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裡夏:“……這裡可是神院,聚集了全帝國最好的占星師和預言師。他們會挑選好日子的。”
戈爾多:“……”
占星師什麼的,真的靠譜嗎?有時候連天氣預報都信不得,何況是占星師和預言家的說法。
但是他又詢問了一下往屆的聯賽情況,發現神院過去走的也大多都是海路,但從來沒有因為海上的天氣拖延過比賽,有沒有發生過海難,每次都是完完整整的出門、完完整整的回來……這實在是令人好奇,也讓戈爾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幾年前碰到過的那個先知。那個先知好像真的知道些什麼,但是說出來的話又過于荒誕不經,隻讓人覺得他是個反複無常的瘋子。
在和精英班的同學們聚會時,戈爾多提起了這個話題。
正在埋頭整理着什麼的希莉亞聽了他的話之後,開口說道:“占蔔術當然是真實存在的。隻是它能發揮的作用有限,而且修習這門技術的人水平不一,很難得到百分百準确的結果,所以才遭受到大家的懷疑。”
正在看書的保羅見她這麼肯定,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選修了盧娜導師的《月相學占蔔術入門》嗎?”
“嗯。”希莉亞微笑着點了點頭,晃了晃她手裡的一副卡牌,“這就是盧娜導師送給我的一副月相牌。上回導師在班裡進行了一次小測驗,這是獎勵給第一名的禮物。月相學占蔔和星相學占蔔一樣,都是古老的占蔔手藝,但是月相學更好入門……不過我是新手占蔔,準不準就很難說了。大家要來試試嗎?”
保羅來了興緻:“試什麼?”
希莉亞:“我現在學到的東西不多,頂多也就按照盧娜老師新教我的陣法給你們占蔔一下近期的運勢,無法精準到具體的方面。”
希莉亞說着用自己白嫩的手指不斷摩挲手上的月相牌,看起來是技癢了,非常想給自己的同伴們占蔔一次。
戈爾多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說道:“那就我先來試試吧。”
希莉亞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嚴格地按照盧娜導師教導的步驟洗牌切牌、排列布陣,小心翼翼地運用着魔力,而月相牌背面的月亮仿佛漸盈漸缺,最後固定成了一副牌陣。
“來,挑三張吧。”希莉亞輕輕吸了口氣,說。
戈爾多沉默片刻,随意指了三張。
希莉亞把那些牌挑出來,翻到了正面——
“嘶。”希莉亞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戈爾多看她的神色不對,隐隐料到估計沒什麼好結果,但還是開口問了一聲:“怎麼了?”
“如果盧娜老師教我的記牌方法沒有錯的話……不,導師肯定不會出錯。難道是我哪個地方沒有做對……”她有些為難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盡管内心有些矛盾,但她還是把那三張牌展示給戈爾多看,然後給出了自己的解釋,“……這些牌,昭示着你接下來一段時間會遇見非常糟糕的事,而且是危及生命的那種大事——”
“我們一般将這種牌面稱為告死牌。盧娜導師說過,她這輩子也就占蔔到過一次這種牌。而且她占蔔的是她的父親。”希莉亞覺得喉嚨有些幹燥,“她占到這副牌面的十天内,她的父親就急病去世了。因為那場病來的實在是太突然,整個家族都沒能反應得過來。”
戈爾多:“……”這聽着好像有點不大吉利啊。
“直覺告訴我,最近一段時間你不能出門,戈爾多。”希莉亞說,“否則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坐在一旁看書的保羅聽得一愣一愣,半晌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不會吧?可是戈爾多不是還要去溫登堡參加聯賽嗎?”
希莉亞也有些為難:“我是想勸你不要去的……你也知道,我隻是個新手。這次占蔔的結果,我們先不說準不準,告死牌意味着的幾乎是避無可避的災禍。即使戈爾多不出遠門,情況說不定也不會有太大的好轉。”說着,她頓了頓,有些尴尬地把牌都收了起來,說道,“要不,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戈爾多抽了抽嘴角:“……你這種說法才最讓人擔心啊。”
希莉亞雙手合十,有些愧疚地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拉着你占蔔的。”
“……先别慌。說不定這隻是個意外。”保羅安慰似的說道,“不如、不如我也來占蔔一次吧。”
如果這次的結果依舊很離譜,那就說明希莉亞是真的學藝不精。
希莉亞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依言給保羅也占蔔了一次,她看了看自己得出的結果,抽了抽眼角,說道:“月相牌顯示,你最近戀愛了?不過大概率是在暗戀中?……神院總共就這麼幾個女學生,我沒聽說你在暗戀誰啊。”說完,她歎了口氣,把牌給收了起來,有些沮喪,“我的占蔔果然不準——等等,保羅你臉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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