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驅車往北走幾天,他們就能到達阿奇德的王都,也就是這次聯賽的舉行地點——溫登堡。
跟着使團出行,即使是在海上,學院的學生們也享受到了最好的食物與水。所以這十幾天的海上體驗雖然稱不上惬意,但也不算糟糕……不過,等戈爾多走下船,再次腳踏陸地的時候,原本不怎麼相信聖主存在的他居然也在心裡默念了一句‘聖主在上’。
因為暈船反應,這幾天下來他的臉都仿佛瘦了一圈。要是再在船上待幾天,他怕是得瘋。
與他形成了鮮明對比的就是賽倫。他在船上呆得無比惬意,甚至從使團長夏普那裡诓來了幾瓶原本準備送給阿奇德皇室的珍貴葡萄酒。他帶着葡萄酒和一些奶酪到戈爾多的房間慰問過他,因為戈爾多自從上了船開始大半時間都在睡覺,總給人一種病怏怏的感覺。賽倫希望這些珍貴的葡萄酒能夠讓戈爾多好受一些。
戈爾多見賽倫提着酒瓶子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就下意識的開始頭疼;‘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請你喝酒。’賽倫理所當然地說。
‘我在暈船。’戈爾多的臉色略顯蒼白,有些無力地說道。
‘我知道。但葡萄酒就是專治暈船的良藥。你相信我。’賽倫說着拿出了一個杯子,給戈爾多倒了小半杯,‘嘗嘗看。’
戈爾多低頭凝視着深紅色的酒液,将信将疑;‘……我沒聽說過酒能治暈船的。’
賽倫;‘那是你孤陋寡聞。你多喝點,把這瓶酒都喝光了,喝醉了不就感覺不到自己在暈船了嗎?’
戈爾多;‘……’這是什麼鬼才邏輯。
‘我就問你,你是想喝醉,還是想就這麼繼續暈着?’塞倫一臉認真地詢問道。
戈爾多;‘……’他知道賽倫信不得。但是他那個時候也确實是有點渴了。于是他皺着眉,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那杯葡萄酒一飲而盡。
不得不說,貢品就是貢品。這幾乎是戈爾多嘗過的最為香醇的葡萄酒。而且還相當合他胃口。
‘挺好喝的。’戈爾多擡頭問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賽倫低低說了一句,‘這個酒莊裡産出的酒都偏甜。很受女士們推崇。’
戈爾多沒有介意賽倫的吐槽,微微阖上眼,又抿了一口。
‘味道真的很好。像夏日一樣甜美。’戈爾多不知為何笑了起來,‘仿佛葡萄在我舌尖唱歌。’
賽倫;‘……喝酒都能喝出這麼多的名堂,不愧是你,戈爾多。’
戈爾多微笑着說道;‘所以我的修辭課得的都是優,而你的隻有良。’
看在賽倫給他帶來了這瓶酒的份上,戈爾多覺得,無論今晚上賽倫說些什麼,他都能大度的原諒對方。
一口甘甜的酒液入喉,戈爾多又慢慢地抿了一口。
他不是愛喝酒的人。但是酒的味道的确給他帶來了新的刺激,讓他的注意力稍稍從暈船的反應轉移到了其他地方。身體似乎也确實沒那麼難受了。
‘算你靠譜了一次。’戈爾多說道。
‘那這瓶酒我就給你留在這兒了。但是你記住,不要多喝。最多喝兩杯。’賽倫随手給戈爾多比了個‘二’。他似乎是看出了戈爾多酒量不大好。才這麼幾口,戈爾多的臉色就已經開始發紅。
‘行。’戈爾多爽快地答應了。
然而在賽倫離開後,戈爾多還是忍不住把酒瓶再次摸了出來,然後開始喝第三杯、第四杯……
然後第二天亞特裡夏就收獲了一隻宿醉的學生。躺在床上根本提不起身的那種。比之前單純暈船的狀況要糟糕多了。
然後戈爾多和賽倫就被亞特裡夏狠狠地批評了一通。
……往事不堪回首。
戈爾多望着港口繁盛的人群,輕輕歎息了一聲。
‘不愧是出行前特地請占蔔師挑選的好日子。實在是順風又順水。’使團長夏普下船之後,有些感慨地笑了一聲,和他身邊的亞特裡夏說道,‘看來我們到的比預定的時間還要早……不如我們就在塞蒙斯休整一天,如何?塞蒙斯在西大陸是個重要的港口,各國商人都彙聚于此,因此這裡也算是阿奇德帝國數一數二的繁榮城市,和溫登堡的風光卻迥乎不同,有機會适當地逛一下,也算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夏普作為一個外交官,已經不是第一次踏足阿奇德帝國了,因此對阿奇德幾個主要城市的風土人情還算熟悉。
雖然他用的是商量的語氣,但是畢竟不是亞特裡夏執掌他們一行人的日程安排,況且在這兒休息一天也不是什麼壞提議,所以亞特裡夏客氣地答應了下來。
于是外交使團一行人住進了當地政府開辦的驿站,而神院的導師和學生們則因為經費充足,被安排進了當地最貴也最舒适的旅館。聽說還是夏普在臨走之前特意讓人打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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