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一方面,能量密度越高,個體能夠運用的自身能量越多,自然更強;另一方面,以能量密度為标尺劃分力量等階,而不是破壞力等,還得聯系熵理論。
熵指的是體系的混亂程度,熵增則是體系混亂程度的增加。對于一個人來說,熵增就是原本協調工作的身體器官等逐漸變得混亂,這個混亂的過程就是從健康到衰敗的過程,混亂的終點就是死亡。
熵增的過程也是有效能量的減少。宇宙智人的生本能讓他們天生具有對抗死亡的傾向,于是他們會按照不同文明的不同方法修行,導緻自身能量密度增加。此等修行殊途同歸,都是在逆熵增而行,拉長從健康到衰敗死亡的時間,達成壽命的延長。
于是最初的高次宇宙就選擇了“能量密度”這一可以追溯原始本能的尺标。
但在喻易看來,能量等階并不代表着一切。一個人的戰鬥能力終究指向對能量的運用。而這能量不一定指的是自身的能量。
【#8@&%*=】
不過莫得感情機器器眼裡,這就是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了。它在喻易耳邊暴躁地嘀咕了起來。
喻易無甚所謂地聽着這脾氣不好的中轉站管理員說個不停,觀察起了舞台四周。
圍繞着舞台的是圓環狀的觀衆席,觀衆席的最前方由深紅的光幕組成,刺目的紅光給人帶來一種不适的排斥感,觀衆席人頭攢動,爆發出一陣陣情緒激烈的喧聲。
而觀衆席的最高處,有一個空蕩蕩的平台,平台之上,隻有一個紅色的高背椅。
周邊顯而易見暗下來的場景與人聲的回音,讓喻易意識到他來到了一個封閉的場館裡。
正午的天空被場館的天花闆遮蔽,照明全憑炫目的舞台燈光,此時此地,這個名不副實的極夜城邦終于得以暫時擺脫白晝的包圍,擁有黑色的夜空。
喻易轉過身看向舞台背後的大屏幕,隻見大屏幕上用熒綠色的像素字寫着:第100屆人渣挑戰賽。
第100屆?看樣子這地方禍害過不少人。喻易看着屏幕暗道。
自觀衆席投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帶着針刺般的惡意,而其間似乎還夾雜着一道與衆不同的目光,這道目光,來自舞台上。
喻易敏銳地轉向目光的來源,看到了一個披着黑色鬥篷,拿着長柄黑傘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上半張臉被兜帽遮住,讓人看不清他全部的樣貌與他此時的神情,但喻易可以确定,這個男人從剛剛直至此刻都在觀察着他。
本着與人為善的态度,喻易隔着人群對這個男人露出了一個微笑。
男人沉默而冷淡地移開了視線。
喻易聳了聳肩,渾然不在意地也移開了目光。
這時,一頂綠色爆炸頭闖入他的眼中,即使是霓虹燈四射的舞台上,這鮮亮的綠色也異常顯眼。
喻易眨了眨眼睛,順着這頂綠色爆炸頭往下看,看到了一件淺綠色的雨衣,和雨衣裡參差不齊、連線頭都沒處理好的純黑色毛線衫……
而穿着這身如車禍現場一般衣服的,是一個少年。
竟然有人比我穿得還泥石流
喻易一時有些不敢置信。
此時,這個少年好像與他周邊的人起了争執。
“你憑什麼嘲笑我!”爆炸頭少年怒目圓睜地看着他前方那個穿着正裝的男人。
“憑什麼?穿成這個鬼樣子還不讓别人笑,你以為你是世界的中心嗎。”穿着正裝的男人輕描淡寫地理了理自己的領結,看都沒看他面前憤怒的少年。
“我是寶貝!你管我穿成怎樣!你穿得才醜!”爆炸頭少年一臉桀骜不馴地回敬道。
“你說……什麼?”穿着正裝的男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過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确沒聽錯,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哈!不是吧,你說你是寶貝?小屁孩,你怕不是覺得這是在過家家,所有人都得寵着你吧?”
“可是我就是寶貝啊!”爆炸頭少年氣得跳腳。
但他周邊也在關注着這件事的衆人卻絲毫沒有因為他跳腳就忍住笑,衆人或掩唇低笑,或偏頭笑得渾身發顫,或幹脆對着爆炸頭少年嗤笑。
倒不是他們都沒城府,實在是因為爆炸頭少年的語氣過于理所當然,也過于荒謬了。
要知道,他們現在所處的是适者生存的殘酷篩選世界。爆炸頭少年如此言行已經不隻是驕縱了,而是沒有腦子,而沒有腦子的人往往會被第一時間淘汰。
“真不明白篩選機制為什麼會選上你這麼個乳臭未幹的家夥。”穿着正裝的男人感慨了一聲。
“你!你們!再這麼下去你們會得罪我的!”爆炸頭少年放眼望去,近旁的盡是或嘲弄、或同情、或輕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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