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競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從業多年,什麼殘忍的事都看過,卻沒法對這種事麻木,每見心中都有憤慨激蕩。
大隊長搖頭:“有些人你不知該憐,還是該恨。”總是孩子最為可憐,做出什麼事都不稀奇,“還差幾天滿十八周歲呢。”
“你懷疑沈思年動的手?”婁競聽出他的未盡之言。
大隊長略一遲疑:“死者的傷口雖然古怪,但現場的痕迹不足以支撐這個論據。”再加上死者的妻子一直嚷着是子殺父。
“那隻狗,是不是小白?”
“你怎麼知道?”大隊長問。
“沈思年在昏迷狀态中,一直叫着小白的名字。”婁競邊跟大隊長說話,邊暗暗拿腳打着地,就盼那隻狗能跟他打招呼。
大隊長一闆臉:“你尿急?”
“……”婁競,“沒這方面的毛病。”
大隊長一拍他的腿:“你這跟說着話,腳上一直敲摩斯密碼似得,幹嘛呢?”
婁競焦躁,他等了半天沒有收到反饋,發急,不得不說:“不瞞你,我是被狗引過來的,我得去找它。”婁競咬牙,“我去周邊找。”他說完,人就沖了出去。
“诶……”大隊長疑惑,嘀咕:真有狗,人到中年還這麼急躁,指一個人,“去,跟着婁隊幫忙。”
被指的小警察一愣:“真有狗啊?”
“快去。”大隊長催,一會的功夫,婁競都跑得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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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競一路往沈埠學校跑,時不時地吹幾聲口哨,吹了幾聲後,直接喊:“小白,小白……”喊了幾聲後,挫敗感滋聲。操他娘的,看都不看見,找個蛋的狗,大海撈針,還有根針在那,他找什麼?屁都沒一個。
咒罵歸咒罵,卻不死心想把這隻看不見的狗找出來。
“小白。”
婁競一路喊一路找,找到學校附近,前面不遠處就是他停車的地方,喘口氣,忽地聽到聲輕響,是從學校裡發出來的。沈埠小學改成了幼兒園,操場上放了很多遊樂設備,滑滑梯、秋千、攀爬網,借着門口的路燈,一架秋千晃動了一下,發出咯吱一聲響。
婁競往後退幾步,一個助跑攀上鐵門,翻進操場中:“小白?”
他看不見,莫名卻覺得這裡有未知的危險,操起保安室一側的掃把拎在手中,唐诘诃德還能把風車當成對手,而他卻覺得空氣裡有什麼異樣的存在:“小白?”他的小腿被尾巴狀的東西掃了一下,婁競心頭略松,然後幾乎是憑着直覺和對危險的感知,朝前方揮出去了一棒,空氣有着輕微的讓人察覺不出的質感。
婁競覺得他打中了什麼,但他不知道有沒有用……等了兩秒,周圍的空氣重又帶上了夏日的悶熱,奇異的感覺消失,有什麼從這地方離開了。
正當婁競松了一口氣時,腳邊傳來異響,他倒吸一口氣,憑空,兩塊如同紅寶石般石頭掉在地上,緊接着“嘩”的一聲,一具狗的骨架散在地上,狗的一半頭骨被什麼打爛掉。
這是……小白?
第46章
婁競蹲下身看着這些散落的骨頭,老江湖一時也束手無策。撿起兩顆血紅的玉石看了看,他不知道這是啥玩意,但這應該是關鍵物,就是這一堆狗骨頭,就是埋了?萬一還有什麼蹊跷呢?
婁競想了想,終是打了個電話給班顧,他認識的人裡,也就能平空在監控裡消失的班顧能跟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挂勾。
班顧和陸城來得很快,兩人一精看着地上的狗骨,都有些為難。
“小白……它……”班顧蹲下身,把小白的頭骨拿起來看了看,一半的骨頭都碎了,這能複原回去嗎?試着把一塊血玉塞進另一半沒爛的眼眶裡,怎麼也按不上去,血玉自顧自地掉了下來。“怎麼會放不上去?”
陸城蹲下身:“因為隻剩下一點殘魂在。。”
班顧拿起照了照,反反複複地看:“血玉不是聚魂的?小白能變面骷髅狗到處跑不是因為血玉?”
陸城:“小白慘死,又有執念,怨魂不散一直附在白骨上,可它隻是一隻狗,力量微末,就算有不甘有執念也隻能困在地裡,直到有了血玉,才能在陰陽兩個空間的間壁之中自由行動。”
班顧皺眉:“那小白還能好嗎?”
陸城說:“得看整個魂還在不在?”擡頭問婁競,“婁隊,你發現小白時有什麼異樣?”
婁競惆怅地抽着煙:“可能有什麼東西在追殺它,再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也看不見啊。”他現在還半懵着呢,“話說回來,這隻狗能不能攻擊人?”
班顧還不知道沈思年家的慘案,機警地說:“小白還是很乖的。”
婁競一聽這種不正面回答的答案,就知道有問題:“那就是能傷人,沈思年的父親死狀極慘,疑似死于動物的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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