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半晌說不出話。
“快看。”班顧催促,自己往他身邊一坐,披着黑發、直着眼神實時監督。
陸城看他好一會,這才無奈一笑。從骷髅狗眼眶裡取的血玉和他的尾戒,顔色紋理如出一轍,就像從同一塊血玉上取出來的一般。
陸城想了一會,把尾戒從尾指上取下來比較。
班顧緊張地盯着陸城,兩眼眨都不不眨的。
“幹嘛這麼看着我?”陸城問。
“……”班顧緊盯着他的臉,“我怕你沒了血玉會異變。”他懷疑陸城不是人,可惜他沒有證據。
陸城勾了勾嘴角:“不會。”
班顧輕哼一聲,他的私有物一點都不坦誠,洩氣地問:“你的戒指和眼珠一樣的嗎?”
“一樣。”陸城微微一用力,眼珠和戒指上冒出紅光,細密的紅線觸須一般探出來交織對接在一塊,眼見兩塊血玉像是要合攏在一塊,陸城松開力道,紅芒消失,眼珠和尾戒恢複了常态,“不但一樣,還是從同一塊取下來的。”
“市面上的血玉一般是指雞血玉和有血沁的古玉。我的尾戒,骷髅狗的眼珠和你的血玉花,不屬于這個範疇。”
“那這是什麼?”班顧問。
陸城把尾戒戴回小指上,搖頭:“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不過,有人告訴我,這是我祖上留給我的。”
“誰?”
陸城屈指就給他一下,略帶點惡劣地一笑:“不告訴你。”
……班顧冷漠地想:還是讓陸城死去吧,變成骷髅的陸城肯定比現在的陸城可愛。伸手奪回血玉眼珠,給骷髅狗安好,他生氣之下,忘了給小骷髅狗裝好骨頭,小骷髅狗站起來時,整個歪七扭八的,還少了好幾節骨頭,晃了晃,啪叽摔倒。
“忘了。”班顧連忙把它的眼珠子重新摳出來,交給陸城,把小骷髅狗拼好,左看右看,好像少一根骨頭。
陸城默默地從沙發縫裡摳出了一節遞給班顧,這是小指骨想方設法塞進去的。
完好的小骷髅狗蹲在茶幾上,有一秒的怔忡,似乎還記得自己剛才骨頭亂七八糟的的模樣,試探地伸出爪子摁在玻璃上足足兩秒,再試着伸出另一隻爪子,确認自己沒出什麼岔錯,這才興高采烈地蹦哒起來,跳進班顧懷裡撒嬌。
班顧冷豔而高貴,舉着狗:“撒嬌是沒有用的,我不喜歡狗,活的,還有死的,都不喜歡。”斜一眼陸城,“我和狗,隻能要一個。”
陸城抱着胸:“按照你地宮的禁約,我是你的屬有物,我要是養狗,我的狗也是你的狗。”
“不要,我不要狗。”班顧大怒,抱起骷髅狗就閃進影娛室,切斷一切骷髅狗和陸城培養感情的渠道。
陸城吃驚地發現班顧甚至把門都給反鎖了,倒了杯酒,有一個班顧他就已經夠夠的,再養一隻骷髅狗自讨苦吃?
班顧在房間裡催命似得把沈思年催了過來,迫不及待地抱着骷髅狗送下樓,往沈思年懷裡一塞:“沈思年,我在網上查了,養狗要拴狗繩的,你要拴着它,不許它亂跑。”
沈思年愣了愣,低頭看看愛狗的模樣:“小白這樣,能用狗繩嗎?”
班顧無言以對,趕人:“你快帶走它,暫時不見。”
“嗯……”沈思年為難,叫住班顧,說,“十方娛樂的經紀人,關姐,關昔紅聯系了了我,想簽我進十方。我們也許有機會做同事。”
班顧大驚,那他不是時不時就有看到骷髅狗。
沈思年又敏感又敏銳,笑意從眼裡消失:“班顧,你不喜歡我進十方?”
“沒,我不喜歡看到小白。”班顧瞪一眼小骷髅狗,“我和它結仇了,王不見王的那種。”
沈思年這種戴十八層濾鏡看愛狗的人,第一反應變是遭到嫌棄的小白受委屈了,站在樓底,站在路燈下,站在夜風中,蕭蕭瑟瑟,凄凄涼涼。
班顧的心髒狠狠地跳動了一下,想着如果把自己拍進漫畫裡,旁邊肯定還标着反派兩個立體的大字。
“你……什麼時候簽十方?”
沈思年抱着小白抱高一點,下巴頂着小白的頭骨,輕輕一笑,本就詭異的畫面因為他這一笑,更加詭異了:“我跟紅姐說了,等半個月後再簽。”
“半個月?”
“我半個月後成年。”沈思年語調輕快,想起什麼,“對了,我知道你拿下了《山海詭蹤》裡屍鬼的角色,合約簽了嗎?說不定我進公司時,你已經在劇組裡了。”
班顧把剛剛和小骷髅狗結下的仇放到一邊,很有興緻地說:“簽了,不過進組還早,我的經紀人說我的戲份很短,隻要從棺材裡爬出來走幾步就好,在劇組待不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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