他的目的,“莫不是,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你想謀反?”
“呵!”楚雲辭冷笑,走到一旁的主子上抽出皇帝的禦龍寶劍,手中使勁,劍上如帶了疾風,隔着老遠便“噌”的一下插入了那人的心髒。
那人瞬間血濺三尺,倒地不起。
“怎麼,你們還有異議嗎?”他走下台去,從那人身上抽出劍來,指着衆人,一個個的看了過去。
此時殿上之人都是赤手空拳,而且方才楚雲辭的狠厲他們也不是沒看見,所以此時除了邵遠他們這一派的人,其他都是低着頭,噤若寒蟬,連目光都不敢與他對視。
楚雲青原本還在為自己的誤傷了楚雲飛自責,可現在的情況卻不允許他有一絲的挫敗。
他目光如炬地看了那幾人的醜惡嘴臉一眼,随即一聲口哨,那原本隐藏在暗處的護龍衛和其他禦林軍蜂擁而出,片刻就将楚雲辭的人殺了個幹淨。
“五哥,收手吧,你輸了!”
護龍衛乃是楚雲青這三年暗中培養出來的,為的就是今日。
以他們的身手,說是以一敵十也毫不誇張。
“是嗎?”楚雲辭笑的溫和無害,“原來你和皇兄謀劃了這麼久,也才這麼點伎倆。”
他話音剛落,楚雲青就聽門外一陣刀槍劍戟的打鬥聲,随即,他就看見文睿穿着盔甲踏入大殿,而他身後,跟着的則是原本該鎮守邊關的威遠将軍周武玄。
“瑞王可曾想到能在這裡見到臣。”周武玄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看着楚雲青,“當年殿下在花樓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侮辱我,我就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親手取下你的首級,想不到這一天居然這麼快就來臨了。”
“想不到你的格局就這麼小。”楚雲青嗤笑,“當年的一點小事,你就能記到現在。”
“為自己的謀逆披上這樣一層外衣顯得自己合情合理,還真是當了妓子還要立牌坊啊!”
二人的口水戰衆人着實沒興趣聽,他們現在震驚的是,這件事,文相居然也有參與。
所以說,他方才冒死擋劍不是因為忠君,而是為了拉開這場謀逆的序幕。
那是不是可以肯定,方才那個刺客其實就是他們安排的,而文相,其實根本沒有大礙。
果然,見自己的兒子來了,文相立馬就活蹦亂跳的,一點兒都不見方才的虛弱與痛苦。
這時,那些皇帝派的開始懷疑瑞王下毒弑君是不是也是被他們算計的。
“還有誰!”楚雲青的眼中蘊滿了傷痛和不可置信,“還有誰,與這二臣賊子是一夥的,站出來,叫本王看個清楚。”
這話一出,衆人皆面面相觑,原本與文相一夥的立馬站到了一側,而那些既不是皇帝一派,也不是文相一派保持中立的,則是思慮了又思慮,考量了又考量,最終選了位置。
有些人一如容景,覺得現在明顯皇帝處于下風,安王一家獨大,所以站在了安王那一派,而還有些人一如楊仁,終是覺得自己身為朝臣,自是要效忠皇帝,豈能屈服在安王的淫威之下,所以便堅定不移地站在了皇帝這一派中。
“還有誰!”楚雲青再次大吼。
見沒人在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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