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威懾性的低吼已經來到耳邊。
洛知意很後悔自己沒帶把槍下來。
江稚忽然停了下來。
一股巨大的後拉力讓洛知意的身體徹底失去了平衡,在她即将摔倒在草地上前,江稚松開了拉着洛知意的手,雙腿跪在地上,雙手張開,穩穩當當地将洛知意接入了自己的懷裡。
洛知意甚至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在聽到那野獸的喘息聲時早就虛脫的身體條件反射似的彈坐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隔自己不過一米遠的獅子。
圓長形的棕黃色獸眼中瞳仁似有幽光,深棕色的鬃毛長而蓬松,蔓延到肩部以下。微眦開的下颚露出鋒利的裂齒,堪稱近在咫尺。流線型的身軀也停下了,巨大的頭部就正對着洛知意,似乎是在打量。
它的身形巨大,這是一頭成年雄獅,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自己的威風。
而此刻的人就隻有恐懼,是無盡的恐懼。
“你瘋了!”微涼的寒意傳來,江稚竟然拉開了她的襯衫上端,兩顆紐扣直接因為粗暴的對待而繃開,大片胸.前的冷白肌膚敞露,江稚貼近了她。
身體溫度在上升與遇到的涼風對比鮮明,洛知意想要伸手,卻反被江稚緊握住手腕,令她無法掙脫。沉黑如墨的雙眸此刻聚焦在她敞開的衣領處,這哪裡還是那個對着她無害的小尾巴?
即使是頭小獅子,她也仍舊是猛獸。
那頭雄獅不知為何并未靠近,卻始終在旁站立,沒有離開。
洛知意在京平市裡呼風喚雨慣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即便在這樣極端的環境中,洛知意心中湧現怒意,反而令她的頭腦逐漸清明,眼中冷意逼人,“江稚!”
江稚的眼中閃過猶豫,但也隻有這一瞬間,她雙手放在洛知意的纖細的脖子後面一圈,直接尋到那平直雪白的一段肩膀,張嘴咬了下去。
鈍痛從被咬的地方遍布四肢,洛知意幾乎都能聞見自己身上傳來的血腥味。痛感過後,是整個右半邊身體的麻木感,江稚靈巧地調換了位置,另一隻手圈住了洛知意的細腰,從背後緊貼住她,抱着她——
開始舔她。
起初還隻是被咬的地方,之後便到了脖子,耳垂下方。不同于剛才的着急,江稚非常的小心,溫柔的濕意在她的皮膚上蔓延開。
洛知意動不了,因為江稚根本就不肯放開她。
舌尖在她被咬傷的傷口上輕柔的試探,每一寸肌膚就好像被她當做無上的寶物,背後的溫度滾燙,傷口處的疼痛早已被那惱人的酥麻代替,這本來就是不該被人觸碰的禁區,洛知意感覺到自己的意志力在飽受折磨,甚至快要忘記還有來自雄獅的威脅。
洛知意甚至能感覺到江稚的那顆唇珠,在她慢慢的舔舐中輕而緩慢的摩挲着自己。
不斷張開,複又貼合。
直到她的衣服被江稚迅速拉緊,裸露的白皙肩頭隐沒在柔軟的襯衫之下。江稚蹲在她的面前,再也沒觸碰她。而那頭雄獅緩步像兩人走來,江稚卻一動不動。
洛知意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
那頭極具威懾力的成年雄獅,竟然低下了自己高昂的頭顱,用黑色的鼻頭在洛知意的身上細嗅了兩下之後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用鬃毛蹭了下洛知意的手掌。
它口中發出的再也不是怒吼,而是一種接納式的低鳴。另一頭雄獅收斂了利爪,将江稚後背的衣服勾住,讓她在空中翻滾了一群後,穩穩當當地讓她騎在了自己的背上,同時,它也低頭拱了一下洛知意。
洛知意沒有再感覺到任何的敵意,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月光下,兩頭威風凜凜的大獅子與少女姿态親昵,就像是看見了自己長未歸家的幼崽,剛才的那些仿佛是一場夢。
動物表達喜愛的方式很純粹,比如江稚總想舔她,比如它們甚至想将洛知意也叼上自己的背。
人類害怕這些猛獸的力量,因為是肉眼可見的懸殊。害怕帶來了武裝,也帶來了殺戮。獵殺一隻成年雄獅不過是加一發子.彈的事情,但這些猛獸卻笨拙地養大了一位人類的孩子。
最後,卻眼睜睜地看着它們自小養大的小崽被人類捆住手腳,長鞭相加地關入鐵籠囚牢。
洛知意仰頭,與江稚黑亮的眼眸對上,小孩兒現在臉上是洋溢的開心,洛知意終于明白了為什麼江稚要咬她。
這兩頭獅子的目标不是江稚,而是帶着危險的氣味的自己。她見過許多人,并且手包裡放着槍,那是可以讓猛獸害怕的味道。
江稚的舉動無疑是讓她身上的味道都清洗了一遍,如果不是咬了她一口,可能需要舔的地方更多。
它們接納了江稚,同樣也信任了被江稚标記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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