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受到侮辱的樂年氣得把這多嘴多舌的倆個貨踢出隊,憤而下線,扭頭:“班顧,你在幹嘛?”
“挑戰鎖頭,停龍車,盡量五分鐘内SOLO掉怪。”班顧的眼神淡漠,語氣随意。
樂年捂着胸口倒在沙發半天起身不能。
班顧看他頹喪地模樣,想想網上那撥被開水燙翻了一樣的網友,連他的圍脖下都有洶湧而至的網友,衆人紛紛留言讓他拉樂年去看腦子。很多小年糕甚至懷疑樂年被資本控制,哭着喊着“哥哥,你要是被綁架,你眨眨眼啊。”
沐氏影業博更腥風血雨,網友大嘲:“見過洗的,沒見過這麼強洗的,齊述是抱上了什麼金大腿?”
又有人失望:“都說沐氏内部早爛成一團,以前沒感覺,現在看來豈止是爛了,簡直是爛得發指。”
沐氏影業卻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還放出齊述的無罪判定,堅定地表示齊述是無辜的。
網友心肝脾肺都氣疼了,連樂年都脫一部分的粉。
一片罵聲中,也有一些理中客,有認為齊述确實是無辜的,樂年這個當事都說齊述是被人陷害的,網友知道個屁啊。
再有一些陰謀客,覺得沐氏影業的操縱令人智熄。真想捧齊述,先讓事情淡下來不好嗎?低調一點,讓作品先出來,網友魚一樣的記憶,過後再翻出來,還會說:做錯不怕,改正了不就好。這才是齊述洗白的正确路線,現在這種反向操作,實在令人看不懂。
樂年自欺欺人地捂住眼,把手機塞給班顧:“班大師,快,看看網上風向。”
班顧翻了翻,說:“十個裡有三個覺得你是腦殘,五個覺得你是被人逼的,一個覺得你很善良,再一個覺得你是非不分,惡心人。”
樂年閉了閉眼睛,抱過一個抱枕擋住臉,許久才問:“班大師,齊哥還會回來嗎?”
“不能。”班顧搖頭,“他已經臭掉了,你幫不了他的。”
樂年臉上陰晴不定,欲言又是止,悶坐了半天,重新點開遊戲,去競技場裡求虐去了。
班顧歪着頭,看着他:“你有點奇怪。”
樂年一個操作失誤,撲街,尴尬地摸摸鼻子:“陸……陸總呢?”
班顧撇開心裡的疑惑,用與有榮焉的語氣說:“陸城給劇組設計很漂亮的棺材,一看就想讓人躺進去?”
“……”樂年小聲,“班大師,你覺不覺你這說法怪怪的。”棺材再漂亮那也是棺材,見鬼的才會讓一看就想躺進去。
班顧睇他一個爾等凡人不懂的小眼神,琢磨着拍了電影後,能不能把那口棺材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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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詭蹤》的道具組站成一排,緊張地看着陸城,中間一口紋樣繁複的紅漆棺材,這是他們連着兩天兩樣加班加點的傑作。
“陸老師,你覺得怎麼樣?”道具組負責人搓着手問,他也不知怎的,覺得導演請來的這位美術顧問氣場強大,自己一把年紀了,跟小學生被老師抽查作業一般,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跟你給的設計稿一模一樣,你看連花紋的弧度都一樣一樣的。陸老師您放心,我跟着陳導也是老合作,别的不敢說,自己手的活,絕對敢保證。”
“是很不錯。”陸城繞着棺材一圈,挑剔,“顔色有些不正。”
“啊。”道具組負責人有種對上甲方的無力感,“陸老師,咱們拍電影,後期可以調色,再加上打了燈光後,原本的色,它也呈現不出來。”
“不行。”陸城說,“這是我的作品,我的作品裡沒有一件是敷衍的。”
道具組負責人摳了摳腮幫,對着陸城的臉,不敢嗆聲:“行,我們改。”
陸城挽了挽衣袖,冷淡地說:“我來調色,你們把棺紋重新上一遍就好。”
道具組負責人自責,人陸顧問不是沒事找事,人是真的負責,自己這幫子馬馬虎虎的,該反省。
“這……怎麼好意思。”
“小事。”陸城坐在工具台邊,讓他們拿來彩漆,親自動手調了一罐顔色。
道具組幾個工作人員湊在他身後,時不時拍拍馬屁。他們一組人在業内也算排得上号,不然也不會跟陳利莘合作,調色也算基本功,一組人都會。等組長接過彩漆時,有片刻怔忡,這顔色怎麼裡面有暗色流動一般,揉了揉眼,又好像是看錯,就是一罐看起來像血一樣的顔色,暗中透紅,紅中帶暗,就像放了幾天的血和新鮮的血混雜一處,呈現出一生活上滲人的質感。
一位工作人員漆在木頭上試了試色,效果奇佳,看了之後一種“這種顔色隻适合出現在棺材上”的錯覺。
“你們導演呢?”陸城看一個工具人迫不及待地跑去給棺材添色,笑了一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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