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慢吞吞地問道:“小六,你最近是不是加載了什麼奇怪的模闆?”
“您是怎麼發現的?”小六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羞澀,“您也認識,這是我部門的前輩零零六幫我下載的,《論抖M的調教藝術》,前輩不愧是前輩,一下子就為我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呢。”
筱白:“…………”
零零六,害人不淺。
但小六的話到底還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痕迹,而且最主要的是,在這段時間裡,筱白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在感受過渣攻那飽滿的胸肌和結實的八塊腹肌和肱二頭肌之後,别的什麼花花草草莺莺燕燕,就再也沒法入他的眼了。
那種感覺,如果硬要形容的話,簡直就和上輩子複聯電影裡美隊那迷人的大胸一樣令人難忘!
“你說的沒錯,小六,”他沉思片刻,下定了決心,“做人,不妨對自己坦誠一點。”
小六:“您承認自己喜歡沈之恒了?”
筱白望着頭頂昏黃的燈光,眼神悠遠,一臉怅然:“這大概就是緣分吧。世上總有些人,你第一眼看到他,命運的啟示就會讓你明白,他是你的真命天子,幻想着躺在他的懷裡,感受對方胸膛熾熱的溫度——”
小六禮貌地打斷他:“請您說人話。”
筱白咳嗽一聲,正色道:“我承認,我就是個lsp。”
小六:“…………”
另一邊,同帆酒店頂層餐廳。
這裡的位置絕贊,四周都鑲嵌着透明的落地窗,站在窗邊便可以俯瞰整個城市;除此之外,五星級大廚的手藝和巨大的水族館玻璃缸也是它被衆人追捧的原因。因此,幾乎每晚這裡的客人都絡繹不絕。
但今天,偌大的餐廳裡卻隻坐了兩個人。
特意包場聽沈之恒講故事的鄭越溪在聽完男人今晚的遭遇之後,作為從小和沈之恒一起長大的發小兼損友,他立刻爆發出了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笑聲,一邊笑還一邊拍案叫絕:
“哈哈哈哈他真的這麼幹了?幹得漂亮!……啊我是說,太過分了。”但看到坐在對面的男人像是要殺人的目光,求生欲強烈的鄭越溪一秒收斂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
“……别笑了。”
沈之恒一臉沉郁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也沒指望鄭越溪能給出什麼好建議,今晚,他就是來找這小子喝酒的。
“你說,”沈之恒盯着杯子裡叮當搖晃的冰塊,自言自語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還能是怎麼想的,”鄭越溪撇撇嘴,“就是想睡你呗。”
沈之恒:“…………”
“兄弟我給你一個建議,”鄭越溪道,“追人呢,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冷淡了,就像你之前那樣;也不能太熱情了,否則就會變成舔狗——說真的,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親自跑過來一趟。”
他語重心長地道:“舔狗無涯,回頭是岸啊哥們。”
“我怎麼會當舔狗。”沈之恒放下酒杯,嗤笑一聲,“不要用這麼膚淺的詞彙來形容我。”
“行行行,您老永遠立于不敗之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成了吧?”鄭越溪無奈道,“不過我确實挺好奇這小年輕的,你說他參加過《披荊斬棘的哥哥》?”
沈之恒點頭,問道:“你看過?”
“當然沒有,”鄭越溪理直氣壯地回答,“我可是鋼鐵筆直,女團才是我的夢中歸宿,才不會沒事看一群雄性生物在舞台上唱歌跳舞。”
沈之恒:“…………”
“所以還沒有什麼别的節目推薦了?提前說明一下啊,我不看劇。”鄭越溪興緻勃勃地道,“類似于什麼綜藝啊之類的倒還也可以看看,這樣我也能幫你參謀一下,他是什麼個性格,你該怎麼追人。”
沈之恒猶豫了一下,雖然鄭越溪這人口花花着實不靠譜,但他談對象的本事,就連沈之恒也不得不佩服,甚至是歎為觀止——他就是社會上最常見的那種月抛女友的花花公子,關鍵是,不管是和他談的還是已經分手的,全部都對他贊不絕口!
他的名言是海王的究極水平,不是讓魚自己跳進網裡來,而是讓魚自動完成烹饪擺盤上桌這一系列環節。
“今晚就有一檔,《明星現場會》,你可以看看。”沈之恒道。
聞言,鄭越溪饒有興緻地挑了挑眉:這個節目他也聽說過,嘉賓言辭犀利和對明星不友好是出了名的,筱白居然還上過這檔節目嗎?
他揮揮手,讓服務生過來開了一下投屏。兩人坐在餐廳裡,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着酒,一邊看着已經進行到将近三分之一階段的節目。
這時候,餘知山已經結束了他的熱身環節,直接把炮口對準筱白開大了。大屏幕上顯示出餘知山得意的笑容,男人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皺紋堆積,假惺惺地笑成了一朵菊花,一臉标準的小人得志表情,讓人看了就想往鼻子上揍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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