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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城正把自己關書房用意念把幻境中的所有場景一張一張畫了出來,他的書房裡有幾面隐藏在牆體内的陳畫木牆。幻境中十多張畫,挂滿了整整一面木闆牆。無論他看幾遍當年發生的事,仍舊是控制不住的心理不适。
同類相食,會碰觸到基因密碼裡神的禁區。
陸城取下“王”的畫,他戴着高冠,穿着绛衣,上古之時染色技術不發達,這種绛色并不鮮豔。腰間的玉佩是一隻镂空的玄鳥,線條簡約又優美,陸城将目光轉向“王”的腰帶,上面同樣有玄鳥紋樣
夏時奉龍為圖騰,殷商自認受天命于玄鳥,商滅夏後,政權交替總要宣揚信仰,政權交替總要宣揚信仰與威懾,各方面的鎮壓,因此器皿之中常見鳥踏龍圖;周亡商後,鳳鳴于歧山,又奉鳳為尊,東周戰國之時,圖騰服色各異,尚黑,尚白,尚紅,鳥、獸、蛇龍各不相同,秦定天下開始重又奉龍為尊,自此之後,華夏稱為龍之傳人。
陸城看着這些玄鳥紋,雖古樸但造型精緻,足可見精湛的工藝,匠人手掌握的技術遠比上古之時更為先進。
“商亡之後的一支遺民?”陸城皺眉。一個流離的小國,“王”為了讓族人在亂世之中苟且,找到了魚婦,妄想得到某種力量,結果受到詛咒。
神子“班顧”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他不但沒受到詛咒,反而肉身有着化解詛咒的作用。他與“王”是兄弟,或生母不同,或“班顧”另有際遇。
一個小國,總有數萬人口,解開詛咒後,他們是亡于戰争,還是融入他族,歸流于大海。大街上紅男綠女,可能其中一個就是這個小國遺民後代。
陸城握着一支,在其中一幅畫上的畫了一個圈,唯一一個不肯吃班顧的血肉的小男孩,他的身上還背負着詛咒……一個超越生死的詛咒……
這個男孩也許……還活着?
班顧墓中許多不屬同個時代的陪葬品,是那個小男孩放進去的?
陸城越理越覺得頭疼,用手揉了揉額角,拿過手機一看,整個都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等陸城回過神來,就聽有人摁門鈴,他離開書房,正打算去門口看看,就看班顧一路火光帶閃電地沖了下去,邊沖邊高興地嚷:“外賣”
“班顧,不許在我卧室吃西。”陸城動作再快也沒快過班顧,“你叫了什麼?”
“嗯……”班顧奇怪,“不是你叫的?”
陸城查着手機裡紛至沓來,一條比一條詭異的消息,有種不好的預感,來不及阻止,班顧已經将人放了上來。
“……你……”班顧上下溜了來人一眼,穿得黑不溜秋,西裝領帶,沒有一絲像送外賣的。
西裝男嚴肅地把一個袋子交給班顧,說:“班先生你好,我是沐總的員工,替他送東西給你。”
“沐……康霖?”班顧疑惑了。他其實和沐康霖不熟,好好的為什麼要送東西給他,靈光一閃,“是給陸城的?”
西裝男謹慎措辭:“不,是送給班先生和陸先生的。”
“哦。”班顧接過。
西裝男送完東西後,第一時間就閃了,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表情。
陸城不好的預感地更加強烈了。
班顧打開袋子,裡面的東西一樣都不認識,将東西一件一件整齊地擺在茶幾上,拉拉陸城的衣袖:“這是什麼啊?”
陸城看着一盒各種口味、各種型号的安全套、潤滑劑、助X嗅劑……十分齊全,對着班顧求知欲暴棚的眼神,陸城現成隻想把血玉從沐康霖的心髒内挖出來,拿去喂狗。他避到一邊,壓着怒火打了個電話給沐康霖:“你幹什麼?”
“啊?你不喜歡?你們不是要睡嗎?”沐康霖在那頭悶笑,“我也可以提供别的,對于救命恩人,我一向體貼周到。”
“我們現在不是這種關系。”陸城一個頭兩個大。
沐康霖“啧”了一聲:“現在不是?原來如此,早晚用得上。”
“而且,這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噓,我在原家這對大孝子的小群裡。”沐康霖回答,“不過,我還以為你們倆……”
陸城面無表情地挂掉了電話,回來一看,好奇寶寶班顧已經把一袋安全套拆了出來,正在那研究得起勁。他研究了半天,沒研究出來是什麼,一拍腦門,抄起手機拍照識圖。
陸城忙将東西收起來:“這個……”他想解釋一下,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先收起來。”
班顧追問:“這些幹什麼用的?”
“以後再跟你說。”陸城轉移話題,“你洗澡了沒有?”
班顧的目光随着陸城的動作移動:“我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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